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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峡谷埋杀,宫闱屈辱(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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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刺客头目大喊,两百人分成两队,一队扑向薛仁贵大帐,一队阻击唐军护卫。崖壁上的步兵还在源源不断滑下,很快便有上千人涌入谷中。喊杀声打破宁静,帐篷被刀划破,睡梦中的唐军士兵来不及穿衣,提着兵器冲出来,却因酷寒和猝不及防,很快被刺客淹没。

大帐内,薛仁贵被喊杀声惊醒。卓玛吓得浑身发抖,紧紧抱住他。他一把推开她,抓起横刀,刚要起身,两名刺客便冲破帐帘,弯刀直劈而来。“找死!”薛仁贵怒喝,横刀格挡,火花四溅。他虽只穿中衣,却凭借多年战经验,瞬间斩杀一人,另一人被他一脚踹倒,一刀毙命。

就在这时,大帐四边被砍破,寒风裹着雪花灌进来,薛仁贵打了个寒颤,中衣瞬间湿透。十几名刺客鱼贯而入,弯刀挥舞着扑来。他挥刀抵挡,却因无盔甲保护,手臂很快被划伤,鲜血染红中衣。

“将军!”帐外唐军护卫冲进来,与刺客缠斗。薛仁贵趁机后退,想披盔甲,却发现盔甲已被砍得破烂。“卓玛,快躲起来!”他大喊,见她用羊皮被裹住自己,才转身再战。

危急关头,帐外传来马蹄声,一队唐军骑兵冲破包围,冲到大帐前。“将军,快走!”骑兵头领拉他上马,狄仁杰也被护卫救出。薛仁贵回头,见几名刺客冲到榻边,弯刀落下,羊皮被瞬间染红。“卓玛!”他大喊着想冲回去,却被骑兵死死拉住。

战马飞驰,他们冲出峡谷,刚到谷口,便见南侧出口的一千骑兵正赶来,若不是风雪阻碍,早已被包围。“向东撤!”薛仁贵咬牙下令,两百骑兵护送着他们拼命逃跑。回头望去,谷中已是一片火海,唐军士兵的尸体遍地都是,鲜血在雪地里汇成小溪,剩余的使团成员,早已被屠戮殆尽。

长安太极宫内,丝竹之声不绝于耳,宫宴的喧闹透过回廊,传到偏殿。偏殿内烛火摇曳,锦被上的龙凤图案在光影中显得格外暧昧。李治抱着永嘉,双手不安分地在她肌肤上游走,嘴唇在她脖颈间亲吻。

永嘉的脸颊泛着潮红,眼中却满是屈辱的泪水,泪水滑落,滴在李治手背上,冰凉的触感不仅没让他收敛,反而让他更加兴奋。“姑姑,还装什么贞洁?”他声音带着得意,手指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

永嘉的身体微微颤抖,每一次触碰都让她感到恶心,可天生敏感的体质,却让她无法完全抗拒,这种矛盾像刀子般割着她的心。自上次被逼迫后,她一直小心翼翼,可今天这场为武媚娘庆孕的宫宴,李治却以“商讨公主府事宜”为由,将她骗到这里。眼前的男人,是大唐的皇帝,此刻却像头贪婪的野兽,撕碎了她所有的尊严。

“陛下,求您放过我,我是裴安的妻子。”她声音哽咽,泪水流得更凶。想起裴安出征前,曾紧紧抱着她,说“等我回来,我们去江南隐居”,可现在,裴安在远方征战,她却要承受这般屈辱。

李治却不为所动,反而更加放肆,他看着永嘉脸上的泪水,笑容嘲讽:“裴安?他不过是朕的臣子,朕想要的女人,他也敢阻拦?你乖乖从了朕,朕让他在剑南道顺顺利利;若是不识抬举,朕有办法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永嘉浑身一颤,希望瞬间熄灭。裴安是她的天,若是他出事,她也活不下去。“陛下,求您不要伤害裴安,我……我答应您。”她闭上眼睛,任由泪水滑落,身体不再反抗,像具没有灵魂的木偶。

李治露出满意笑容,低头吻上她的嘴唇,双手粗暴地褪去她的衣物。她的肌肤白皙如羊脂玉,胸前因哺乳期格外丰满,乳汁偶尔渗出,带着淡淡奶香。这种不同于其他妃嫔的味道,让他更加着迷。“你这么快就有反应,真是个“好”女人啊,裴安知道了,不知会多伤心。”他的羞辱越来越过分。

永嘉紧紧咬着牙,将脸埋在锦被里,不敢看他。她的身体有了反应,心中却满是绝望。她想起中原的贞洁烈女,或许会以死明志,可她不能——为了裴安,她必须活着。

就在李治准备最终占有她时,殿外传来武媚娘的声音:“陛下,臣妾有要事禀报。”李治吓得浑身一僵,瞬间没了兴致。他慌乱地拉过锦被,将永嘉盖得严严实实,然后迅速穿衣,坐到书桌前,拿起凉透的茶水,假装镇定:“进来吧。”

武媚娘推门而入,明黄色宫装绣着凤凰,腰间红玉带缀着东珠,华贵逼人。她腹部尚未明显隆起,却刻意挺腰,脸上带着孕后柔和,眼神却依旧锐利。扫过书桌上的凌乱衣物和帷幕后露出的锦被,她眼中闪过嘲讽,却未点破,坐下道:“陛下,皇族子弟任职安排,还有几处需您定夺。”

李治心中焦急,却不敢表现:“这种小事,你看着办就好。”武媚娘却不依不饶,取出奏折念道:“赵王求去洛阳,韩王想掌宗正寺,曹王希望去边境历练……”她一边念,一边有意无意看向帷幕,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故意拖延时间。

李治耐着性子听着,手指攥紧茶杯,指节泛白。好不容易等她念完,连忙道:“就按你说的办,宫宴还在进行,你先回去休息。”武媚娘起身行礼,再次瞥了眼帷幕,转身离开,走到门口时还放慢脚步,给李治整理的时间。

武媚娘走后,李治松了口气,快步走到帷幕后。永嘉蜷缩在锦被中,满脸泪痕,头发凌乱。“今日之事,不许告诉任何人,尤其是裴安,不然你知道后果。”他话没说完,便被永嘉打断:“陛下放心,我不会说的。只求您日后不要再找我,我只想等裴安回来。”

李治皱了皱眉,心中不悦,却因怕武媚娘折返,没再多说:“你先在这儿待着,等宫宴结束再回公主府,别被人发现。”说完,他整理好衣服,匆匆离开。

李治走后,永嘉掀开锦被,看着身上的痕迹,泪水再次流下。她胡乱穿衣,头发也来不及梳,快步走出偏殿,没有回宫宴,直接坐上马车回公主府。手指不停颤抖,心中的屈辱与痛苦,像潮水般将她淹没。

她不知道的是,偏殿外的阴影里,王骇正站在那里。他穿着夜行衣,面罩薄纱,只露出一双算计的眼睛。看着永嘉的马车远去,他嘴角勾起冷笑,转身消失在黑暗中。他知道,这一次,他抓到了李治的把柄——这个把柄,将会成为他对付裴安、威胁李治的致命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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