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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抗战胜利(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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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结局。

黄河喋血,故土长歌。

夕阳的金辉漫过黄河滩,洒在赵旭日佝偻的背脊上。他坐在院中的枣树下,手里摩挲着那枚磨得发亮的铜元——那是母亲留给他的念想,也是他转战千里、九死一生的见证。枣叶簌簌落下,沾在他花白的头发上,他抬手拂去,目光望向不远处的黄河,河水滔滔东流,一如当年他守在狼牙峰时望见的模样。

战争结束后的第二十个年头,村庄早已换了新颜。当年的土坯房成了青砖黛瓦的小院,村口的土路铺成了柏油路,学堂里传来孩子们朗朗的读书声,不再是炮火与厮杀。唯有黄河依旧,烈士墓园里的枣树依旧,还有赵旭日院里这棵老枣树,守着岁月,也守着那些滚烫的记忆。

这天,村里来了一群特殊的客人——当年独立团的老兵,从全国各地赶来,赴一场跨越二十年的约定。他们大多已是两鬓斑白,有的拄着拐杖,有的缺了胳膊少了腿,却依旧互相搀扶着,走到黄河边的烈士墓园前。

“老赵!”王大山喊着,声音沙哑却洪亮,他的左手在太原战役中被炸断,只剩空荡荡的袖管,“咱这帮老兄弟,可算又聚齐了!”

赵旭日站起身,眼眶泛红,紧紧握住老战友的手。二十载光阴,磨去了他们脸上的棱角,却磨不去刻在骨子里的情谊。老兵们围着烈士碑,挨个抚摸着碑上的名字,那些曾与他们并肩拼杀的弟兄,如今只留冰冷的石刻,却依旧让他们红了眼眶。

“小石头,当年你炸坦克的样子,俺这辈子都忘不了!”一名老兵蹲在碑前,声音哽咽,“你说要守着黄河,现在黄河安澜了,你看看,咱的家,多好啊!”

赵旭日让老伴端出刚晒好的红枣,又搬来几坛自酿的枣酒,和老兄弟们坐在枣树下,就着黄河的风,聊起当年的战事。聊起狼牙峰的血战,聊起千里转战的艰辛,聊起邯郸、摩天岭、保定的拼杀,聊起那些牺牲在战场上的弟兄,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怀念与痛惜。

“那时候咱都以为,怕是熬不到鬼子投降的那天了。”一名老兵抿了口枣酒,叹道,“好几次弹尽粮绝,靠着百姓送的窝头、野菜撑着,可只要想到身后的黄河,想到家里的爹娘,就觉得啥苦都能吃。”

赵旭日点点头,望向黄河的方向:“咱当兵的,图的不是别的,就是让百姓能过上太平日子。现在好了,孩子们不用躲炮火,能安安稳稳读书,咱的苦,没白吃。”

正聊着,一群放学的孩子围了过来,好奇地看着这群满头白发的老兵。赵旭日招手让孩子们过来,拿起一颗红枣递给他们:“娃们,这些爷爷,当年都是打鬼子的英雄,咱今天能坐在院里吃甜枣,能在学堂里读书,都是他们用命换来的。”

孩子们似懂非懂地点头,有个孩子举起手里的课本:“赵爷爷,课本里写了您的故事,写了狼牙峰的战斗,老师说,您是咱黄河的英雄!”

赵旭日笑了,眼角的皱纹挤成一团:“爷爷不是英雄,那些牺牲的弟兄,才是真正的英雄。你们要记住他们,记住咱的根在黄河,在这片土地,长大了要守好咱的家。”

老兵们看着孩子们纯真的笑脸,眼里满是欣慰。他们从怀里掏出珍藏多年的旧照片,有当年独立团的合影,有缴获的日军军旗,还有牺牲弟兄的遗物,一一讲给孩子们听。那些尘封的往事,在黄河边的枣树下,化作鲜活的故事,刻进了孩子们的心里。

日落时分,老兵们要走了。他们与赵旭日告别,相约来年清明再聚。赵旭日送他们到村口,看着他们蹒跚的背影,心里清楚,或许有些人,这一别就是永远。他站在村口的老槐树下,望着黄河的方向,久久没有回神。

日子依旧平淡地过着,赵旭日每天依旧沿着黄河边的土路散步,看看河堤,看看庄稼,看看烈士墓园里的枣树。他的腿脚越来越不灵便,却依旧坚持每天给墓园里的枣树浇水,给碑上的名字擦去灰尘。

有一天,村里的后生们找到他,说要在烈士墓园旁建一座纪念馆,把当年的武器、照片、老兵的回忆都收藏起来,让后人永远记住这段历史。赵旭日欣然应允,把自己珍藏多年的作战笔记、那枚铜元、还有磨卷刃的军刀,都捐给了纪念馆。

纪念馆落成那天,村里的百姓都来了,还有周边村庄的人,甚至有远道而来的游客。赵旭日被请上讲台,他看着台下黑压压的人群,看着孩子们胸前鲜艳的红领巾,声音虽沙哑,却依旧坚定:

