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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9章 柴房惊变,父爱如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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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漫过柴房的木门槛,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雪儿蹲在当年被吊起的房梁下,指尖摸着那道深褐色的绳痕,军裤的裤脚蹭过地上的草屑。她忽然回头,晨光在她眼底晃出细碎的亮,像那天小赵连滚带爬冲进帐时带起的尘土,轻声问:爸,您说小赵那天跑得多急?是不是摔了好几个跟头?

我走过去,在她身边蹲下,掌心覆上她的手背——那道绳痕比记忆里更深,像道刻在木头上的疤。急得军靴都跑掉了一只,我想起小赵撞开帐门时,头发凌乱,膝盖渗着血,嘴里喊着将军!元帅被奎木吊起来了,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叶子,他后来跟我说,这辈子从没跑得那么快,感觉身后有追兵。

她往我身边挪了挪,肩膀抵着我的胳膊,声音里带着点怯怯的探究:上午第一个问题,爸爸,小赵连滚带爬来报信的时候,是不是把你吓了一跳呀?

是,吓的手里的兵书都掉地上了,我想起当时正对着沙盘研究战术,兵书地砸在地图上,发出的声响惊得帐外的哨兵都绷紧了神经。脑子里瞬间一片空白,只剩下雪儿出事了五个字,抓起腰间的佩刀就往外冲,军靴踩过掉在地上的兵书,连弯腰捡的功夫都没有,那是你妈留下的兵书,平时碰都舍不得碰,那天却觉得它还没你一根头发重要。

雪儿的指尖蜷缩起来,攥住我的衣袖:我就知道爸会急......其实我被吊起来的时候,心里一点都不怕,就想着爸肯定会来。后来听见您的脚步声,比战鼓还让人踏实。

第二个,爸爸,你听到我被奎木叔叔吊起来,是不是立刻就放下手里所有事冲过来了?

是,什么事都没你重要,我想起当时帐外还等着三个求见的千户,沙盘上的战术刚理出眉目,可小赵的话像道惊雷,把所有条理都劈得粉碎。我边跑边喊,却嫌马跑得慢,干脆弃了马,踩着兵器架翻过两道营墙,军裤被墙头的尖刺划破了个口子也浑然不觉,别说手里的事,就算天塌下来,我也得先把你护好。

她往我怀里凑了凑,额头抵着我的胸口:我就知道爸最疼我!其实奎木叔叔把我捆起来的时候,我还跟他说我爸马上就来,他瞪我说你爸来了也救不了你,现在想起来,他当时的样子又凶又傻。

第三个,爸爸,你跑向柴房的时候,心里是不是又急又怕我出事呀?

急得像火烧,怕的手脚都凉了,我想起那段路明明很短,却觉得比从边关跑回京城还长。脑子里反复闪过最坏的念头:绳子会不会勒疼她?奎木会不会真动手?越想越怕,脚下的速度更快,军靴踩得地面响,像敲在心上的鼓,跑到柴房门口时,我手都在抖,怕推开门看到不想看的画面。

雪儿的指尖轻轻划过我手背上的青筋:我就知道爸会怕......其实我听见您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就故意哼了两声,想让您知道我没事。奎木叔叔还瞪我,说,可我看见他手里的鞭子迟迟没落下,就知道他也怕。

第四个,爸爸,你推开门看到奎木叔叔扬着鞭子,火气是不是地一下就冒顶了?

是,烧得眼睛都红了,我想起推开门的瞬间,看见奎木举着鞭子,你被吊在房梁上,嘴里塞着布,眼睛却瞪得圆圆的,像只受了委屈却不肯服软的小兽。那一刻什么军纪、什么同袍情谊都忘了,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揍他!一拳砸在他脸上时,听见骨头相撞的脆响,心里却觉得不够解气,后来军医说他颧骨裂了,我却觉得,那是他欠你的。

她的睫毛颤了颤,声音低了些:我就知道爸会替我出气......其实您揍他的时候,我心里可解气了,但又有点怕您打太重。后来看他趴在地上哼哼,又偷偷给您使眼色,让您别打了。

第五个,爸爸,你冲过去揍奎木叔叔的时候,是不是没顾上想任何规矩,只想着护着我?

是,规矩哪有你重要,我想起当时小赵在旁边喊将军!按军规不能私刑,我却一脚把奎木踹翻在地,吼道军规大得过我女儿?。军营里的规矩我守了一辈子,可在你面前,所有规矩都得往后退。我是将军,更是你爸,护你,天经地义,就算事后被军法处置,我也认。

雪儿听完,忽然踮起脚在我下巴上亲了口,眼泪混着笑:爸,您就是我的天!其实我一点都不怪奎木叔叔,就是心疼您为了我坏了规矩......那天晚上我给您缝被划破的军裤,缝着缝着就哭了,觉得自己太不懂事。

我的心像被温水烫过,又酸又软。这丫头总在闯祸后反过来心疼我,让我觉得哪怕为她与全世界为敌,也值了。

午后的阳光穿过演武场的兵器架,在地上投下交错的阴影。雪儿正挥着木剑练习劈刺,军裤的裤腿被风掀起,露出脚踝上那道浅浅的疤——那是掉下来时蹭的。她忽然收剑回头,额角渗着汗,问:爸,您说奎木叔叔现在看到鞭子,会不会条件反射地捂脸?

