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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1章 重生在工位当社畜(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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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重生回996工位的倒霉社畜,我没想到这局人生二周目的难点竟然不是KpI。

财务总监王姐的丝袜擦着办公桌沿划过去时,我才突然想起上一世自己是被同事诬陷窃取商业机密扫地出门。

现在那份致命文件正躺在我抽屉里。

全公司监控恰巧故障的下午,茶水间传来指纹保险柜被打开的提示音……

整层楼灯光熄灭只剩电脑幽幽蓝光那一刻。

我咧嘴笑了。

头顶那管大白天也惨白惨白发光的破日光灯,嗡嗡的,活像一窝狂躁的蜜蜂直接在我脑子里炸开了锅。我,陈诺,作为一个二周目重开、精准落点在这格子间监狱的倒霉蛋,感受着硬塑料椅硌在屁股上那要命的冰凉,直挺挺地盯着电脑屏幕上那个丑得惊天地泣鬼神的ppt封面。胃里一阵翻搅,早饭那两口冰凉煎饼果子带来的油腻感顽固地盘踞不去。

“造孽啊……”这声没出口的哀嚎闷在喉咙里滚了一圈。

真不是瞎抱怨。上一轮人生收尾太憋屈——辛辛苦苦干到头秃,眼看要出头了,结果被几个眼红精同事联手做局,用一份不知道啥时候塞进我抽屉的“绝密”商业文件当罪证,冠冕堂皇地把我给踹了。那盆冷水,浇得那叫一个透心凉。老天爷大概看我死得不够难看,或者觉得我上辈子积德不够?又把我摁回了这个万恶的起点——深蓝科技公司客服部,一张连胳膊肘都快伸不开的小破工位前,从头再练“九阴白骨爪”。

“诺诺!”旁边隔板“哐当”一声脆响,震得我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隔壁格子间的活宝赵小蕊探出半张粉底稍显厚重的脸,眼神晶亮,压着嗓子,激动得像彩票中了五百万,“特大八卦!财务部那边传出来的!我们部门经理那个空位置,定了!”她故意停顿一下,卖关子似的舔舔嘴唇,“你猜是谁上位?”

来了!我心里咯噔一下。这桥段熟得不能再熟。上辈子就是这个节点,那个八面玲珑、专会做表面功夫的李维安靠着一张抹了蜜的嘴皮子和背后捅刀子的神准刀法,成功上位。他就是后来把我推进火坑的主力推手之一!

我的手没闲着,敲键盘的声音噼里啪啦,又快又重,比打字比赛还带劲,嘴里却故意拖长了调调,带着十二万分的“茫然”和“好奇”:“谁啊?王总的心腹呗?李维安?咱部门的‘交际花’?”还刻意带上了点群众眼中“不明真相吃瓜群众”该有的八卦口吻。

“我的天!神算子啊你!”赵小蕊那双特意贴了假睫毛的大眼睛瞬间瞪得溜圆,写满了难以置信,“真是他!刚宣布的!哎呦喂,你说这李组长……不对,马上得改口叫李经理了!人家那可真是这个!”她夸张地竖起大拇指,在自己眼前晃了晃,“上周还给我看他新买的劳力士绿水鬼呢,啧啧。”

劳力士?我心里的小人发出一阵无声的冷笑。这玩意儿在上辈子的“罪证”里,可是“收受对方公司好处”最“显眼”的物证之一!这小子胆子够肥,现在就敢这么高调?

