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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铁轮激浪船初渡 金鼓迎营喜再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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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顺率工匠依嘱调整毕,测试复始。此番启动发动机,竟直驱木轮桨转动,且甚轻快。虽木轮桨转速放缓,然桨叶入水后,发动机终未熄火。

历史上首艘斯特林发动机驱动之楼船,呼之欲出。余事唯将六台发动机装于船舱适位,外侧固定加大直径、增桨叶之木轮桨;连接木轮桨之皮带,借张紧轮调松紧以控转动——既便发动机启动,亦能变速。盖李虺虽知变速箱之理,然以当下生产力,欲造此物,非天方夜谭,亦近神话矣。

为给柴桑蒋钦、周泰二将惊喜,李虺欲亲试此动力楼船之适航性。

赣水阔深,自南昌至彭蠡泽之下游水域,水量丰沛,实为佳航之道。当一艘自带动力、航速远超同向诸船之大型楼船顺流而下,各船皆满人翘首观望。船身两侧木轮桨转速虽缓,然桨叶增多,划水效率不低,且无巨噪,见者皆惊。

“此谁家楼船?何以怪异如斯?”“船上装多架水车,莫非欲引水种地耶?”“无桅无帆,不见船桨,何以速行?”“汝不见船侧三大水车?有此焉能用桨!”议论声沿江而起,或闻或不闻。李虺虽未尽闻,然观同行之李严、阚泽、郭靖、陈到、沙摩柯上下乱窜、热议船行之理,便知其故。

李严、阚泽虽举止沉稳,然眼中震惊难掩;沙摩柯好奇最甚,于机舱东瞅西摸,张顺紧随其后,连声喝止;陈到性沉,若小大人,随郭靖后默观不语,暗自盘算印证。

李虺无暇顾舱内众人好奇,于楼船顶层主舱,沐江风与王洁行欢。前世未历车震之他,竟得偿机械动力楼船“船震”之趣。随江水起伏,动作愈烈,王洁回应亦甚,峰值屡现。李虺脑中忽空白,意识将达极致——

骤闻甲板下楼梯“噔噔”声响,继之急促叩门。李虺功亏一篑,怒喝:“待之!”欲再奋力,却已力竭。

遂披衣冲至舱门,见沙摩柯憨笑立外,怒曰:“又有何馊主意?”

沙摩柯未察其怒,曰:“师父,真良策也!”

李虺坐于阶上:“速言!汝坏我‘小师弟’,若策无用,定不饶汝!”

“小师弟?叔至在甲板下矣。”沙摩柯懵懂不解,乃言:“方才我与叔至见江中有渔者以鱼叉叉鱼。”

“渔者皆如此,何奇之有?”李虺耐着性子问。

“非也!彼于小船投叉。我船既大,可投更巨之物!”

“欲投何物?”

“架火箭炮于甲板!敌船在数里外,便可击之入江!”

李虺方悟——此乃后世海军早期甲板架火箭炮之法,楼船将变“炮船”!然与叉鱼何干?乃问:“直接言架火箭炮即可,何必绕及叉鱼?”

沙摩柯见其无喜色,以为策拙,应一声下楼。李虺望着其背影,竟思此法可行性与甲板改造,不复念先前欢好。

楼船速快,李虺以行程算时,得航速约一时辰百里。减顺流之速,实航八十余里,日可行千里(约后世四百余公里),于此时堪称神速。照此,两时辰可入彭蠡泽,一日便达柴桑。

“速过快,恐损发动机寿命,当减速。”李虺盘算毕,着衣往机舱寻张顺。至二层,见李严、阚泽对弈观景,二人见之起身施礼——眼中狡黠,显已闻上层动静。李虺面红耳赤,窘曰:“二位弈棋?风景甚佳,多观之。”

李严大笑:“主公,此乃人伦常事,何必挂怀!我二人专注棋局,未阻沙摩柯上楼,坏主公兴致耳!”

李虺更窘,欲投江:“正方莫笑!今日喜得水军利器,一时失仪,见笑了。”

阚泽忙打圆场:“主公与王氏夫人好事将近,恐待军师归,便可饮喜酒!主公早得子嗣,乃臣等之幸,切勿因公废私。”

李虺顺坡下驴:“然!今日得此利器,实乃大喜。我寻张顺有要事,二位续弈。”言罢下楼。

张顺见其面红如猴臀,惊问:“主公,脸何以至此?莫非烫伤?”

李虺怒曰:“烫汝大头鬼!勿问此,有正事!速命人熄中间两台发动机炉火,松张紧轮令其熄火。自今始,每半时辰停两台,保每台工作一时辰、歇息半时辰,始终以四台运转。”张顺不解其理,李虺亦不赘言,唯令其照行。

张顺虽不解李虺之意,仍依言而行。楼船航速遂显缓,然因初时一时辰全速行驶,且顺流而下,减速不甚明显。此举却有一直接益处:燃料消耗大减。

夜幕降临,试航得成之喜,令李虺荷尔蒙复炽。然此番不敢如白日般张扬,唯克制缓行。王洁亦配合,仅唇齿轻启,气息如兰。

销魂之际,李虺强忍狂躁,将达极致。正欲奋力一搏,王洁忽翻身伏榻,呕吐不止。

李虺功败垂成,心暗骂:“一日两度,何以堪!此‘炮船’耶?何以屡哑火?莫非未装炮之故?沙摩柯此子,何意耶?”敏感神经竟将沙摩柯架火箭炮之事牵强附会。既事已终,只得委屈自身,急抚王洁背,关切问曰:“亲爱的,何如?何处不适?”“亲爱的”乃李虺前世对王洁之称,今亦沿用。

王洁呕半晌,唯出清水,多为干呕,却难止息。李虺急在旁,除抚背缓其状,竟不知所措。

“主公,妾身无碍矣。”王洁稍缓,以帕拭唇,欲披衣下床。

“亲爱的,欲往何处?”

王洁低声曰:“主公,此处为妾身污秽,容妾身清理……”言未毕,复捂嘴奔窗呕吐。

李虺恐其着凉,急取衣追至窗边披上:“亲爱的,莫非晕船?多吸新鲜气,慎勿着凉。清理之事,吾来为之。”然见榻边呕吐物,亦觉为难,暗忖:“无拖把,何以清理?早知当造拖把与离心拖把桶。”一时无具,竟以己内衣拭净,掷出窗外。

王洁止呕,拭唇归榻。李虺急覆被其上,再问:“好些否?此船既大,又无风浪,何以晕船?”

王洁左手捂嘴轻笑,右手抚腹曰:“主公,无妨。妾身昔怀叔至时,亦如此状。”语渐低,头亦垂下。李虺茫然回味良久,方悟,一脸难以置信,低声问:“汝言吾将为父?然耶?”

王洁不答,抿唇轻点头。

李虺脑中如遭雷轰,唯此喜讯充斥。急欲大呼,忽觉不妥,捂嘴再低问:“吾将为父?”王洁复轻点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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