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灵异恐怖 > 睚眦魔神:天海传奇 > 第296章 私语藏羞烽火里,眉眼藏笑十七年

第296章 私语藏羞烽火里,眉眼藏笑十七年(1/2)

目录

晨光漫过军港的军械库,在擦得锃亮的炮管上投下螺旋状的光影,像极了十七年前我第一次牵起晓眉的手时,她发辫上缠绕的红绳。雪儿正坐在我对面的弹药箱上,手里转着枚黄铜子弹壳,壳壁上的刻痕是我当年教她认的军衔标记——那认真的模样,像极了晓眉当年研究新缝合术时的专注。她忽然抬眼,子弹壳在指尖停住:“爸,今天想问你和妈妈私下相处时,被人撞见的那些事。”

我的指腹在子弹壳的底火槽上摩挲,那上面还留着演练射击时的火药味。从抽屉里取出个牛皮笔记本,翻开是晓眉画的解剖图,边角处却画着个歪歪扭扭的小人,穿着海军制服——那是她趁我不注意时画的。“嗯,”我把笔记本推到她面前,“你问吧,那些脸红心跳的瞬间,爸都没忘。”

“第一个,”她声音轻得像海风掠过枪栓,“你们私下接触时,有没有被其他战友撞见?当时你们是怎么解释的?”

被张将军撞见过。那天我在军医营后院给她送从海岛捡的贝壳,她正低头给贝壳穿绳,我凑过去看,头发差点碰到她的耳朵。张将军咳嗽一声,我们俩像受惊的兔子猛地分开,她手里的贝壳撒了一地。我硬着头皮说“请教乔军医草药知识”,她红着脸补充“将军想给伤员找些安神的贝壳”,张将军笑着说“我什么都没看见”,转身时肩膀还在抖——后来全营都知道我们在“研究草药”。

“有,”我望着她的眼睛,那里面有晓眉的影子,“解释得漏洞百出,却傻得让人想笑。现在才知道,大家早就看出来了,故意装糊涂。”

雪儿的睫毛颤了颤,指尖划过笔记本上的小人:“第二个,妈妈有没有在私下里教过你一些她懂的医术,比如怎么处理小伤口?”

教过。有次我训练时被弹片划伤手背,她拉我到药房,一边用烈酒消毒一边骂“这么大人了还不小心”,却把伤口处理得比护士还仔细。她说“江湖人哪能总等着军医”,教我怎么用止血草敷伤口,怎么用烧红的小刀烫合表皮。现在我背包里总带着她给的药粉,每次用都想起她捏着我手腕说“笨死了”的样子。

“教过,”我声音沉了些,“她的药粉比军用药还管用,因为里面多了点东西——她的心疼。”

她往我身边挪了挪,肩膀抵着我的胳膊:“第三个,你有没有在私下里给妈妈展示过你的军事技能,比如打靶或者使用地图?”

带她去靶场,五发子弹全中靶心,她撇撇嘴说“比江湖上的神射手差远了”,眼里的光却藏不住。又教她看军用地图,她总把东南西北搞混,我握着她的手指点在港口位置,说“这是我们以后要住的地方”,她的指尖烫得像火炭,却没抽回去。后来她能凭着地图找到我藏的野蔷薇,说“海军的本事也就这点用”。

“展示过,”我笑了,眼角发涩,“就想在她面前耍耍威风,让她知道她男人不光会受伤。”

雪儿拿起那枚黄铜子弹壳:“第四个,你们第一次一起在外面待到很晚,是因为什么事情?当时你送她回去了吗?”

是她值夜班的那天,有个重伤员情况危急,她在手术室忙到后半夜。我在外面守着,听着里面器械碰撞的声音,心揪成一团。手术结束时天快亮了,她扶着墙出来,白大褂上全是血。我没说话,背着她往军医营走,她趴在我背上,呼吸轻得像羽毛,说“青木,我累了”。那天的路很短,却想走一辈子。

“是因为救人,”我捏了捏她的脸颊,“背着她回去的。她的重量,比战舰的锚链还让我踏实。”

她沉默了会儿,问出最后一个问题:“第五个,妈妈有没有跟你说过,她觉得你私下里的样子和在军营里指挥时,最大的不同是什么?”

说过“你指挥时像头猛虎,私下里像只笨熊”。她说我训话时眼睛瞪得吓人,可给她剥橘子时,连皮都剥不干净;说我发号施令时斩钉截铁,可问她“今天好看吗”时,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她捏着我的耳朵说“还是笨熊可爱”,我假装生气咬她的手指,她笑得直不起腰。

“说过,”我望着远处的旗语塔,“她就喜欢看我笨的样子,因为那时候,我才只属于她一个人。”

雪儿忽然从帆布包里掏出个布偶,一个穿着军装举着枪,一个穿着白大褂背着手,两个布偶的手缠在一起:“爸,这个给你。”她把布偶放在我手里,“我照着你说的样子缝的。爸,妈妈说你可爱的时候,心里肯定甜甜的吧?”

