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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章 骊宫探秘破秦篆 囚帐传书藏忠骨(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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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阳的暮色像被血水染过,沉在城垛的箭孔上,将陈胜大军的营火映得格外刺眼。胡亥勒住马时,玄色袍角扫过骊山密道入口的藤蔓,指尖还沾着从皇宫水井里捞起的蛊虫卵——那虫卵外壳已泛出暗红,离月圆之夜只剩两个时辰,若找不到第二块“止杀”拓印,整座城的百姓都可能变成蛊虫的傀儡。

“阿禾,陈先生的竹简说‘拓印藏于秦篆深处,需以《秦记》为钥’,你带学士们查《秦记》原稿的夹缝,我去密道深处找秦篆机关!”胡亥将《秦记》残本递给阿禾,翻身下马时,腰间的青铜剑撞在密道石门的“墨”字刻痕上,发出清脆的回响——这刻痕是陈墨当年亲手所凿,石门内侧的凹槽里,还残留着玄铁砂的痕迹。

阿禾抱着《秦记》,立刻召集学士们在密道外的石台上展开竹简。老学士阿砚的手指拂过“止杀”二字的拓印,突然停住:“大人!你看这墨迹!‘止’字的竖钩里藏着细如发丝的秦篆,写着‘骊山东麓,夯土为基’!”众人凑近一看,果然在墨迹的缝隙里,藏着几行极小的秦篆,是陈墨特有的“缩墨写法”(200章“书同文”时陈墨改良的书写技巧伏笔)。

胡亥刚要踏入密道,就听到身后传来急促的马蹄声——禁军统领浑身是血,从咸阳方向奔来:“公子!不好了!陈胜的前锋已经到了东郊,用投石机砸城墙!还有,吴广派人送来信,说若您半个时辰内不打开城门,就杀了项伯公子!”

胡亥的手猛地攥紧剑柄,指节泛白。半个时辰,找拓印的时间本就紧迫,吴广又用项伯逼他,这分明是要让他顾此失彼。“李丞相呢?让他带禁军和民防守住东郊,用陈先生留下的火药箭反击!”胡亥咬牙下令,“我和阿禾去东麓找拓印,你们务必撑到我们回来!”

禁军统领领命而去。胡亥转身看向密道,阿禾已带着两名学士,用夯土砖撬开了石门内侧的凹槽——里面藏着一块青铜罗盘,盘面上刻着秦篆的“子、丑、寅、卯”,中心的指针正是玄铁所制,正指向东麓的方向。“陈先生的机关,果然要靠夯土和玄铁配合!”阿禾激动地说,将罗盘递给胡亥,“跟着指针走,应该能找到拓印!”

沛县的囚帐里,项伯被铁链锁在木桩上,手腕已被磨出血痕。吴广坐在对面的案前,手里把玩着项伯的秦弩,嘴角挂着冷笑:“项伯公子,你妹妹还在彭城的密室里,若你不肯劝胡亥开城门,我只能让她陪你一起死了。”帐外传来女子的哭声,正是项伯的妹妹项兰——项羽为了控制项伯,一直将她囚禁在彭城。

项伯的拳头攥得发颤。他想起陈先生当年收养他时说的话:“项氏的仇,不是靠杀戮,是靠安楚地百姓;大秦的错,不是靠颠覆,是靠修正。”可妹妹的哭声像刀子一样扎在他心上,他若不答应,妹妹就会没命。“我可以写信劝胡亥,但你要先放了我妹妹。”项伯沉声道,眼神里满是挣扎。

吴广笑着点头,让人拿来笔墨绢布:“只要你的信能让胡亥开城门,我不仅放了你妹妹,还让你做楚地的郡守!”项伯拿起笔,指尖却在绢布上顿了顿——他想起陈先生教他的“密写术”,用淘米水写密信,晾干后无迹,只有用墨粉水涂抹才能显形。他假装落笔,实则用淘米水在绢布的边角写着“陈胜主力在东郊,西侧空虚,可派奇兵袭其后”,再用正常的墨汁写下劝降的话,藏起密信的痕迹。

骊山的东麓布满了松树林,月光透过枝叶洒下来,在地上映出斑驳的影子。胡亥跟着青铜罗盘的指针,走到一处被杂草覆盖的石台边——石台是用改良的夯土砌成(241章长城夯土伏笔),台面上刻着一个巨大的“止”字,周围环绕着“杀”字的秦篆,正是陈墨留下的拓印祭坛。

“按陈先生的竹简说,需将《秦记》残本放在‘止’字中央,再用玄铁砂撒成秦篆纹路。”阿禾说着,将《秦记》放在石台中央,又从怀里掏出玄铁砂,按照台面上的刻痕撒出图案。当最后一粒玄铁砂落在“杀”字的最后一笔时,石台突然震动起来,中央的石板缓缓下沉,露出一个木盒——里面果然放着一块青铜拓印,上面刻着“止杀”二字,边缘还沾着陈墨的墨痕。

“找到了!”胡亥激动地拿起拓印,刚要转身,就听到身后传来弓弦的响声——是赵成的余党!他们一直跟着胡亥,此刻举着弩箭,对准了石台:“胡亥,把拓印交出来!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为首的余党脸上带着刀疤,手里还拿着另一块拓印——正是之前从骊山密道偷走的那一块。

“你们想干什么?”胡亥将拓印藏在怀里,拔出青铜剑。阿禾和学士们也握紧墨粉包,准备随时撒向敌人。“干什么?”刀疤脸冷笑,“用这两块拓印,激活全城的子母虫,让百姓都变成我们的傀儡!到时候,咸阳就是我们的,大秦就是我们的!”

话音刚落,余党们就举着弩箭冲过来。胡亥挥剑挡住箭矢,阿禾趁机撒出墨粉,墨粉在月光下散开,迷住了余党的眼睛。“快!带着拓印走!”阿禾大喊,两名学士立刻护着胡亥,朝着咸阳的方向跑。刀疤脸擦去眼里的墨粉,怒喝着追上去,手里的拓印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他必须夺回另一块拓印,否则赵高的计划就会功亏一篑。

咸阳的西市井边,卖粟米的老汉正带着民防队员,用夯土砖加固井台。他的孙儿抱着一罐清心草汁,给路过的百姓分发:“爷爷说,喝了这个,虫子就不会咬我们了!”百姓们接过草汁,有的帮着搬砖,有的拿着墨粉袋巡逻,连之前胆小的妇人,都拿起菜刀站在井边——他们知道,守住水井,就是守住自己的家。

“老汉,东郊的投石机砸得厉害,李丞相让我们去支援!”一个民防队员跑过来喊道。老汉点点头,将墨粉袋交给孙儿:“你在这里守着,爷爷去去就回。记住,陈先生说的,墨粉撒在周围,别让虫子靠近。”孙儿用力点头,抱着墨粉袋,站在井边,像个小大人一样警惕地看着四周。

典籍库内,阿砚正用玄铁砂擦拭《秦记》原稿的竹简。突然,竹简的缝隙里掉出一片干枯的清心草叶,叶面上用秦篆写着“子母虫惧秦篆正气,可将‘止杀’拓印拓于城门,墨香与篆气相合,可镇全城虫卵”。“是陈先生的提示!”阿砚激动地大喊,立刻拿着草叶,朝着东郊城墙跑去——他要把这个消息告诉胡亥,或许不用找到所有拓印,也能镇住子母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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