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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樱说话之间轻柔婉转,和气温柔,给范灿的感觉就像是邻家大姐姐一般,特别的亲切。只是范灿答话之前还是先看了看后面蠢蠢欲动的梨子姑娘,见她还在挥舞拳头,不由再退一步,直接到了大街的青石板上。听到白樱问话,想到自己今晚的目的,竟有些说不出口,不由脸色一红,讪讪不语。
白樱见他低头诺诺不语,便以为是事关机密,范灿不愿相告,便温言道:
“既然不便相告,公子不说便是。是白樱唐突了,少侠勿怪。”
范灿刚想解释一下,旁边的梨子已经再次笑了出来,指着范灿和白樱道:
“嘻嘻,你们俩倒是凑到一块了三句话不到,一个施礼,一个唐突,两个勿怪。哈哈。”
说完之后这姑娘竟然毫无顾忌的笑了起来,顿时在夜空中传出老远去。
白樱范灿均给她说的面上一红。范灿突然感到很失败,不知怎么回事,自己面对这两个女子时竟然没有了一点豪气,说话行事之时就像被一股无形中的东西给束起来了似的,本来已经涌到嗓子眼的许多话在看到对面这一泼辣一淡雅的女子时竟然都给硬生生咽了回去;失败呀,范灿望月。呆了几息,两个字突然闯入了范灿的脑海淑女范灿从未和淑女打过交道,无论是以前的精灵丫头胡蝶还是这位泼辣的梨子姑娘,都是说说笑笑嘻嘻哈哈的角色,她们和范灿开玩笑,范灿便也和她们开玩笑,自感觉无伤大雅。但范灿内心深处对女性甚是尊重,而白影这种文静娴雅的淑女给范灿的第一感觉就是不可亵渎,甚至连开个玩笑说个话也有些拘束。不是施礼,而是过于尊重了想通这点,范灿不由再次叹了口气,失败呀转身看看刚刚转身捂住了宝贝师妹小嘴的白樱,范灿张了张嘴,想返过去调侃几句,调解下气氛,但最终还是没说出来。
“喂,臭小子,我们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哩”梨子趁师姐转身,问道。
范灿无奈地看了看面前的小美女,无比丧气地答道:
“我叫范灿,范灿的范,范灿的灿;今天晚上到清水园只是为了折腾那帮家伙,让他们不得安宁。没有别的目的。”
范灿说完,就想和两个女孩子告辞,他打定主意,一定要找个安静的地方,琢磨出一个面对淑女不受拘束的法子去。
“嘻嘻,师姐,这人有意思。”梨子的话永远赶在师姐面前,“大晚上的不睡觉去折腾人家。”
“就你话多,”白樱嗔了一句,虽然她不大相信范灿的话,也不解范灿话语间无比的丧气;但仍是很有礼貌地说道,“敢问范少侠是哪位前辈门下”
只问范灿的来头,却不再纠缠范灿夜闯清水园的意图,甚是明理解意。
范灿这会郁闷的紧,就像被抽了筋骨似的,心不在焉,垂头丧气;对文静大美女的问话也失去了兴趣;只是只是出于礼貌,懒洋洋答道:
“小子无门无派,这些三脚猫功夫全是自己琢磨出来的,让姑娘见笑了。”
范灿五人离家时,胡云不止一次的告诫他们不可惹事,更不可说出他的名号,以免被有心的江湖中人看出端倪,打扰他难得觅到的宁静。范灿随胡云学了些华山派的功夫,却不仅限于这些,况且范灿的最拿手的轻功确实是他自己费了无数时间心里琢磨出来的,与别人无关;所以范灿远远算不上华山派的人,他避开了胡云的名号,却也没有说假。