肚子适时地发出一阵绵长的“咕噜——”,像是有个破风箱在里边被扯开了。“小蕊,替我跟主管打个掩护哈,”我指指肚子,作了个憋屈的表情,“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去趟洗手间。”

洗手间?当然不是。我的目标是——楼下那台全公司唯一真称得上“有速度”的柜员机。刚走出格子间那压抑的牢笼,拐过一个堆满了废弃打印纸箱、积满灰尘的楼道拐角,一股熟悉到刻骨铭心又让人生理性不适的味道就霸道地钻进鼻子——那种劣质香水硬要模仿什么大牌花香,浓得呛人,还混合着某种难以言喻的、过分滋润保养过的皮肤散发的、带点甜腻的油哈喇子味。

这味……我一激灵,身体记忆快过大脑指令,猛地向旁边一侧身。

几乎就在同时,一条裹在高级薄丝袜里的腿,从隔壁财务室虚掩的门缝里直接伸了出来。那腿是修长的,透着股精心保养后的光润,脚踝极其精准地贴着墙角扫过。线条漂亮得像橱窗里的模特道具,只是此刻它带起的劲风差点扫到我的小腿肚。

“哎唷!”一声能掐出水儿的惊呼紧随其后。财务总监王美娟那张化着精致妆容的脸探了出来。明明我躲得利落无比,她那双描画精细的眼睛却硬生生挤出一点受惊的浮夸表情,仿佛刚才不是她差点绊倒我,而是被我突然冒出来吓了一大跳。

“小陈!是你啊?”她的红唇微微张开,饱满得像熟透的樱桃,声音又软又糯,带着点不容错辨的亲昵感,好像我们是什么失散多年的亲姐妹,“走路怎么跟小猫似的,一点动静没有,差点吓着姐了。”她说话时,那截刚在我眼前晃过的、包裹着诱人薄丝袜的膝盖,就那么随意地、却又带着某种不言而喻的性感张力,轻轻抵在了门框上,位置恰好跟我视线平齐。丝袜表面在廊道顶光照射下,晕开一层朦胧的珠光。她的上半身慵懒地斜倚着门框,熨烫得没有一丝褶皱的香奈儿套装勾勒出成熟曼妙的曲线,领口处一点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

我胃里那点油腻感瞬间再次翻腾起来。上辈子最后那惨痛的教训瞬间在脑子里呼啸而过——就是这位看起来漂亮无害、满嘴甜言蜜语的王总监,在关键时刻站在了对立面,默许甚至推动了那份“证据”的坐实!她手里那把撒着“糖霜”的软刀子,捅人最深也最疼。那会儿我可真傻到家了,还以为她是真心帮我说话的“大姐头”。

强烈的恶心感和愤怒一下子堵在喉咙口。但脸上肌肉仿佛有独立意识般,瞬间堆砌出略带窘迫的抱歉笑容。“哎呀王总监!真对不起!刚才饿慌了,想着快去快回,脚下没带眼,”我装模作样地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声音诚恳又自然,“没碰着您吧?您瞧我这毛手毛脚的……”眼神飞快地在她裙摆下那双存在感十足的腿上扫了一下,恰到好处地流露出“不好意思”又“有点小羡慕”的混合情绪。

王美娟的眼波流转了一下,像投入石子的深潭,泛起一圈意味不明的涟漪。她的视线在我身上停顿了两秒,像是在掂量什么,红唇微微勾起,那个笑容越发迷离动人:“哎呀,看你这小脸儿白的,真饿坏了吧?快去吧。不过……”她话锋一转,声音压低了些,身体朝我这边倾斜了一点点,一股更浓郁的混合香气扑面而来,带着亲昵警告的意味,“抽空把你们部门那份新客户项目的预算明细再核对一遍哈,上面盯着呢。那姓李的……咳,新官上任三把火,可别让他抓了小辫子哦。”

这话听着像为我好?鬼才信。无非是想用“上面盯着”的紧箍咒提前套紧我,让我忙乱出错,或者暗示我有什么“信息”可以用来“帮”她对付李维安。真是盘算打得震天响,让我两头不是人。

我立刻回敬一个受宠若惊、感激涕零的表情,眼神瞬间“亮”了起来,仿佛得到了高层关怀的幸运儿:“哎呀王姐!太谢谢您了!您真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我饿扁了脑子就不清醒,这提醒太及时了!您放心,我立刻去办!”我用力点头,语气真诚得连我自己都快信了。

