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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5章 童趣织军营,父爱作铠甲(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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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我笑了笑,“消了就又是漂漂亮亮的小元帅。”

“第三个,奎木叔叔被我整蛊后,会不会以后再也不敢给我送玩具了呀?”

不会,他送得更勤了。第二年他去边关,给你带回来个会翻跟头的木偶;你九岁生日,他跑遍全城,给你买了把镶着宝石的小匕首;去年你说想学射箭,他亲手做了把小弓,打磨得光溜溜的,说“比当年吓你的老鼠靠谱”。

“不会,”我捏了捏她的脸颊,带着点风霜的糙,“他就想让你开心,送什么都乐意。”

“第四个,爸爸您说奎木活该,是不是也觉得他的玩笑开得有点过分了呀?”

是,玩笑开过头了就是欺负。他那老鼠要是白天给你,你说不定觉得好玩,可趁你熟睡时吓你,就太没分寸了。后来他跟我道歉,说“当时光顾着逗乐,忘了小元帅还是个孩子”,眼里的愧疚比挨揍时还重。

“是,”我望着窗外的月光,“欺负我闺女,就没分寸。”

“第五个,中午奎木叔叔硬吃那么多饭,会不会以后吃饭都有心理阴影了呀?”

没,他现在吃米饭比谁都香。有次伙房做蛋炒饭,他盛了满满三大碗,边吃边说“比小元帅当年做的‘特制饭’好吃多了”,还故意冲你挑眉,逗得你追着他打。有些事啊,过了年成,就成了下酒的笑话,越笑越暖。

“没,”我把她搂得更紧,“他现在就盼着你再‘特制’一次,好证明他饭量比当年大。”

雪儿忽然伸手搂住我的脖子,眼泪打湿了我的军装:“爸……我现在才明白,当年那些闹哄哄的事,其实全是疼……奎木叔的老鼠里藏着疼,您揍他的拳头里藏着疼,连那碗酸柠檬水,都酸得带着点甜……爸,有你们在,我真好……”

我拍着她的背,任由眼泪落在她的发间。这丫头,十五岁了,才把当年的“疼”说透,那点小明白里藏着的珍惜,比任何誓言都让人心疼。

“爸知道,”我轻声说,“咱一家人,就是要热热闹闹的,才叫日子。”

她在我怀里渐渐睡沉,呼吸均匀得像当年哭累了靠在我肩头的样子。那枚铜扣掉在枕旁,在月光下闪着光,像极了七岁那年,她攥着铜扣站在石榴树下,眼里闪烁的、又亮又暖的光。

第二天一早,“天海”群里又热闹起来。

“灵珑”:(发了个“铜扣”表情包,配文“将军今天把元帅七岁攥的铜扣串成了钥匙链!老兵说当年元帅被老鼠吓着后,将军在偏厅榻上找了半夜这枚扣——原来最好的守护,是你受惊吓时攥紧的东西,他都当宝贝收着。”)

“鸦祖”:(发了个“米饭团”表情包,配文“将军把元帅藏的‘米饭团证据’放进了纪念盒,旁边放着乔军医的顶针。老兵说当年将军看着奎木吃米饭,偷偷给军医牌位上了炷香,说‘晓眉你看,咱闺女有人疼’——有些惦念,也能藏在米饭团里。”)

“王副官”:(发了个“石榴树”表情包,配文“老石榴树上的‘奎’字被人用红漆描了,是奎木副将干的。老兵说他描的时候,元帅在旁边笑,将军在旁边拍他肩膀——有些回忆,哪怕带着点疼,也会被小心呵护。”)

“奎木副将”:(发了个“老鼠玩具”表情包,配文“我给小元帅买了只金老鼠,会唱歌的那种!昨天见她和将军凑在一起研究怎么让它闭嘴,一个说‘塞奎木叔靴子里’,一个说‘塞他头盔里’,得,我这老骨头又得提心吊胆了——不过,被这父女俩惦记着,值!”)

雪儿在我怀里动了动,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嘴角却弯成了月牙。晨光爬上窗台,落在那枚铜扣钥匙链上,闪着细碎的光,像极了七岁那年,她攥着铜扣跑向我时,眼里跃动的、又暖又亮的光。新的日子开始了,花园里的石榴树又发了新芽,而我们的故事,还在继续。

雪儿在我怀里蹭了蹭,鼻尖抵着我的锁骨,带着点刚睡醒的慵懒。窗外的鸟鸣脆生生的,像她七岁那年攥着铜扣跑过回廊时的脚步声。

“爸,”她迷迷糊糊地开口,指尖在我胸口画着圈,“奎木叔的金老鼠真会唱歌吗?唱的是什么调儿?”

我低头看她,晨光透过帐帘的缝隙,在她脸上投下淡淡的光斑:“唱的是《得胜令》,他说这调子能让你练枪时更有劲。”

她“噗嗤”笑出声,猛地坐起身,军靴在毡毯上踩出轻快的响:“那我得让他把金老鼠挂在枪缨上,练枪时听着歌,保管能赢他。”

“可别让他听见,”我笑着拽住她的手腕,“他昨天还跟我说,要跟你比一场,输了就把金老鼠给你当战利品。”

雪儿的眼睛亮得像淬了光的枪尖,反手攥住我的手:“真的?那我现在就去练枪!”