“小气鬼,连个门派都不敢报还怕我们俩还能缠上你不成”梨子以为他处处遮掩,不由的气愤道,但小姑娘话刚出口便意识到了自己话里的暧昧,有干劲啐了自己一口,亡羊补牢道,“呸呸,我们俩还怕被你缠上了呢”
白樱不语,只是低头沉思,也没介意梨子的言语,许是思量范灿话的真假。淑女沉思,姿势别有一番风味,只是范灿却是丝毫无心欣赏,看了看天色,月落乌啼,拂晓将近,便像白樱和梨子拱了拱手,沉声道:
“二位姑娘,我刚才掉了五十两银子,那是我的报酬,我无论如何得寻回来去先告辞了”
说完之后,不待二女答话,竟然飞身上墙,溜之大吉。范灿此举把一把没抓住他的梨子气得连连跺脚。
白樱见范灿如此离开也有些不满,只当他是避开二人,却没想到范灿纯粹是怕了他这个淑女才落荒而逃的而直到她们俩见识了范灿以后几个晚上的所作所为,才真明白范灿确为捣乱而来。
第四十四章秋波
范灿面对如此淡雅的淑女,总觉得无所适从,便找了个烂的不能再烂的理由溜之大吉不说两个女孩子如何气恼,单说范灿,他当然不会返回清水园去寻那神秘女子甩给他的五十两银子报酬,而是一溜烟的返回了客栈,稍稍整理一下自己的行装,忽闻鸡鸣,时间却已到了却拂晓时分。折腾了那么长时间,险些被困,又被两个小女子纠缠一番,范灿已是精疲力尽,便和衣躺在床上。
回味着刚刚生的事,范灿有些哭笑不得:“不知那谈笑应对卢晓东的坏蛋小娘皮是何许人也她做了什么事竟然引得章燕侯一帮之主亲带高手去偷袭她她怎么又避开了众人的围杀,反将了黄河帮一军她是正是邪怎么会现我躲在了亭子底下难道她一开始就知道我没有趁机离开而是在一边观战和她无冤无仇,她为何临走还要害苦俺老范还有那两个差点让老范钻地的蓬莱派小姑娘,她们两个去清水园干什么也是去仗义行侠吗怎么和淑女打交道玩笑开不得,笑话说不得,动手又动不得,跑又舍不得,装作没看见亦不可能”
范灿给自己提出了一堆费脑筋的问题,可谓作茧自缚,只听他喃喃道:
“认识老范,又和老范有嫌隙认识老范,又和老范有嫌隙”
范灿念叨了半天,心念一转,突然想起一个人来,似火烧般嗖的一下从床上蹦了起来,一个箭步窜到窗子前,面色紧张地四处张望一番,就像是受惊的老鼠出洞前看看猫在哪里似的。半天之后确定一切正常,范灿长长地舒了口气,用力地抹了抹脸,跳回床上,直直地躺了下去。
“是她不是她是她不是她”范灿又开始念叨了。
原来范灿突然想到了数次戏弄帮助范灿五人的那个神秘女子,并把昨晚被困和今晚的被困对比起来,猜到这女子就是今晚戏弄了一众黄河帮高手的那姑娘,而且这姑娘根本就是前几天从平和阁携走二十万两白银把黄河帮闹得焦头烂额数次抓捕未果反而损兵折将的神秘年轻人。这女子肯定是某个大帮派的重要人物,否则消息不可能如此的无孔不入,不但避开了章燕侯,还能随时掌握范灿等人的行踪。
有此判断,范灿已是明白了大部分缘由。此女戏弄范灿肯定是因为恼怒五人昨日的不辞而别,而且恼怒他只傻脸看热闹而不上前帮忙完全辜负了女孩子的数次出手相助。
范灿在清水园时没认出此女是因为此女两次说话的声音并不相同,大概昨晚她故意欺骗了五人;而且范灿以前从未见过此女身形即便是刚才时候,在蒙蒙夜色之下范灿也未看清楚。所以并未想得太多,直到仔细回想今晚之事时,才为此女的行事方式突然惊醒。
手段高强,略有戏谑,对敌人出手狠辣,心思缜密,消息无孔不入,是此女的明显特征。
以她的性格对范灿的报复肯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