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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5章 会议厅的爆栗,演武场的晚风(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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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输!我认输!”虎威在地上挣扎,脸红得像煮熟的虾,“灵珑你松点!勒得我喘不过气!”

雪儿笑着挥手:“行了,放开他吧。”

灵珑收了铁链,黑风和滔滔也蹦到一边,还冲虎威做了个鬼脸。虎威爬起来,捂着被勒红的胳膊,瞪着三人,眼里却没了火气,只剩点委屈。

傍晚的演武场渐渐凉了下来,晚风带着草木的清香。我和雪儿坐在高台上,看着夕阳把云彩染成金红色。

“爸,你说虎威是不是傻?”雪儿靠在我肩上,声音懒洋洋的,“明知道打不过,还要硬来。”

“傻得可爱,”我替她拢了拢被风吹乱的头发,“像你九岁时,非要跟比你高半个头的士兵比摔跤,摔得满身泥还不肯认输。”

雪儿“哼”了一声,刚要反驳,就看见虎威又噔噔噔跑到台下,这次却没看她,只盯着我:“青木将军!我要跟你切磋!”

我愣了一下,雪儿已经“噗嗤”笑出声:“虎威,你确定?我爸当年可是能一个打十个的。”

虎威梗着脖子:“我不管!我就要比!我就不信我连将军都打不过!”

雪儿挑了挑眉,忽然抬手结了个印,淡蓝色的光晕落在虎威身上——她禁锢了他的异能,怕他失手伤了我。“爸,陪他玩玩。”她冲我挤了挤眼。

我笑着站起身,活动了下手腕:“来吧小子,让你知道什么叫姜还是老的辣。”

没了异能的虎威,力气虽大却没了章法。我避开他的拳头,在他后腰轻轻一推,他就踉跄着往前扑了两步;他转身挥拳,我又往他膝盖弯一踢,他“哎哟”一声单膝跪地。不到两个小时,他已经被我撂倒了八次,趴在地上大口喘气,额头上的汗滴在地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为什么……”虎威捶着地面,声音带着点恼怒,“我明明很努力训练了!为什么连老大的器灵、心腹和将军都打不过!”

雪儿从高台上跳下来,走到他身边,先解了他的禁锢,才弯腰看着他,语气带着调侃:“因为你光顾着跟耀天拌嘴打架,训练的时候心思都不在这儿。”

虎威猛地抬头,脸瞬间红了——他昨天确实跟耀天因为“谁的传承之力更强”打了一架,还被雪儿抓了个正着。

“不过,”雪儿话锋一转,踢了踢他的胳膊,“这几天倒是踏实了,出拳比上次稳多了,就是还差点火候。”

虎威的脸更红了,从地上爬起来,捂着脸就往演武场外跑,脚步踉跄着,没一会儿就没了踪影。

“跑得挺快。”我走到雪儿身边,看着虎威消失的方向笑。

“不然呢?”雪儿仰头看我,眼里的夕阳碎成了星星,“总不能让他在这儿哭鼻子吧。”

晚风越来越凉,吹得演武场的军旗猎猎作响。我和雪儿坐在高台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聊她小时候怎么把黑风从猎人手里抢回来,聊滔滔第一次学会化形时差点摔断腿,聊十二生肖传承者们昨天又闹了什么笑话。

聊着聊着,雪儿的头慢慢靠在我肩上,呼吸渐渐均匀。我低头一看,她已经睡着了,眉头微蹙,像是在做什么操心的梦。

我小心翼翼地把她抱起来,她在梦里往我怀里钻了钻,像只找到温暖的小兽。抱着她往将军府走,晚风拂过她的发梢,带着淡淡的草木香。

把她放在我卧室的床上,替她盖好被子,她翻了个身,手却无意识地抓住了我的衣袖。我在她身边躺下,轻轻回握住她的手,鼻尖萦绕着她发间的清香,渐渐也沉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天海”群里的消息又炸开了锅:

“天海”:(发了个“铁链捆粽子”表情包,配文“虎威被灵珑捆成粽子时,主人在高台上笑得差点掉下去。将军说‘这小子跟雪儿小时候一样犟’——原来最懂犟脾气的,是看着你摔跟头还偷笑的人。”)

“黑风”:(发了个“踹膝盖”表情包,配文“我踹虎威膝盖时,主人偷偷给我使眼色,让我轻点。将军在旁边说‘没事,男孩子皮实’——原来护着你的人,既怕你闯祸,又盼你赢。”)