王美娟那抹假笑更深了些,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她懒洋洋地收回倚在门框上的腿,丝绸裙摆拂过门框发出轻微的“沙沙”声,像个慵懒的女王。“去吧去吧,瞧这孩子,饿得都没精气神了。”说完这句,她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才姿态袅娜地退回了她那充斥着高档香水和纸张墨味的财务王国,关上了门。

门合上的瞬间,我脸上的温度骤然褪去。后背似乎还能感觉到那女人刚才留下的、混合着审视和算计的目光。

赶紧!我拔腿就跑,刚才躲腿绊时有多灵活,这会儿往楼下At冲刺就有多狼狈。走廊里鞋跟敲着廉价瓷砖的回音哐哐响,像敲在我紧绷的神经上。一冲进楼道,安全通道那绿幽幽的“ExIt”牌子,照得人脸色发青,活像阴间特快。冲到At前面,掏钱包的手指头都控制不住地哆嗦,插卡时差点把卡甩飞了。这台号称“公司独苗速度王”的机器,慢得活像被人一棍子敲蒙了的蜗牛,屏幕反应得如同八十岁老汉思考人生哲学,键盘按下去的回馈迟钝得像刚睡醒半截。它慢条斯理地加载着,吱嘎作响的风扇吹出一小股混杂尘土和电子元件过热味的暖风,糊到我脸上。

“快啊!祖宗!”心里的小人疯狂擂鼓,眼睛死死粘在屏幕上那条慢得要死的进度条。走廊上那点若有似无的油哈喇子味好像还糊在鼻子里没散干净。就为了取这两百块钱果腹,愣是被王总监搅和出一身冷汗。这都什么事儿!

就在我以为下一秒就能听到那诱人的点钞声时——

“嘀——嘀嘀嘀——!”

一阵急促、尖利到足以穿透耳膜的系统警报声,毫无征兆、如同平地惊雷般骤然炸响!不是来自眼前的At,声音是从头顶,从这栋办公楼的核心深处凶狠地碾压下来!高频、刺耳、带着一种宣告严重故障的疯狂和冷酷!紧接着,整栋大楼,仿佛被一只看不见的巨手猛地掐住了供电的脖子,发出短暂、压抑、如同临终叹息的“嗡——”声。

黑暗。

纯粹的、窒息的黑暗瞬间吞没了一切。没有一丝过度,没有半点犹豫。刚刚那惨白的日光灯、At屏幕幽幽的蓝光、楼道指示牌令人心头发毛的绿光……所有光源在千分之一秒内被连根拔除。黑暗沉重得像灌了铅,兜头盖脸地砸落下来,能砸得人眼冒金星。

绝对的死寂只持续了极其短暂的一瞬。紧接着,一片细碎的、压抑的惊呼声像是被强行掐着脖子挤出喉管,艰难地在大楼深处各处浮现,稀稀落落,充满了错愕和惊疑。停电了?在这种规规矩矩的大写字楼?

我像个瞎子似的杵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楼道里,眼睛徒劳地大睁着,却什么都捕捉不到。感官被剥夺,心跳像脱缰的野马在胸腔里狂暴冲撞,撞得肋骨生疼。肾上腺素如同高压蒸汽,疯狂冲击着全身的血管。脑子有点懵,不是吓的,是难以置信。

怎么会?怎么可能又是这样?!

上辈子那场彻底的噩梦,我身败名裂被扫地出门的那场剧变,就是由一个诡异的“巧合”拉开序幕——那是个异常燥热、令人昏昏欲睡的下午,监控系统莫名其妙大范围失灵。就在这个当口,有人神不知鬼不觉地用我的权限动了一个高度机密保险柜的指纹锁……而那份最终塞进我抽屉里、让我万劫不复的“绝密文件”,就出自那个该死的保险柜!

历史这盘磁带,居然他妈的回放得如此精准?连前奏的黑暗都要原模原样给我拷贝一份?

