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第70种死法:自缢古槐的崇祯7(1/2)
“家人们!让我们做一个让所有人心碎的比较!”
朱迪钠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近乎愤怒的颤抖。天幕被强烈对比的光影撕裂——
左边,崇祯二年。烽火连天,但蓝色箭头从四面八方涌向北京!宣大的铁骑、陕西的边军、山东的锐卒……地图上汇聚成数十万勤王大军!“看啊!都睁大眼睛看看!”朱迪钠几乎在呐喊,“这时候,李自成还在驿站当他的驿卒!张献忠可能还在边境贩枣!国内没有燎原的烽火!朝廷一道旨意,还能调动天下兵马!北京守住了,甚至还能把鞑子赶出去,收复失地!这帝国,它还有肌肉!还有血脉!还有救!”
右边,崇祯十七年。一片刺目的血红从西安蔓延,吞噬山西,吞没河北,最终像一只巨兽的爪子,狠狠扼住了北京城的咽喉。“再看这里!十七年后!”朱迪钠的声音充满悲愤,“还是北京城下!李自成的百万大军兵临城下!我们的崇祯皇帝呢?他在哪里调兵?陕西?山西?河南?山东?!没了!全没了!京城守卫空虚得像纸糊的一样!他连自己的宫门都快守不住了!”
“告诉我!”朱迪钠的质问砸向所有人,“从崇祯二年到崇祯十七年,这中间的十几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一个曾经还能号令数十万军队、掌控万里江山的庞大帝国,是怎么被他——崇祯皇帝朱由检——活生生地、一点一点地,败成了这副鬼样子?!败到了山穷水尽、众叛亲离、孤家寡人的地步?!”
“有人说,是天灾!是小冰河期!”朱迪钠承认,画面闪过赤地千里、饿殍遍野的惨状,“没错!连年大旱,奇寒,蝗灾,瘟疫……这是时代的诅咒,换谁坐在龙椅上都得头疼!”
“但是!”他话锋如刀,瞬间切割,“天灾只是放大了人祸!而最致命的人祸,恰恰来自于我们这位‘勤政’的皇帝和他那群‘清流’大臣们,共同炮制的一剂毒药——名为‘仁政’的财政自杀!”
画面聚焦金銮殿,年轻皇帝和东林大臣们慷慨激昂。
“登基之初,要废弊政!魏忠贤搞的什么矿税、商税、江南重税?废!全废掉!”朱迪钠模仿着那种道德优越感的腔调,“‘与民争利’,非圣主所为!江南士绅拍手称快,颂圣之声不绝于耳。多好啊,多仁德啊!”
下一秒,画面切到边关,士兵面黄肌瘦,盔甲破旧。
“可钱从哪儿来?辽东十几万大军张嘴要饭吃!长城九边将士要军饷!国库空空如也怎么办?”朱迪钠的声音充满讽刺,“我们的皇帝和精英们,想出了一个‘天才’的办法:把税,加到那些已经被天灾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北方农民头上去!加征!辽饷!剿饷!练饷!三饷并征!”
“一边免除富庶东南的工商税赋,一边对贫瘠西北的农民敲骨吸髓!”“制度性愚蠢”弹幕炸开,“这不是仁政,这是精准地逼人造反!是在给李自成、张献忠输送源源不断的兵员!他们不是在治国,他们是在给帝国制造掘墓人!”
朱迪钠痛心疾首:“看到了吗?这就是他从圣贤书里学来的‘治国之道’!脱离实际,充满道德洁癖,结果却是最残酷、最愚蠢的剥削!他把朝廷和底层百姓最后一丝共情的纽带,亲手斩断了!”
“如果说财政是慢性毒药,那崇祯皇帝在军国大事上的决策,就是一次次突发的脑溢血!”朱迪钠的语气充满无奈和愤怒。
“第一出血:攘外——他敢想不敢认,要脸不要命!”
画面中,崇祯秘密召见兵部尚书,神情鬼祟;朝堂上,他又一脸正气凛然。
“和后金(清)秘密议和,争取喘息时间?这想法实际吗?实际!他私下里偷偷让人去谈了。可一旦事情泄露,朝野议论,他立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朱迪钠模仿崇祯惊慌失措的样子,“‘不不不!朕从未想过!都是陈新甲自作主张!’咔嚓——兵部尚书人头落地,成了遮羞布和替罪羊!”
“从此,无人再敢言和。边事只能硬撑,直到撑断脊梁。他怕担骂名,怕违背‘君王死社稷’的政治正确,结果把国家最后一点转圜余地也堵死了!这是成熟政治家的所为吗?不!这是一个被‘明君’人设绑架的恐惧症患者!”
“第二出血:安内——他永远等不及,永远在帮倒忙!”
画面显示,洪承畴、孙传庭等将领浴血奋战,农民军一度濒临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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