看着她掀帘跑出去的背影,军绿色的披风在晨光里扬起,我忽然想起七岁那年,她也是这样,攥着那枚铜扣,噔噔噔跑去找奎木“理论”,马尾辫甩得像面小旗子。

帐外很快传来奎木的大嗓门:“小元帅慢点!金老鼠还没挂枪上呢!”紧接着雪儿清脆地笑:“等我赢了再挂也不迟!”

我披了件外衣走到廊下,晨露在栏杆上凝成细珠,沾了满手的凉。演武场上,奎木正给雪儿调整枪位,大手覆在她的小手上,一点一点纠正她的姿势。阳光洒在两人身上,把影子叠成一团,像幅被暖风吹软的画。

“将军,”王副官端着茶过来,笑着朝演武场抬了抬下巴,“您看这俩,昨天还为金老鼠拌嘴,今天就练上了。”

“他啊,”我接过茶盏,热气模糊了视线,“是想让雪儿多赢几次,攒够底气。”

王副官没再接话,只是跟着我笑。远处的枪杆碰撞声、说笑声、新兵们的喝彩声,混着廊下的花香,像碗温吞的甜粥,熨帖得人心头发软。

晌午时分,雪儿抱着枪跑回来,额头上渗着薄汗,脸上却笑开了花:“爸,我赢了奎木叔三回!他说金老鼠归我了,还说下午教我耍流星锤。”

“哦?这么厉害?”我往她手里塞了块毛巾,“那今晚得加个菜,庆祝我家元帅大获全胜。”

她刚擦到一半的手顿住了,眼睛溜溜转:“我去跟伙房说,让老李做奎木叔最爱吃的红烧肉,就当谢他教我流星锤。”

看着她蹦蹦跳跳往伙房跑的背影,我忽然觉得,那些关于老鼠、米饭、铜扣的记忆,从来都不是过眼云烟。它们像廊下的藤蔓,在岁月里慢慢爬满心墙,把寻常日子缠得暖融融的,带着点烟火气的甜。

傍晚的霞光铺满演武场时,奎木果然来了,手里拎着个木盒,里面是那只金老鼠,尾巴上还系着根红绳,跟当年那只遥控老鼠一模一样。“小元帅,”他把木盒递过去,“说话算话,这老鼠归你了。”

雪儿打开木盒,金老鼠在夕阳下闪着光,她忽然把老鼠往奎木手里塞:“叔,还是你拿着吧,挂在你枪上,下次我赢了再要。”

奎木愣了愣,随即大笑起来,把老鼠重新塞进她手里:“傻丫头,叔哪能跟你抢。再说了,看你赢,比我自己赢还高兴。”

夕阳从演武场的旗幡间漫过来,落在三人身上,把影子拉得老长。远处的群聊提示音又在响,大概又是灵珑他们在念叨今天的趣事,我没去看,只是看着眼前的女儿和兄弟,忽然明白——这军营之所以像家,不是因为有整齐的营房,而是因为有吵吵闹闹的牵挂,有输输赢赢的情谊,有无论过多少年,想起时都会心头一暖的、带着点傻气的往事。

夜色渐浓时,雪儿抱着金老鼠打哈欠,眼皮沉得像挂了铅。我把她抱回帐里,替她掖好被角,那只金老鼠被她攥在手里,在月光下闪着柔和的光。

“爸,”她迷迷糊糊地拽住我的手,“明天……还能赢奎木叔吗?”

“能,”我轻轻拍着她的背,“我家雪儿想赢,就没有赢不了的。”

她嘟囔了句什么,渐渐睡沉了,呼吸均匀得像晚风拂过草叶。帐外的风带着红烧肉的香气,远处的岗哨传来换班的咳嗽声,一切都安稳得像幅画。

第二天一早,“天海”群里的消息又堆了满屏。

“灵珑”:(发了个“金老鼠”表情包,配文“元帅把奎木副将送的金老鼠挂在枪上了!老兵说今早练枪时,金老鼠晃啊晃,将军站在旁边笑,眼里的光比金子还亮——原来最好的日子,是你赢了有人喝彩,输了有人撑腰,连玩具都藏着暖暖的心意。”)

“鸦祖”:(发了个“红烧肉”表情包,配文“乔军医的牌位前摆着块红烧肉,是元帅放的,说‘妈你看,奎木叔可疼我了’。风从窗缝里钻进来,把肉香吹得很远——有些温柔,也能藏在枪缨和肉里。”)

“王副官”:(发了个“流星锤”表情包,配文“奎木副将把流星锤擦得锃亮,说明天要教元帅新招式。老兵说他擦锤时,嘴角翘得能挂油壶——有些疼爱,就是明知道会输,也心甘情愿陪你练。”)

“奎木副将”:(发了个“夕阳”表情包,配文“昨晚见将军给小元帅掖被角,小元帅攥着金老鼠笑。突然觉得,当年那只遥控老鼠没白送,不然哪能有这么暖的光景。小元帅,明天的流星锤,咱练狠点!”)

我低头看了看怀里的雪儿,她眉头舒展,嘴角还带着笑,许是梦到了赢了流星锤。晨光爬上帐帘,把金老鼠的影子投在毡毯上,像只正在奔跑的小兽,带着我们的故事,往更远的日子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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