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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失焦的画面(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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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9年12月31日,除夕夜。

香江的节日气氛被推至顶点,霓虹闪烁,人声鼎沸。而在无数家庭的电视机屏幕上,一场别开生面的直播正在无线电视台(TVB)的演播厅和位于观塘的“天麒游戏厅”同步进行——全港街机“拳王”总决赛。

演播厅里,主持人语速飞快,嘉宾点评激烈。画面不时切到游戏厅现场,那里挤满了狂热的孩子和年轻人,烟雾缭绕,电子音效与欢呼呐喊震耳欲聋。十六岁的白金龙是夺冠热门之一,他瘦高,眼神里有一股不服输的狠劲,在镜头前露出自信的笑容。

决赛间隙,画面再次切回游戏厅。观众们看到白金龙似乎有些烦躁地离开了拥挤的主赛区,朝后方走去——那里是通往洗手间和维修走廊的方向。镜头无意中跟着他晃了一下,扫过昏暗的走廊入口,然后仿佛信号受到干扰,屏幕陡然一花!

刺耳的电流噪声响起,画面变成一片跳动闪烁的雪花。

电视机前的观众们皱起眉头,拍打着电视外壳。

90秒。

漫长的、令人不安的90秒。

信号恢复时,画面已经切回了演播厅,主持人正尴尬地打着圆场,说现场线路出现短暂故障。游戏厅的画面再次出现时,聚焦在另一名选手身上,气氛似乎依旧热烈,但细心的人或许会发现,工作人员的眼神有些飘忽,似乎在寻找什么。

白金龙,再也没有回到镜头前。

起初,人们以为这个脾气有点倔的少年只是因为比赛压力或别的原因暂时离开了。但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直到午夜钟声敲响,新年到来,烟花照亮夜空,白金龙依然不见踪影。他的朋友、一起参赛的伙伴开始感到不安。

游戏厅经理起初试图轻描淡写,说是孩子可能自己回家了。但白金龙家境普通,家人证实他并未返家。疑虑开始滋生。

新年第一天,白的家人报警。警方介入,在游戏厅及周边进行初步搜寻,一无所获。白金龙像水蒸气一样,消失在了那个喧闹的除夕夜,消失在那90秒的雪花屏之后。

这只是开始。

接下来的一周,香江笼罩在一种诡异的氛围中。先是十一岁的王胜利,在从学校回家的路上,经过一条平时热闹的巷子后失踪。接着是十二岁的姜富元,周六下午说去同学家玩,再也没有回来。十岁的马千里,在离家不远的公园玩滑梯,母亲一个转身,孩子就不见了。十岁的武抒田,放学后没有登上校车……

五个孩子,年龄在十到十六岁之间,在短短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接连失踪。没有勒索电话,没有目击者,没有留下任何有价值的线索。如同被这座城市突然张开的黑暗之口无声吞噬。

恐慌如同瘟疫般在家长和学校间蔓延。街头巷尾议论纷纷,各种恐怖的猜测甚嚣尘上。警方承受着巨大的压力,成立专案组,但进展缓慢。

——

1月8日,清晨,薄雾笼罩着深水埗一栋老旧的唐楼。

程小海踉踉跄跄地爬上狭窄陡峭的楼梯,脚步虚浮。他十四岁,本该是精力充沛的年纪,此刻却脸色苍白,眼神里充满了惊魂未定的恐惧,嘴唇干裂起皮。最触目惊心的是他鼻梁上那道新鲜的血痂,从眉心斜斜划下,像一条丑陋的蜈蚣,再偏一点,可能就伤到眼睛。

他用颤抖的手掏出钥匙,试了几次才打开家门。

“小海?!”母亲从厨房冲出来,看到儿子的模样,吓得魂飞魄散,“你怎么了?脸上怎么回事?你去哪儿了?急死妈妈了!”她扑上去想抱住儿子,却被他僵硬地躲开。

程小海不说话,只是低着头,身体微微发抖,眼神空洞地望着地面。母亲焦急的追问、抚摸,都无法让他开口。他甚至抗拒母亲的靠近,像一只受惊过度的小兽。

母亲慌了神,想去打电话报警,或者叫救护车。

就在这时,敲门声响起。

母亲透过猫眼看去,门外站着一个男人,三十五岁上下,个子不高,但很敦实,穿着沾满油污的深蓝色工装,手里提着一个工具箱,脸上没什么表情,看起来有些阴沉。他胸口别着一个徽章,上面隐约是“天麒”的字样。

母亲警惕地打开一条门缝:“你找谁?”

“程太太是吧?”男人声音有些沙哑,他朝屋里瞥了一眼,看到了站在母亲身后、瑟缩着的程小海,“我是游戏厅的维修工,姓宫。程小海昨天在我们那儿玩,不小心磕到了鼻子,流了不少血,我们简单处理了一下。他可能……吓着了,有点感冒症状。孩子没事,休息两天就好。别太担心,也别……到处去问。”

他的话听起来像是解释,语气却平淡得近乎冷漠,尤其是最后那句“别到处去问”,隐隐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告诫。

说完,他没等程母回应,点了点头,转身就下楼了,脚步声很快消失。

程母关上门,心里更加不安。游戏厅的维修工?怎么会特意上门来说这个?小海脸上的伤,真的只是磕碰?她回头看着儿子,程小海已经缩到了房间角落,抱着膝盖,把脸埋了起来,肩膀还在轻轻颤抖。

“小海……你告诉妈妈,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那个宫师傅……”母亲的声音带着哭腔。

程小海猛地抬起头,眼睛里充满了极致的恐惧,他拼命摇头,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呜呜”声,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好像丧失了语言能力,或者,不敢说。

母亲心痛如绞,暂时不敢再逼问。她打来温水,想给儿子擦洗一下,换掉脏衣服。程小海起初很抗拒,但母亲温柔的坚持下,他稍微放松了一些。在帮他脱掉那件沾着奇怪污渍(像是机油和别的什么混合)的外套时,母亲在他的裤子口袋里,摸到了几支用短了的铅笔头,和一小盒几乎磨平了的蜡笔。

接下来的两天,程小海一直沉默,吃得很少,睡不安稳,经常在睡梦中惊叫醒来。但母亲发现,他开始画画。用那些铅笔头和蜡笔,在能找到的任何废纸、旧报纸的空白处,画一些极其扭曲、令人费解的画面。

母亲起初看不懂,只觉得那些画面阴森恐怖。直到她将儿子几天来画的所有碎纸片拼凑起来,才渐渐辨认出一些连贯的意象:

一个昏暗的房间,墙上挂着很多小小的、方形的、像是照片的东西(Poroid?)。

房间一角,有一个巨大的、冒着冷气的铁柜子(冰柜?)。

柜子旁边,有一台老式的、闪着红点的录像机。

天花板上,垂下来一个巨大的、弯曲的铁钩子。

地板上,似乎有一些深色的、不规则的污渍。

还有一些扭曲的、像是人体形状的线条,被塞在铁柜子里,或者挂在铁钩上……

最后一张画,是一个男人的侧脸阴影,看不清五官,但他的右手……母亲惊恐地捂住嘴——那右手的手指,似乎异常粗大,或者戴着什么金属的东西,在画中被程小海用暗红色的蜡笔重点涂抹,像一个狰狞的铁爪。

一股寒意从程母的脊梁骨窜起。她想起那个上门来的、姓宫的维修工,他那平淡却令人不安的语气,还有儿子鼻梁上那道像是被什么利器划开的伤疤……

她不再犹豫,将所有的画仔细收好,拉着依旧沉默但眼神里似乎有了点不一样光芒的儿子,直奔最近的警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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