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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臭弹惊营擒贼首 借势立威慑士家(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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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众人催马至李虺营前,见营寨未立,郭靖、周泰正于营外相迎。叶雄与郭靖有半师之谊,上前执其手,边往大帐行,边急问:“平之!闻尔等擒获甚众?贼援几何?尔部兵力多少?”

周泰笑道:“叶将军,早知如此,当令你往援主公,便无需这般问东问西了。”

叶雄亦觉失态,大咧咧笑道:“嗨!若非主公设局,令我与文长同守一营,调兵往援既烦,又忧文长兵少。不然,洒家岂不愿往?”

众将闻言,皆朗声大笑,一路入中军大帐。

进帐可见,居中以数案拼成长桌,李虺于上首主位啃食猪肘,边吃边饮。见众将入内,其口中塞满肉食未及咽下,忙以手示意众人落座。

诸将之中,关羽、叶雄资历最老,自然分坐李虺左右;其下为郭靖、周仓、魏延、周泰、蒋钦、董袭,农一师一团团长吴献亦得一席,陈到、沙摩柯则居末位。

李虺不赘言,先与诸将共饮一杯,继而询关羽、叶雄鄱阳城外情状。既知现状,便部署曰:“幼平、公义,率水军运诸俘虏往南昌,交军师与李严处置。此地粮草不足,难养万余俘虏,留之恐我军断粮。”

叶雄闻“万余俘虏”,暗算己与魏延所擒两千余,知李虺此战竟俘近万,惊呼:“主公此战大获其利!豫章士家喜购奴隶,若售此辈,可养更多兵马!”

“伯伟,售奴之财仅解一时之困,非长久之计。”李虺道。

叶雄挠头惑问:“不卖俘虏,留之何用?”

“以山越刁民,换士家之奴。”

关羽闻言顿悟:“莫非主公欲以难制之山越,易士家奴隶为己用?”

“然!云长所见甚是。我不仅换,更以二易一。换来之后,即废其奴籍,授以垦田。此辈为己种地,岂不上心?所产粮食岂不多耶?”

周泰、蒋钦本出身贫寒,闻李虺舍己利换奴隶自由,感动涕零。周泰泣曰:“末将谢主公!主公心系寒士,周泰愿以死相报,刀山火海不辞!”

李虺闻其言似曾相识,强忍笑意,作痛心疾首状:“幼平不必如此。我本打铁出身,与诸公皆贫苦之辈。我等得好日子,岂能忘同类?今后当多剿山越,换士家奴隶。待士家调教山越后,再换而出。奴隶不缴赋税,为平民则耕者勤勉,虽薄赋亦足养兵。”

关羽捋髯颔首:“主公所言极是!豫章山中山越甚多,进剿可安地方,又能易士家人口,实乃一举两得。”

“云长勿要过誉。我等外来之众,已得罪本地士家——其辞官、通贼,欲除我等。此番我必震慑之,亦予些甜头,然甜头藏苦。待其醒悟,我等已非彼可撼动。”

关羽不解:“主公之意是?”

“诸将明日备三路攻营,擒费栈、彭虎!闻多士家与之勾结,引贼入豫章。擒此二人,若能供出一二士家……哼,休怪我无情!”

众将皆怒——四万山越仅余万五千,若一战歼之,必重创通贼士家,更可擒俘换奴,解民于倒悬。

关羽赞其计,却忧贼营坚固:“主公,山越经劫营之损,营寨布陷阱、壕沟、拒马、鹿角,甚为严密。我军不畏攻伐,然强攻恐徒增伤亡。”

李虺知其护惜士卒,笑曰:“云长所言甚是。然此番我欲令山越自乱阵脚,自寨中逃出,我等仅需三面堵截,勿令一贼漏网即可。”

关羽大惑:“贼营坚固、粮草充足,何以令其出逃?”