就在我汗毛倒竖,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疯狂叫嚣着“跑!”的刹那——

滋啦…滋啦…

一种极其诡异的电流噪音忽然刺破了沉重的黑暗,微弱,却异常清晰地从——我的右手边——那台已经完全黑屏的At机内部传了出来!不,不是电流声,更像是某种金属元件在极度异常的磁场干扰下发狂震颤、试图彼此挣脱束缚又无法解脱的摩擦哀鸣!

我全身猛地一哆嗦!

时间感在这一刻彻底混乱。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也许其实只有几秒。

噗嗤——

轻微的、仿佛某种小东西被瞬间点燃又随即爆裂的声音。接着,一点幽幽的、黯淡的光,如同墓地里磷火的微光,毫无预兆地在At机器的主机位置幽幽地亮起。不是液晶显示屏启动时那种均匀的冷光,更像是一簇深藏于机体内部的电子元件在无法承受的异常电流冲击下,迸发出了垂死挣扎般的一抹冰冷幽蓝!

那鬼火般蓝光的正下方,连接着At核心处理模块的区域。

我的大脑在短暂的空白后,瞬间被一股汹涌的寒意填满。不是害怕这鬼片场景的物理寒意,是一种更庞大、更冰冷的、如同冰山撞入胸膛般的了悟和荒谬感——

这个位置!这台At!就在几分钟前,我才用自己的工作卡和密码试图取款!它记录下了我的身份信息!就像上一世那个该死的保险柜“记录”了我的权限一样!

“王八蛋……”这三个字是从牙缝里碾碎再挤出来的,带着铁锈的血腥味和冰渣的锐利。全身的汗毛如同触电般倒竖着,心脏擂鼓似的撞击胸腔,每一次搏动都像要把骨骼撞碎。恐惧?一丝也没有。反而有一种滚烫如岩浆的暴烈情绪在胸腔内横冲直撞,灼烧着喉咙——那是极度荒谬感点燃的滔天愤怒!

搞我?还来?用这种近乎原地踏步的拙劣手段?真当老娘这双活过两辈子的眼睛是瞎的吗?!

嘴角的肌肉几乎不受控制地向后拉扯,扯出了一个近乎狰狞的冷笑。

“呵…”

一声短促、冰冷到没有任何温度的低笑,如同金属刮擦冰面般突兀地撕裂了浓厚的黑暗。幽蓝冷光勾勒着我嘴角那抹凝固的弧度,几乎在那声冷笑落下的瞬间,我的右脚已经带着破空的风声毫不犹豫地踹了出去!

“哐当——!!”

刺耳的金属撞击轰鸣在狭窄昏暗的楼道里轰然炸开!

没有半点犹豫,那脚结结实实地落在了At机主机舱门那个闪烁着微弱蓝光的锁扣区域!铁皮外壳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黑暗里,我听到锁扣发出金属扭曲的刺耳尖啸。

没开。

“老娘就不信了!”胸腔里的火焰瞬间点燃四肢百骸。

我猛地吸了一口气,喉咙里发出低哑的咆哮,身体拧转成一张紧绷的弓,重心下沉。楼道里的回声成了战鼓。第二脚带着我全身拧成的力量,裹挟着前世被踩在脚底的屈辱和这一世暴起的狂怒,凶狠精准地再度轰击在同一点上!力量毫无保留,像要将这冰冷的机器和藏匿其后的龌龊一同彻底粉碎!

“砰——!!!!”

这一次的撞击声沉闷如巨石坠地,夹杂着金属彻底撕裂、零件破碎的绝望哀嚎!深蓝色的、如同微型闪电般的弧光从被暴力摧毁的锁扣深处猛地迸射出来,“噼啪”爆响,瞬间照亮了我冰冷的眼神和碎裂金属边缘狰狞的断口!整个沉重的机箱都肉眼可见地向后弹跳了一下,发出震耳的嗡嗡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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