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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定亲收徒谋基业 窥敌布局预风云(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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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李虺闻管亥之言愕然:如此绝色,何以众人皆言丑陋、笑己眼拙?莫非此世审美与后世迥异?若然如此,史载美女又当如何?念及此,竟觉后世称丑之黄月英,或为绝世佳人,不过审美不同致误。无奈之下,只得转开话题:“仲严,我问的是这孩子如何。”

管亥见其尴尬,忙赞陈到:“收义子乃大喜事!此子一看便为习武良材,他日必成栋梁。”

“大哥,既是喜事,那‘双喜’另一喜为何?”典韦追问。

李虺指管亥道:“仲严欲传我天元棍法,且代师收徒。行拜师礼后,仲严便是我大师兄了。”

典韦闻言跃起:“好你个仲严!怎只教大哥,不教俺?”说罢便抢管亥酒碗。

管亥急夺道:“此乃报主公救命之恩!非你奔波,自然不传。且你兵器路数不合,学之无用。”

典韦愣神片刻,还回酒碗:“倒也是。”

说话间,火锅汤沸,六人围坐用餐。管亥久未饮酒,杯盏不停,李虺一旁劝阻;典韦则时而陪典母说话,时而逗弄陈到,兴致颇高。唯王洁默不作声,低头进食,除给陈到夹菜外,对周遭漠不关心。李虺看在眼里,暗自无奈:汉末风俗竟与后世相差如此之远,连美丑评判都截然相反。虽王洁出现纯属意外,却恐因她影响与典母关系,进而碍及收陈到为义子之事。

幸典母对陈到颇为喜爱:自始至终未反对收义子,午饭时见陈到帮厨懂事,频频为其夹菜,言语和蔼。李虺酒至半酣方悟:自家三代同堂,竟无一丝血缘之亲。

饭后,李虺引王洁母子至三楼书房——此乃昔年与戏志才彻夜议事之所,今拟改作居所,唯缺床榻,需令张顺赶制。安顿毕,便往寻戏志才商定居礼吉日。

“主公欲收义子?”戏志才惊问。

“然,有何不妥?”

“主公尚未婚配便先收义子,恐日后生嫡庶之争。”

“志才所虑极是,然此事端看你如何教导。”李虺笑答。

“莫非还要拜我为师?”戏志才愈发讶异。

“有志才为叔至师父,辅以闻生教武,我儿必能文武双全。”

“主公早有谋划!若此子果为良才,忠愿悉心教导,使其成主公臂助。”

正当李虺在石猿山筹备收义、拜师、推行“一五计划”以积实力之际,大汉天下风云突变,乱象陡生。

大汉中平二年(公元一八五年)二月,京师雒阳遭火,南宫焚毁。宦官张让、赵忠等劝汉帝刘宏税田亩以修宫室、铸铜人,灵帝从之,诏告天下:除常赋外,每亩增税十钱助修宫;复令州郡输运木材奇石至京师,宦官从中舞弊,刺史、太守又加私调,百姓怨愤。又定新规:刺史、太守及茂才、孝廉迁任,需纳“助军修宫钱”,授大郡者竟需钱二三千万。新官赴任前,必至西园定钱数,缴清方得赴职,有清廉者因无力缴纳而自戕。

由是新官到任,皆竞相搜刮百姓,聚敛以补亏空。百姓不堪重负,怨声载道,一时义军四起:西及益州,南至交趾,中原更有葛坡、黄龙等义军数十股,大者拥兵二三万,小者亦有六七千;后青州黄巾“管亥”部众逾百万,黑山军张燕亦聚众百万。义军攻郡县、诛官吏,声势浩大,此起彼伏,渐成燎原之势。

汉帝刘宏欲集权自固,命人于西园造万金堂,移司农所藏国财入库,为组建“西园新军”做备。刘宏早于光和二年(公元一七八年)开西园卖官,郡国进贡需先缴“导行费”,所得皆据为己有,分存宦官之手,每人各得数千万;及万金堂成,复移藏其中。