周泰悟其意,对关羽道:“关将军,主公‘法宝’威力无穷,可令敌顷刻灰飞烟灭。贼躲寨中,实则自掘坟墓。”

诸将中唯周泰、郭靖、陈到、沙摩柯见过火箭炮威力,关羽等未亲见,难想象改良黑火药之威。盖天然硝石所制黑火药,威力甚微——昔抗日军民自制地雷,亦仅能威慑,难致命,后添砒霜、粪便方令伤者死于中毒感染。幸李虺知提纯硝酸钾之法,否则火药仅能制爆竹。

李虺更欲效添粪便之法:火箭弹战斗部二十斤装药过甚,可减半,以陶罐盛发酵粪便置弹头。此“臭弹”爆炸,威力堪比化学武器,必令山越自溃。

见关羽等半信半疑,李虺略释“化学杀伤火箭弹”之理。虽仅言大概,众将仍难全解,唯谨记其言:“明日令将士遮口鼻,免为所累。”

周泰憾然——需与蒋钦运俘虏,不得见贼溃逃之景。

众将领命,饱餐后各回营备。蒋钦、周泰连夜率水军载俘虏下行。

李虺亦忙:令郭靖三人扛三十枚火箭弹入帐,命吴献取三十个十斤装酒坛,令士卒装粪便封泥。四人拆火箭弹战斗部,减装药半,留空处备置“臭弹”。

吴献载“酒坛”至,李虺令置营外分散看守,待次日再装。郭靖等不解,然遵令而行——盖李虺恐粪便发酵生沼气,压力骤增致自爆,故待发射前再装,以避风险。

次日天明,全营整装进发。李虺令郭靖、吴献先行,自率陈到、沙摩柯及一警卫连押火箭弹、“臭弹”殿后。至距贼营五里处,令组装发射架,试射一发以泥土代战斗部之“空爆弹”测落点。

观察手报落点超营二十余丈,李虺令后撤百丈重布,装填“臭弹”。一声令下,三十枚火箭弹喷焰拖烟,直扑贼营。

诸军及贼营皆见此奇观。正当小头目入帐报费栈、彭虎时,数弹已入营——未及爆炸,粪坛先为冲击碎裂,异臭渐散。山越正好奇间,弹体接连爆裂,冲击波裹挟碎铁、粪便、陶片四散,既施物理杀伤,更以奇臭摧残嗅觉,营中顷刻大乱。

费栈、彭虎虽未为火箭弹直接所伤,然硝烟与奇臭交织,实乃无孔不入之精神摧残。二人无暇调度,唯思上马出逃——营中众贼亦如是,皆奔近营门,然爆炸冲击与“毒气”乱其心智,多辨不清方向,仅在营中狂奔,相互践踏,伤亡远甚火箭弹之杀伤。

二人奋力至北营门,见状几欲作呕:三丈宽营门已为贼兵堵死,挤死者五官扭曲、内脏外翻,营门沦为地狱,却仍有贼兵争相涌入。北营门不得出,二人遂转向东——念及败局已定,东奔或可入山脱身。

至东营门,幸无拥堵,然营门为爆炸震塌,阻住去路。费栈忍臭对彭虎道:“彭帅,西门、南门恐亦如北门,不如返东门搬开营门,或有生机!”言罢以臂掩鼻,彭虎颔首,二人复回。

沿途拦数贼卒,与亲兵共搬营门。营门硕大,人力不足,二人亦下马合力,终挪开三四尺缺口,夺路逃出。回望东营门,已复为贼兵挤满,惨剧再现。

方行数步,彭虎忽勒马,费栈前望,亦急停缰:一箭之地外,数千兵卒列阵,衣甲鲜明,分属两营,皆蒙面遮口鼻,执兵拦路。郭靖挥刀,全军齐声呐喊,稳步前压——此等步调一致之阵形移动,震慑力极强。

二人身边仅数十亲随与数名逃贼,难敌大军,遂绕营外陷阱、壕沟,折向北门。至北门,景象与东门无二,唯兵阵方向相反,军容战术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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