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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进料加工(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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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我这个食品厂厂长总算松了一口气了!”

办公室里。李长武嘴里叼着香烟,一脸亢奋的指着墙上被红线画得密密麻麻的销量图表,笑得见牙不见眼:

“这订单就跟雪片似的飞进来!

现在全港九的士多店都在催货,有的老板甚至直接把铺盖卷扔在咱们厂门口,说是拿不到货就不走了!”

“昨天的日销量已经破了八万包!照这个势头,破十万也就是这两天的事儿!”

方源坐在办公桌后,手里翻看着刚送来的财务报表,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

十万包?

这还在他的预料之中。

香江虽小,也有三百五十万人口。

对于那些还在为生计奔波的中层白领、工厂女工来说,一包只要一蚊钱、有汤有面还有肉味儿的“方师傅”,就是最实惠的“皇帝餐”。

最关键的是节省时间,而且当前的方便面里头,方源可没搞后世的那些花活,什么一包吃不饱,两包吃到撑。

主打一个实惠、量大,还有实实在在的肉干。

“这才哪到哪?”

方源从抽屉里掏出李长武的私藏,先给舅舅扔过去一根,然后自顾自点上,美美的吞云吐雾起来。

“香江这块地,太小了。这点销量,顶多也就是个热身。”

“咱们真正的金矿,在那边。”

“英联邦几亿人口的市场,还有阿美莉卡那些吃惯了罐头的老美……那才是咱们要征服的地方。”

“一包面哪怕只赚五毛钱,那也是个能把人埋起来的天文数字!”

李长武听得热血沸腾,刚想说话,桌上的电话突然响了。

方源接起电话,听了两句,眉头微微一挑。

“好,我知道了。马上过去。”

挂断电话,他抓起椅背上的西装外套。

“大舅,厂里的工作就辛苦你跟几个老表了,厂房还在建,工地上乱糟糟的。要时刻注意安全。另外工人们加班加点给咱们创造利润,咱也别小气,该加餐加餐,该发红包发红包,别让人说咱小气。”

“你去忙,我省得的。”

镜头一转来到西环码头。

海风带着咸腥味,海浪拍打着岸堤。

一艘挂着五星红旗的货轮,在引水船的带领下,缓缓靠岸。

这是粤省“红星食品厂”,发来的第一批代工产品——整整五十吨的方便面。

方源站在码头上,看着那熟悉的旗帜,心里竟涌起一股久违的亲切感。

随着跳板搭好,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甲板上。

“大哥!”

方源挥手喊道。

那人影顿了一下,随即快步跑了下来。

正是娄晓东。

只是,当方源看清他的模样时,眉头不由得微微一周。

曾经在四九城里意气风发、梳着大背头、向来西装笔挺的娄家大少爷,此刻竟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中山装,袖口还磨破了边。

人虽然看着精神头还行,但明显瘦了一大圈。

眼窝深陷,颧骨高耸,原本合身的衣服现在空荡荡地挂在身上,像是个偷穿了大人衣服的孩子。

“源子!”

娄晓东冲过来,给了方源一个用力的拥抱。

“走!先吃饭!”

码头上人来人往,娄晓东身后还跟着厂里的同志,方源不好在此刻跟他多做寒暄,直接拉着娄晓东上了车。

汽车拐进一条充满烟火气的偏僻小巷,停在了一家以正宗“潮州菜”闻名的老字号酒楼门口。

这里环境私密,且菜品实惠,最适合谈事,也最适合……填饱肚子。

包厢里,方源一口气点了七八个硬菜,又让赵力带着其他同志去了别的包间把空间留给自己和娄晓东。

红烧肉、卤水拼盘、脆皮烧鹅、干炒牛河、还有一大盆热气腾腾的胡椒猪肚鸡汤。

菜刚一上齐,娄晓东的眼睛就直了。

“咕咚。”

方源清晰地听到了他吞咽口水的声音。

“吃吧,哥。没外人。”

方源亲自给他盛了一碗汤,又夹了一大块红得透亮的红烧肉放进他碗里。

“唔!”

娄晓东再也顾不上什么斯文干部形象了。

抓起筷子,夹起那块颤巍巍的红烧肉,一口就塞进了嘴里。

肥而不腻的油脂在口腔中爆开,久违的肉香瞬间冲击着味蕾。

他甚至都没怎么嚼,就“咕噜”一声咽了下去,紧接着又是一块,再一块。

他吃得太急,连嘴边的酱汁都顾不上擦。遇到带骨头的烧鹅,更是连骨头都要放在嘴里嗦两遍,恨不得把骨髓都吸出来,最后才依依不舍地吐在桌上。

方源在一旁看着,心里五味杂陈。

慢悠悠给自己倒了杯茶,静静地等着,时不时给娄晓东添点菜,或者递张纸巾。

足足过了半个小时,桌上的盘子空了一大半,娄晓东才放慢了速度。

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那种只有吃饱了饭才会有的、近乎虚脱的满足感。

“活过来了……”

接着往椅背上一靠,苦笑一声,看着方源:

“让你见笑了,源子。这吃相……跟逃荒的没什么两样吧?”

方源摇了摇头,又给他倒了杯茶,半开玩笑地说道:

“大哥,你现在好歹也是外贸局的红人、红星食品厂的销售专员,大小也是个科级干部。

怎么搞得跟刚从难民营出来似的?我老丈人还能短了你的吃喝?”

提到娄振华,娄晓东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无奈的苦笑。

“别提了。”

叹了口气道:

“这两年……国内的年景只能说王小二过年——一年不如一年。”

“到处都在闹灾。粤省虽然是产粮大省,但也遭了旱,减产了两成不止。就这样,还得勒紧裤腰带,支援兄弟省份。”

“我爸……”

娄晓东摇了摇头,语气复杂:

“他现在那‘觉悟’,高得吓人!

天天在家里搞‘忆苦思甜’,说什么要与国家共患难,不能搞特殊化。

家里的定量是多少,就吃多少。哪怕手里有钱有票,他也不让去黑市买高价粮,说是不能助长歪风邪气。”

“你是不知道,那日子……”

方源听得默然。

心里清楚明白,十有八九老丈人是在“演”,通过这种近乎自虐的方式,向组织表忠心,洗刷自己身上的“资本家”烙印。

只是苦了这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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