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灵宠幼儿园开业了（2/2）

话没说完，那只灵兔突然跳上石桌，叼起块米糕就跑，灵猫崽们“嗷”地追上去，撞翻了竹篮，米糕撒了一地。瘸腿灵狐也被惊动，一瘸一拐地跟在后面，居然抢在灵猫前面叼到半块，躲到凌霖脚边狼吞虎咽起来。

“看吧，”钟广萍笑得直不起腰，“第一天就集体越狱抢粮，你这园长怕是要被气出高血压。”

周婧瑶蹲下来捡地上的米糕碎屑，指尖碰到一块沾了泥的，刚要扔掉，却见凌霖伸手接过去，吹了吹上面的灰，塞进自己嘴里。

“你干什么！”周婧瑶瞪他，“脏死了。”

“扔了可惜。”凌霖嚼着米糕，含糊不清地说，“再说，它们抢着吃，说明我这幼儿园伙食不错。”

钟广萍突然吹了声口哨，骨笛“小骨”发出清亮的调子。原本乱作一团的小家伙们突然停下，齐刷刷看向她，连那只灵兔都竖着耳朵不动了。

“看到没，”她得意地扬下巴，“还是我这‘驯兽笛’管用。”

凌霖挑眉，突然抱起那只瘸腿灵狐，伸手挠它的下巴。小家伙舒服得眯起眼，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呜咽。“不用驯，”他看着灵狐眼里的戒备慢慢褪去，“它们只是还没学会信人而已。”

周婧瑶看着他认真的侧脸，突然觉得，这个总把“科学”挂在嘴边的地球人，好像比谁都懂怎么跟灵宠打交道——不是靠法术，也不是靠威逼，就像在急诊室里对待哭闹的患儿那样，笨拙却真诚。

这时，柳馨梦抱着个药箱路过，看到栏里的景象，皱着眉喊：“凌霖！你把我晒的安神草给灵猫当猫抓板了？”

凌霖回头，看见那堆被抓得乱七八糟的干草，尴尬地笑了笑。灵猫崽们仿佛知道闯了祸，“嗖”地钻进草堆里，只露出毛茸茸的尾巴尖。

“园长，你的小祖宗又闯祸咯！”钟广萍笑得更欢了，手里的骨笛却悄悄换了个调子，轻柔的旋律漫开，柳馨梦的怒气好像被抚平了些，只是瞪了凌霖一眼，转身去拿新的安神草。

凌霖松了口气，低头看向脚边的灵狐，小家伙已经吃完了米糕，正用脑袋蹭他的手背。远处，灵兔抱着啃剩的米糕壳，蹲在周婧瑶脚边，被她轻轻摸着耳朵，居然没挣扎。

“看来这幼儿园，”凌霖摸着灵狐的背，嘴角忍不住往上扬，“也不是那么难管。”

钟广萍哼了一声，却把骨笛塞回腰间，弯腰帮周婧瑶收拾散落的米糕：“算你运气好，遇到我们这两个免费助教。”

阳光透过灵畜栏的木栅照进来，落在满地打闹的小家伙们身上，也落在三个年轻人的笑脸上。凌霖突然觉得，比起急诊科永远响不停的监护仪，这样被毛茸茸包围的日子，好像也不赖。

至少，不用再写那些写不完的病历了。他低头躲开灵猫崽甩过来的尾巴，心里默默补充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