“岳辉”:(发了个“三胞胎”表情包,配文“光涯在军医营给岳霜喂汤,手笨得差点把碗摔了。将军路过说‘当年我给雪儿喂奶,也洒了一身’——原来当爸的,都是从手忙脚乱开始的。”)

“米俊杰”:(发了个“脸红”表情包,配文“虎威被老大夸了两句,脸红得像猴屁股,跑出去时还撞了树。十二生肖群里都在笑他,老大却说‘他下次肯定更努力’——原来老大的偏心,藏在调侃里呢。”)

阳光透过窗棂照进卧室,落在雪儿熟睡的脸上。她咂了咂嘴,翻了个身,手却握得更紧了。我看着她的睡颜,心里软得像被晨露浸过的棉花。

这丫头,不管是在会议厅发号施令,还是在演武场调侃同伴,终究还是我怀里的小雪儿。

阳光漫过窗沿时,雪儿终于揉着眼睛醒了。她眨了眨眼,看见我握着她的手,忽然笑了,露出两颗小虎牙:“爸,我梦见虎威又被灵珑捆了,这次他哭得像只花猫。”

“可不是嘛,”我替她理了理额前的碎发,“那小子跑出去时撞了树,米俊杰他们在演武场笑了一晚上。”

雪儿“噗嗤”一声笑出声,猛地坐起来,被子滑到腰间,露出里面军蓝色的里衣:“快,咱们去看看岳霜和孩子!光涯那笨手笨脚的,指不定把三胞胎抱错了。”

她趿拉着军靴往外跑,发梢还翘着,我跟在她身后,看着她的背影穿过回廊,忽然觉得这寻常的清晨,比任何战功簿都让人踏实。

军医营的院子里,岳辉正坐在石凳上抽着烟袋,看见我们进来,赶紧起身:“雪元帅,将军。”

“光涯呢?”雪儿探头往屋里看。

“在里头伺候着呢,”岳辉笑着摇头,“刚才想给小闺女换尿布,结果把老大和老二的襁褓缠在了一起,被岳霜骂了句‘蠢货’,正蹲在墙角反省呢。”

屋里传来光涯委屈的声音:“我这不第一次当爸嘛……”

雪儿推开门走进去,我跟在后面,看见光涯果然蹲在墙角,背对着门,肩膀还一抽一抽的。岳霜靠在床头,怀里抱着最小的女娃,另外两个男娃被放在旁边的摇篮里,睡得正香。

“哟,光涯少尉这是怎么了?”雪儿故意扬高声音。

光涯猛地回头,看见我们,脸瞬间涨红:“雪元帅!将军!我……我不是故意的!”

岳霜在一旁笑:“别吓他了,他刚才还说,以后天天给孩子们洗尿布,直到练出‘铁手’为止。”

雪儿走到摇篮边,看着里面两个皱巴巴的小家伙,又看了看岳霜怀里的女娃,眼里软得像化了的糖:“真可爱。老大像光涯,皱着眉跟个小老头似的;老二眉眼像岳霜,瞧这机灵劲儿;至于咱们的小公主……”她戳了戳女娃的小脸蛋,“将来肯定是个美人胚子。”

光涯蹲在墙角,听见这话,偷偷抬起头,眼里亮得像揣了颗星星。

从军医营出来时,演武场的方向传来了喧闹声。雪儿拉着我跑过去,只见十二生肖的传承者们正围成一圈,虎威站在中间,脸红得像熟透的柿子,手里攥着根长枪,正在给大家演示新练的枪法。

“看,我就说他会更努力吧。”雪儿踮着脚往人群里看,眼里的笑意藏不住。

灵珑和黑风、滔滔也在旁边,看见我们,灵珑的铁链“哗啦”一声展开,冲虎威扬了扬下巴:“虎子,刚才那招不对,再来一遍!”

虎威梗着脖子:“不用你教!”嘴上这么说,却还是重新扎了个马步,长枪舞得虎虎生风。

阳光洒在演武场上,少年们的笑闹声、枪杆碰撞的脆响、远处战马的嘶鸣,混在一起,像首热热闹闹的歌。雪儿靠在我肩上,忽然轻声说:“爸,这样真好。”

“嗯,”我握紧她的手,“这样真好。”

远处的军旗在风里舒展,“雪”字被晒得暖洋洋的。我知道,不管将来还有多少风雨,只要这丫头在身边,只要这些热热闹闹的身影还在,这天下,就永远是安稳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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