我走过去,用帕子擦掉她额角的汗,触感滚烫:何止捂脸,上次军需处领物资,他见了马鞭就绕道走,说看见这东西就牙疼

她咯咯地笑,手里的木剑在地上划出沙沙声:下午第一个问题,爸爸,你一拳打在奎木叔叔脸上的时候,手会不会觉得疼呀?还是气到忘了疼?

忘了疼,心里的火气比手疼厉害多了,我想起拳头砸在奎木脸上的瞬间,指骨传来一阵麻,却像没知觉似的,又补了一脚。直到把他踹得蜷缩在地,才发现自己指关节破了皮,血珠渗出来,滴在他的军装上。后来军医给我上药,说将军您这是用了狠劲,我却没告诉他,当时满脑子都是你被吊着的样子,那点疼,哪比得上看你受委屈的万分之一。

雪儿往我身边靠了靠,木剑拄在地上:我就知道爸不觉得疼!其实我后来偷偷看了奎木叔叔的脸,肿得像个馒头,忍不住笑了,又觉得有点对不起他。昨天我给了他一坛消肿的药膏,他嘴硬说,转身就藏进了帐里。

第二个,爸爸,你揍奎木叔叔的时候,心里是不是在骂他胆大包天,敢动你的宝贝女儿?

何止骂,恨不得把他舌头拔了,我想起奎木被我摁在地上时,还嘴硬说她教唆军犬掀我汤锅,我抓起旁边的木柴就想砸下去,被小赵死死抱住。吼道她是我女儿!你也敢动?时,声音都劈了。这军营里谁不知道你是我的逆鳞,他偏要往刀口上撞,现在想起他当时的样子,还觉得气不打一处来。

她的指尖在木剑的剑柄上画着圈:我就知道爸护着我!其实奎木叔叔后来跟我说,当时是被气糊涂了,看汤锅翻了就忘了我是元帅,更忘了我是您的女儿。他说这话的时候,耳朵红得像被火烧,逗死我了。

第三个,爸爸,小赵在旁边拉架的时候,你是不是根本没听见他说话呀?

没听见,眼里只有你和奎木,我想起小赵拽着我的胳膊喊将军!冷静点,声音就在耳边,我却像听不见似的,只想把奎木往死里揍。直到他哭着说将军您再打就出人命了,元帅还看着呢,我才猛地回头,看见你眼里的慌,拳头才停住,那时候什么都听不进去,就像被猪油蒙了心,只想着不能让你受一点委屈。

雪儿的眼眶有点红:我就知道爸听不见!其实我当时特别想喊爸别打了,可嘴里塞着布,只能发出呜呜声。后来看您停手,我才松了口气,怕您真把他打死了,要偿命。

第四个,爸爸,奎木叔叔求饶的时候,你是不是越听越气,觉得他罪有应得?

是,觉得他那点求饶太轻,我想起奎木趴在地上说将军我错了,饶了我吧,我却一脚踩在他的背上,说错哪了?错在动我女儿!。他越是求饶,我越想起你被吊在房梁上的样子,越觉得这顿打他挨得活该。后来他跟我说将军您当时的眼神,比刀子还吓人,我却说吓不住你,你还敢犯浑有些错,不是求饶就能过去的。

她往我怀里缩了缩,声音软得像棉花:我就知道爸气没消!其实我后来跟奎木叔叔说,想让我爸原谅你,得拿出诚意。他问我什么诚意,我说以后烈焰的鸡腿你包了,他脸都绿了,哈哈哈。

第五个,爸爸,你看到我被堵着嘴、捆着手脚吊在房梁上,是不是心疼得快掉眼泪了?

是,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硬憋着没掉下来,我想起你嘴里的布把脸颊都硌红了,手腕被绳子勒出深深的红痕,眼睛里却没泪,直勾勾地瞪着奎木。那模样又倔强又让人心疼,我伸手把你抱下来时,手都在抖,怕碰疼你,后来给你解绳子,看到你手腕上的印子,我转过头偷偷抹了把脸,怕你看见。

雪儿听完,忽然扑进我怀里,把脸埋在我胸口:爸,我就知道您心疼我!其实我当时一点都不疼,就是怕您看到了难过。现在手腕上的印子早就没了,您别再惦记了......

夕阳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交叠在演武场的沙地上,像你手里的木剑和我腰间的佩刀,透着刚硬,也藏着化不开的暖。我抱着她,闻着她发间的汗味,忽然觉得,这世间最锋利的不是兵器,是护崽的决心。

夜晚的军帐里点着鲸油灯,雪儿窝在我身边的行军床上,手里把玩着枚磨得光滑的狼毫——那是奎木赔罪时送的,说给元帅练字用。她忽然抬头,眼底的光比灯影还柔:晚上第一个问题,爸爸,你冲过来的时候,有没有注意到躲在我身后瑟瑟发抖的烈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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