“俺这辈子,就做了两件事,一是打跑了鬼子,二是守着黄河,守着咱的家。咱黄河的儿女,骨头不能软,不管过多少年,都不能忘了那些用命守护这片土地的弟兄,不能忘了咱的根。”

台下响起经久不息的掌声,掌声里,有老人的哽咽,有年轻人的激昂,有孩子的懵懂,却都透着同一份敬意。黄河的涛声在旁应和,枣林的叶子簌簌作响,像是无数忠魂的回应。

岁月不居,时节如流。赵旭日的年纪越来越大,渐渐走不动路了,便每天坐在枣树下,听着黄河的水声,听着学堂里的读书声,守着这片他用一生守护的土地。他的记忆渐渐模糊,有时认不出人,却唯独记得那些弟兄的名字,记得黄河的涛声,记得“守着家,守着国”这句话。

弥留之际,村里的百姓都围在他的炕头,老兵们也从各地赶来,孩子们攥着他的手,轻声喊着“赵爷爷”。他缓缓睁开眼,看着窗外的枣树,看着黄河的方向,嘴角露出一抹笑容,轻轻说了一句:“黄河……守住了……弟兄们……回家了……”

赵旭日走的那天,黄河的水格外平静,夕阳把河面染成金红色,像极了太原解放那天的光景。百姓们把他葬在烈士墓园里,与那些他守护了一辈子的弟兄们葬在一起,坟前栽了一棵他亲手种下的枣树苗。

出殡那天,全村的人都来了,还有无数听闻他故事的人,沿着黄河边的土路,送了他最后一程。教书先生写了一副挽联,挂在纪念馆的门口:“转战千里驱寇虏,守土一生护河山。”

日子依旧过着,黄河依旧奔腾,纪念馆里的人络绎不绝,孩子们依旧会来听英雄的故事,老兵们依旧会在清明相聚。赵旭日坟前的枣树苗,渐渐长成了大树,每年秋天,都会结出满树的红枣,甜透了黄河边的岁月。

而那些刻在石碑上的名字,那些融进黄河里的忠魂,那些代代相传的故事,早已化作这片土地的魂。黄河滔滔,太行巍巍,英雄的风骨,永远留在了这片山河里,留在了每一个黄河儿女的血脉里,守着故土,守着安宁,直到永远。

黄河喋血·风骨永存

赵旭日走后的第一个清明,黄河边的风裹着微凉的春意,拂过烈士墓园的每一寸土地。墓园里的枣树已抽出新绿,他坟前那棵亲手栽下的枣树苗,也冒出了嫩生生的芽,像是在回应这片土地的惦念。

天刚蒙蒙亮,村里的百姓便陆续赶来,有拄着拐杖的老人,有抱着孩子的妇人,有刚成年的后生,还有穿着整洁校服的孩子们。他们手里捧着自制的小白花,提着盛满清水的木桶,脚步轻轻,生怕惊扰了长眠的英雄。

王大山带着几位幸存的老兵,从千里之外赶来。他们的头发已全白,脊背也弯了,却依旧互相搀扶着,一步一步走到赵旭日的坟前。老兵们蹲下身,用粗糙的手掌拂去坟头的杂草,将带来的枣酒缓缓洒在泥土里,酒液渗进土里,像是与老友的一次对酌。

“老赵,俺们来看你了。”王大山的声音抖得厉害,从怀里掏出一张泛黄的老照片——那是当年独立团在狼牙峰休整时拍的,照片里的赵旭日意气风发,身边的弟兄们笑容爽朗,“你看,咱这帮老兄弟,都记着你,记着咱一起打鬼子的日子。现在的日子,如你所愿,黄河安澜,百姓太平,娃们都能安安稳稳读书了。”

孩子们围在一旁,听教书先生讲赵旭日的故事,讲他转战千里的拼杀,讲他归乡后守黄河、种枣树的日常。有个孩子轻轻摸了摸坟前的枣树苗,仰头问:“老师,赵爷爷能看到我们吗?他能看到现在的好日子吗?”

教书先生蹲下身,摸着孩子的头,望向滔滔黄河:“能的。赵爷爷和那些牺牲的英雄们,就像这黄河的水,这太行的山,一直守着咱,看着咱。他们的骨头,早融进了这片土地,看着咱的庄稼丰收,看着咱的学堂热闹,看着咱的日子越过越好。”

百姓们纷纷上前,给赵旭日的坟头添上新土,给墓园里的每一棵枣树浇水。后生们扛着工具,仔细修葺着烈士碑,用红漆把碑上的名字重新描得鲜亮,一笔一画,格外认真——那些名字,是他们从小听到大的英雄,是刻在骨子里的根。