布偶的针脚歪歪扭扭,却暖得像晓眉当年给我缝的护膝。我望着雪儿眼里的笑意,眼泪没忍住,掉在布偶的军装上。这丫头,总能把最羞于启齿的温柔,变成看得见的模样。

“甜,”我把她搂进怀里,下巴抵着她发顶,“甜得让我想永远当她的笨熊。”

午后的阳光晒得军港暖洋洋的,雪儿正趴在炮管上翻晓眉的江湖志,书页上记载着各种奇门遁甲。她忽然坐起来,手里捏着枚生锈的飞镖——那是晓眉当年练手用的,镖尾刻着个“木”字。“爸,再问你几个问题,关于你们私下的玩笑和未来。”

“嗯。”我给她倒了杯凉茶,杯壁上的水珠像晓眉当年手术台上的汗珠。

“第一个,你有没有在私下里跟妈妈开玩笑,说她做手术时是不是因为看你看得太入神,才把手术做得那么慢?”

敢跟她开这玩笑,是在我痊愈后。那天她给我复查,我故意说“乔军医,你当时是不是看我长得俊,刀都下不准了”。她手里的听诊器“啪”地打在我胳膊上,脸却红到脖子根,说“再胡说就给你开苦药”。可晚上送药来,却在药碗底下藏了颗糖,糖纸上画着个鬼脸——这丫头,嘴上厉害,心里软得很。

“开过,”我点头,“被她揍了一顿,却赚了颗糖。值。”

雪儿的耳朵红了:“第二个,你们私下聊天时,有没有聊到过未来?比如战争结束后,想过什么样的生活?”

聊过无数次。她说想在江南盖座带院子的房子,种满止血草和野蔷薇;我说要在院子里挖个小池塘,养她喜欢的锦鲤。她说“我要教邻居家的姑娘医术”,我说“我给孩子们讲海战故事”。我们甚至画了张草图,她在旁边写“要种三棵桃树”,我加了句“还要有艘小船”。那张图,现在还压在我的枕头下。

“聊过,”我声音低了些,“说得越细,越觉得有盼头。哪怕知道难,也想为了那日子拼一把。”

她往我身边凑了凑,膝盖顶着我的军靴:“第三个,妈妈有没有在私下里为你唱过歌?或者讲过什么有趣的江湖段子?”

给我唱过江南的摇篮曲,是她朋友教她的。那天我感冒发烧,她坐在床边给我擦汗,哼着哼着就跑调了,却固执地说“江湖人唱歌不用讲究调子”。讲过她扮成男装骗山贼的故事,说把山贼的银子分给了穷人,自己却饿得啃树皮。我笑得肚子疼,她说“这叫劫富济贫”,眼睛亮得像星。

“唱过,讲过,”我望着远处的炊事船,“她的跑调歌,比军歌还好听;她的段子,比戏文还动人。”

雪儿的指尖划过飞镖上的刻字:“第四个,你有没有在私下里对妈妈说过一些赞美的话?比如夸她眼睛好看,或者笑容很迷人?”

说过她眼睛像“漓江的水,清得能看见底”,说她笑起来“比海岛的日出还亮”。有次她穿着新做的蓝布衫,我盯着看了半天,说“这颜色衬得你像块青金石”,她转身就跑,却在门槛上绊了一下——原来侠女也会害羞。后来她总穿那件蓝布衫,说“省布料”,其实我知道,她喜欢听我夸她。

“说过,”我声音有些沙哑,“怎么夸都觉得不够。她的好,三天三夜说不完。”

她吸了吸鼻子,问出最后一个问题:“第五个,你们私下接触时,有没有一起遇到过什么小麻烦,然后一起解决了?”

有次在山洞喝酒,不小心把篝火弄灭了,外面下着暴雨,四处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她怕黑,紧紧抓着我的胳膊,我说“别怕,我给你讲故事”,却把海战故事讲成了鬼故事,吓得她往我怀里钻。后来我们摸黑找到干柴,她生火时烧了头发,我笑得直抖,却被她摁在地上挠痒痒——黑暗里的笑声,比火光还暖。

“有,”我把她搂得更紧,“麻烦不大,却让我知道,只要跟她在一起,再黑的夜都能熬过去。”

雪儿忽然从背后拿出个陶埙,吹了段不成调的曲子,正是晓眉唱过的摇篮曲:“爸,好听吗?”她把埙塞进我手里,“我学了好久。爸,妈妈听到你夸她,心里肯定比蜜还甜吧?”

埙的陶土带着掌心的温度,像晓眉当年哼歌时的气息。我望着她被阳光晒红的脸颊,眼泪又不争气地掉下来。这丫头,连跑调都学得这么像,让人心头发烫。

“甜,”我摩挲着埙上的纹路,“甜得她晚上都能笑醒。”

夜幕像块深蓝色的丝绒,罩住了军港的灯火。我和雪儿躺在甲板的吊床上,海浪拍打着船舷,像晓眉当年哼的摇篮曲。她忽然转过身,月光落在她脸上,像蒙了层银霜:“爸,最后五个问题,关于你们私下的小心思。”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目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