中平二年三月初八,李虺正式收陈到为义子,由军师戏志才主持,军区司令关羽为见证。依汉礼,李虺在戏志才指引下告天地、祖先,复禀典母,遂收陈到为义子;旋又在管亥指引下拜天地,管亥代师收其为徒。李虺趁势命陈到向戏志才行拜师礼,使陈到正式入戏志才门下。

此等大事,两山众将皆来观礼道贺,大排筵宴。将收义子、拜师、陈到投师三事合于一日,乃为简化流程、节省开支,若分择吉日、各设宴席,确山众将需往返三次,虽或拉近情谊,却耗时误事。

然此次来宾中,咸亨商行掌柜裴元绍最为关键。裴元绍乃李虺外围情报负责人,多不在石猿山,唯凭专使联络传报。近日李虺得一情报,心有不安:天下义军数十股中,有原黄巾残余入豫州沛国掳掠人口、劫官府士家,沛国惶惶;忽有一支士家武装出现,速灭此股黄巾,旋即悄然隐去。

李虺见此操作,竟仿自己去岁征黄巾之法,知此武装实力强悍;更因沛国谯县乃曹操故里,而曹操为三国枭雄,不由多思:莫非曹操当年在陉山伏击战中诈死,以避兵败之责,转从明入暗,窥伺天下态势?抑或其已察觉有人借黄巾之乱壮大,故隐于暗处伺机而动?

李虺深忧曹操诈死,亦如己般隐于暗处积蓄力量。此等三国枭雄,若暗中布局,其后续举动实难预判。更令其忧虑者,曹操麾下曹氏、夏侯氏宗族猛将甚多:曹仁、曹洪、夏侯惇、夏侯渊虽非顶尖,亦不可小觑;曹纯、曹休等年少宗亲亦为将才。纵使暂无顶尖谋士,仅凭曹操之奸雄智略,已足统筹全局;而曹、夏侯二氏财力雄厚,组建强兵亦非难事。

议事大厅后堂密室中,李虺与戏志才召裴元绍,详询沛国士家武装之事。李虺见裴元绍,不及寒暄便急问:“元绍,沛国那支士家武装来历如何?可曾打探清楚?如今去向何方?总不至于凭空消失吧?”

“主公,属下已遣人探查。”裴元绍答道。

“哦?结果如何?”李虺追问。

“谯县乃豫州要地,属下早于当地设商行分号。此次作乱之黄巾残余,据传为青州黄巾一支。青州黄巾虽众,然青州经战乱后土地荒芜、人口流失,无力供养百万之众,故这支黄巾自泰山郡辗转进入豫州。”裴元绍道。

“如此说来,此乃管亥将军兄长管戌麾下?”李虺问。

“回主公,正是。其过泰山郡时,又收编部分原泰山贼寇。泰山旧主臧霸携孙观、吴敦、尹礼等投徐州刺史陶谦,余者不愿归朝,仍留泰山,此次便与青州黄巾合兵,共约一万五千之众。”

戏志才闻黄巾达一万五千之数,亦生兴趣,接口问:“元绍,此一万五千人中,老弱几何?”

“军师,皆为黄巾精壮。彼入豫州后先攻沛县,继而大肆掳掠百姓。”

“如此看来,这支黄巾战力不弱。”戏志才道。

“军师所言极是!此股黄巾一路连下沛县、丰县、杼秋、萧县,直抵沛国治所相县,连国相都弃城而逃。”

李虺愈听愈急,抢问:“那他们如何被剿灭的?”

“主公,这支黄巾劫掠相县后,东扑太丘、临睢二县,行至砀县时,忽有一支人马杀出,乘其不备从侧面突袭。那支人马为首数将皆骁勇异常,当场斩杀数名黄巾将领,余众尽散。”

李虺闻裴元绍所言,心觉可疑:“皆被杀散?尽逃去了?”

“主公,属下所获乃打探所得,具体详情未能尽知。”

“不对!若真被杀散,迟早会复聚。豫州一马平川,溃散黄巾却踪迹全无,能遁往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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