清明过后,纪念馆的访客越来越多。有远道而来的退役军人,有研学的学生,有寻根的游子。馆里的展柜中,赵旭日的作战笔记字迹斑驳,那枚磨亮的铜元静静躺着,卷刃的军刀虽锈迹斑斑,却依旧透着当年的锋芒。讲解员是村里的年轻人,他跟着老人们学了无数遍英雄的故事,讲起赵旭日转战千里的征程,讲起狼牙峰的血战,讲起黄河边的坚守,眼里满是崇敬。

有位曾受赵旭日接济过的老人,每年都会带着儿孙来纪念馆。他指着展柜里的旧棉袄,抹着泪说:“当年鬼子扫荡,俺们全家躲在山里,快饿死的时候,是赵长官带着战士们送来了粮食。他说,只要咱中国人不低头,鬼子就永远打不垮咱。这话,俺记了一辈子,也教给了俺的儿孙。”

岁月流转,村里的孩子长大了,有的考上了大学,有的参了军,有的留在村里,接过了护堤、守墓园的担子。他们走出黄河边,却从未忘记这片土地的故事。有个参军的小伙子,临行前特意来到烈士墓园,对着赵旭日的坟敬了军礼:“赵爷爷,我去当兵了,像您一样,守着咱的国家,守着咱的黄河。”

赵旭日坟前的枣树,渐渐长成了合抱粗的大树。每年秋天,枣子红透时,村里的百姓都会摘些下来,一部分分给学堂的孩子,一部分装进礼盒,送到全国各地的军营、学校。礼盒上印着一行字:“黄河英雄枣,风骨永流传。”

有人问起这枣的来历,村里的后生便会笑着说:“这是赵旭日爷爷和英雄们守着的土地长出来的枣,吃一口,就能想起咱的根,想起那些用命护着咱的人。”

又过了许多年,黄河边修起了黄河文化公园,烈士墓园成了公园的核心。公园里立着赵旭日的青铜塑像,他拄着锄头,望向黄河的方向,眉眼间是历经烽火后的平和,底座刻着他常说的那句话:“咱是黄河的儿女,骨头不能软。”

每天清晨,都有百姓来公园散步,孩子们在塑像旁的空地上玩耍,读书声、欢笑声,混着黄河的涛声,成了这片土地最动听的旋律。逢年过节,百姓们会在塑像前摆上红枣、窝头,就像对待自家的长辈一样,聊聊家常,说说村里的新鲜事。

有一年,黄河遭遇罕见的洪峰,村里的后生们组成护堤队,像当年赵旭日那样,日夜守在河堤上。他们用现代化的设备监测水情,也学着老辈人的样子,用手摸堤土、用脚踩堤岸,守住了河堤,守住了家园。洪峰过后,后生们在堤岸上栽了一片新的枣林,说:“这是给赵爷爷报平安,咱守住了他守了一辈子的黄河。”

赵旭日的故事,被写进了地方志,被拍成了纪录片,被一代又一代人讲述。他的名字,不再只是一个英雄的符号,而是化作了一种精神——一种守土卫国、不屈不挠的黄河风骨,一种扎根故土、护佑百姓的太行精神。

夕阳西下,黄河的水面泛着金红的光,墓园里的枣树影影绰绰,塑像的轮廓在暮色中格外清晰。风从太行山脉吹来,穿过枣林,掠过黄河,带着英雄的气息,也带着百姓的安宁。

那些长眠的英雄,那些流传的故事,那些融进血脉的坚守,早已与这片山河融为一体。黄河依旧奔腾,太行依旧巍峨,英雄的风骨,如黄河之水生生不息,如太行之山屹立不倒,永远守护着这片土地,守护着一代又一代的黄河儿女,直到千秋万代,直到地久天长。

黄河喋血·风骨永存

赵旭日走后的第十个清明,黄河边的晨雾尚未散尽,烈士墓园已被前来祭扫的人潮拥满。墓园入口新立的石牌坊上,“山河永固”四个大字被晨光镀得发亮,两侧的楹联历经风雨,字迹却依旧遒劲:“百战驱倭凝铁血,一抔故土葬忠魂”。

年过八旬的王大山坐在轮椅上,由孙儿推着,缓缓行至赵旭日的坟前。他的眼睛早已昏花,却依旧颤巍巍地伸出仅剩的右手,摩挲着墓碑上的名字,指尖划过冰冷的石刻,像是触碰着多年前并肩作战的温度。“老赵啊,十年了……”他的声音混着浓重的乡音,带着岁月磨出的沙哑,“咱当年守的黄河,如今更稳了;咱护的百姓,日子越过越红火了。你看,这满院的枣树,都长成林了。”

坟前的枣树已亭亭如盖,枝桠间挂着百姓们系的红绸带,风一吹,红绸翻飞,像极了当年狼牙峰上飘扬的军旗。孙儿蹲下身,将带来的枣酒斟在石碗里,洒在坟前的泥土中,又把一捧新摘的嫩枣摆上供桌:“赵爷爷,爷爷总说,您是他这辈子最敬的人。现在我也参军了,就在黄河边的海防部队,守着咱的河,守着咱的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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