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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反咬一口与将计就计(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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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下了整整一夜,次日清晨仍未停歇,天地间一片灰蒙蒙的湿冷。静心苑内,冷焰早早起身,如常翻阅医书,内心却如窗外雨丝般纷繁计算。钱禄被带走审讯已过一夜,按萧绝的效率,此刻应有初步结果了。

果然,辰时刚过,院门外便传来了熟悉的、冰冷的脚步声。

「严先生,王爷有请。」

依旧是那名近侍,语气比昨日更添几分肃杀。冷焰心中微凛,面上不动声色,沉稳应道:「有劳带路。」

再次踏入萧绝的书房,那股混合着药味与沉水香的压抑气息扑面而来。萧绝端坐于书案之后,面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眼底布满血丝,显然一夜未眠。他手中把玩着一柄寒光闪闪的匕首,指尖摩挲着刀锋,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躁郁。

书房中央,跪着一个血肉模糊的人影,正是钱禄。他官袍破碎,身上遍布鞭痕与烙铁的印记,十指肿胀发黑,显然经历了极其残酷的拷打,奄奄一息,只有微微起伏的胸膛证明他还活着。

两名玄甲亲卫如煞神般立于两侧,地上还残留着未完全清理干净的血迹。

「王爷。」冷焰垂首行礼,目光快速扫过钱禄的惨状,心中警惕到了极点。

萧绝抬起眼皮,那目光如同淬了毒的冰棱,直刺冷焰:「严先生,你可知,此人招供了什么?」

冷焰心头一跳,面上露出恰到好处的疑惑与凝重:「老夫不知。可是与那血蝎草有关?」

「血蝎草?」萧绝嗤笑一声,笑声里充满了暴戾与讥讽,「他确实招认了知晓血蝎草,却说是受人指使,故意将此物混入药渣,意在……引先生发现,借刀杀人!」

冷焰瞳孔骤然一缩!钱禄竟反咬一口!将下毒之事的矛头,指向了她这个“发现者”!

「王爷明鉴!」冷焰立刻躬身,声音带着被污蔑的惊怒与一丝颤抖,「老夫与这位钱副管事素昧平生,无冤无仇,为何要行此等构陷之事?况且,老夫若存心不良,大可将此事隐瞒不报,何必自寻烦恼,引火烧身?此等拙劣攀咬,实难令人信服!」

她语速加快,显得激动而又克制,将一个被无辜牵连的老者形象演绎得淋漓尽致。

萧绝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死死盯着她,仿佛在审视她每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书房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压力陡增。

「哦?是吗?」半晌,萧绝才缓缓开口,语气莫测,「可他言之凿凿,说先生你……并非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你刻意接近王府,查验药库是假,寻找机会构陷他人、搅乱王府是真。」

钱禄此时也艰难地抬起头,肿胀的眼睛隙开一条缝,里面充满了怨毒与绝望,他嘶哑着嗓子,气息微弱地附和:「王……王爷……小人……小人冤枉……是……是他……他逼问小人……王府药材……尤其是……是王爷常用之药……的……来源和……和管事之人……小人……小人不敢说……他……他便以发现毒药相威胁……让小人为他……为他行事……」

他断断续续,语无伦次,却精准地将“刻意打听王爷用药”、“威胁逼迫”的罪名扣在了冷焰头上。

冷焰心中冰冷一片。太后的人,果然狠辣。即使到了这一步,也要拖她下水,甚至可能想借此机会,借萧绝之手除掉她这个潜在的威胁。

「荒谬!」冷焰猛地抬起头,脸上因愤怒而泛起潮红(虽是易容,但情绪到位),「老夫奉王爷之命查验药库,询问药材来源与经手之人,乃是分内职责!何来‘刻意打听’?至于威胁逼迫,更是无稽之谈!老夫昨日才首次与他打交道,何来机会威胁于他?王爷,此獠分明是自知罪责难逃,便信口雌黄,胡乱攀咬,意图混淆视听,拉人垫背!请王爷明察!」

她句句在理,逻辑清晰,情绪饱满。更重要的是,她点出了钱禄“胡乱攀咬”的动机,这在刑讯中极为常见。

萧绝的眼神变幻不定,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他生性多疑,钱禄的供词固然可疑,但眼前这个“严鹤”的来历,也确实并非全然清晰。柳妃刚倒,药库就接连出事,这个时间点,太过巧合。

「严先生稍安勿躁。」萧绝语气稍缓,但审视的目光并未离开,「本王自然不会偏听偏信。只是,钱禄所言,也并非全无道理。先生入府时机巧妙,又接连‘立功’,难免惹人猜疑。」

他这话,既是安抚,也是警告。

冷焰心中冷笑,知道萧绝的疑心病又犯了。她深吸一口气,仿佛强压下愤怒与委屈,沉声道:「王爷怀疑,老夫可以理解。老夫一介草民,蒙王爷不弃,授以重任,唯有竭尽所能,以报王爷知遇之恩。昨日发现血蝎草,老夫第一时间禀报王爷,只因深知此事关乎王爷安危,不敢有丝毫隐瞒。若老夫心存歹意,大可将此事按下,甚至……甚至可以借此毒物,行更隐秘之事,何必将自己置于这风口浪尖?」

她这番话,以退为进,点明了自己若真是细作,会有更聪明更隐蔽的做法,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愚蠢”地跳出来举报,惹人怀疑。

萧绝敲击桌面的手指停了下来。这话,确实有几分道理。若“严鹤”是细作,他完全可以用更隐蔽的方式下毒,或者利用发现的毒药做更多文章,而不是急着禀报,引来调查。

「况且,」冷焰趁热打铁,目光扫过地上奄奄一息的钱禄,语气带着一丝医者的“怜悯”与不解,「老夫观他伤势,受刑颇重。人在极度痛苦之下,为求速死或减轻痛苦,往往会按照用刑者的暗示或自己的臆想胡乱招供。王爷不妨想想,他除了攀咬老夫,可还招认了其他更具体、更可信的罪证?比如,血蝎草从何而来?受谁指使?最终目的为何?」

这一问,直指核心。钱禄的供词里,关于他自己的罪行部分含糊不清,反而对攀咬“严鹤”言之凿凿,这本身就不符合常理。

萧绝沉默了。钱禄确实没有招出血蝎草的具体来源和指使者,只一口咬定是“严鹤”逼迫。用刑之人也回报,其口供反复,唯在攀咬“严鹤”这一点上异常坚持,似有深意。

看到萧绝的神色,冷焰知道自己的话起了作用。她不再多言,只是垂首静立,一副身正不怕影子斜的模样。

书房内再次陷入沉寂,只有钱禄粗重痛苦的喘息声和窗外淅沥的雨声。

良久,萧绝挥了挥手,对亲卫道:「将他带下去,继续审!撬不开他的嘴,你们提头来见!」

「是!」亲卫凛然应命,如拖死狗般将钱禄架了出去。

书房内只剩下萧绝与冷焰两人。

「先生受委屈了。」萧绝站起身,走到冷焰面前,语气缓和了许多,「非是本王多疑,实在是树欲静而风不止。这王府内外,不知有多少双眼睛盯着本王,盼着本王出错,盼着本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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