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碑落成，枯木终灭，龙盟盛景（1/2）

清晨的龙部落，天刚蒙蒙亮，广场上就传来了石凿敲击青石的“叮叮”声——石根带着石叶部落的五个族人，正蹲在巨大的青石前，小心翼翼地刻字。石根手里拿着一把磨得锋利的石凿，石凿的刃口是沙木特意用铜铁工具打磨的，比普通石凿锋利三倍。他的额角已经渗出了汗珠，却丝毫不敢分心，眼睛紧紧盯着青石上的炭笔痕迹，每凿一下都精准落在痕迹边缘。“阿石哥，第一个名字刻‘沙砾·沙力’，对吧？”石根转头问站在一旁的那时，手里的石凿还悬在半空，“他的事迹是‘追敌护粟，腿伤’，刻在名字

那时点点头，蹲下身看着青石上的炭笔字：“对，就按这个刻。每个名字刻两寸大，事迹刻一寸大，名字和事迹之间空半寸，这样排版整齐，看着也庄重。”他伸手摸了摸青石表面，沙砾部落的族人已经用细砂岩石打磨过，光滑得能映出人影，“打磨得很到位，这样刻字不容易崩边，字迹也清晰。”

阿果站在青石的另一侧，手里拿着朱砂和一支用细竹管做的笔——这是青竹部落的竹老特意做的，竹管里塞了脱脂的兽毛，吸墨均匀。她正准备在刻好的字上涂朱砂：“等石根刻好一个名字，我就涂一遍朱砂，让名字更醒目，也不容易褪色。朱砂是青林部落的林苗找的矿物粉，用橡树汁调的，附着力很强，能保存很久。”

不远处，沙砾部落的沙力拄着一根木杖，慢慢走了过来。他的腿伤还没完全好，走路一瘸一拐的，却坚持要来看看纪念碑。“阿石哥，阿果姐，我能看看我的名字吗？”沙力的声音有些激动，眼里满是期待，“我没想到，我只是做了该做的事，还能被刻在这么大的青石上。”

那时扶着他走到青石前，石根正好刻完“沙砾?沙力”四个字，字体苍劲有力，在青灰色的青石上格外醒目。“沙力，你看，这是你的名字。”那时指着青石上的字，“你为龙盟受伤，这份付出，我们每个人都记得。以后龙盟的后人看到你的名字，就知道你是为了保护粟地、保护大家而受伤的英雄。”

沙力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刻好的字，指尖能感受到石凿留下的细微纹路：“谢谢阿石哥……谢谢大家……以后我腿好了，还要为龙盟出力，建哨塔、挖水渠，什么活都能干！”

阿果笑着递给他一块粟饼：“先好好养伤，等你腿好了，有的是活让你干。这是今天刚烤的粟饼，放了点野蜂蜜，你尝尝。”

沙力接过粟饼，咬了一口，甜丝丝的味道在嘴里散开，心里也暖洋洋的。他转头看向广场上忙碌的族人——沙砾部落的人在纪念碑周围挖浅沟，准备种驱蚊草和圆叶草；青竹部落的人在编花环，细竹条在他们手里翻飞，很快就编成了一个绿色的花环；水泽部落的人在摆放祭品，腌鱼、粟饼和新鲜的野果整齐地摆放在青石前的木台上，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太阳升到半空时，黑岩带着黑石部落的五个族人来了。他们手里拿着十几块打磨好的黑曜石，还有一把刚做好的铜铁凿——这是黑岩自己做的，虽然刃口不如沙木做的精致，但已经能用了。“那时首领，阿果首领，我们来了！这些黑曜石用来镶嵌在纪念碑的边缘，您看看合不合用。”黑岩走到青石前，把黑曜石放在地上，“我们部落的老匠人说，黑曜石能辟邪，镶嵌在纪念碑上，能保护龙盟的英雄。”

阿果拿起一块黑曜石，对着阳光看了看，黑曜石泛着彩虹般的光泽：“很好看！我们把黑曜石镶嵌在每个名字的右上角，像一颗小星星，既好看，又能区分不同的名字。黑岩首领，谢谢你的心意，这份礼物我们很喜欢。”

黑岩笑着说：“应该的！龙盟的英雄也是我们黑石部落的英雄，他们的事迹值得被永远铭记。对了，沙木兄弟教我们做的铜铁凿，我们已经能熟练做了，这次来，我特意带了一把，给你们看看。”他把铜铁凿递给沙木，“沙木兄弟，你看看，这把凿子怎么样？有没有需要改进的地方？”

沙木接过铜铁凿，看了看刃口和握柄：“很好！刃口磨得很锋利，握柄也很光滑，比上次我教你们做的好多了。唯一的小问题是，模具的槽可以再刻深一点，这样做出来的凿子更耐用。”

黑岩点点头，认真地记在心里：“回去我就改进模具！以后我们黑石部落做的铜铁工具，一定不比龙盟的差！”

经过一整天的忙碌，纪念碑终于落成了。巨大的青石矗立在广场中央，高约一人，宽三尺，表面刻满了龙盟英烈的名字——从沙砾部落的沙力，到龙部落的阿树，再到石叶部落的石勇，一共十五个名字，每个名字旁边都镶嵌着一块黑曜石，右上角的朱砂字迹记录着他们的事迹。纪念碑周围种满了驱蚊草和圆叶草，绿色的枝叶在微风中摇曳；青石前的木台上，摆满了各部落准备的祭品，花环挂在青石的顶端，红的、绿的、黄的，色彩鲜艳。

落成仪式在下午举行，龙盟的所有族人都聚集在广场上，连刚出生的婴儿也被母亲抱来，用小毯子裹着，放在父亲的怀里。那时站在纪念碑前，手里拿着一根燃烧的火把——这是用松脂和干草做的，火焰明亮，象征着龙盟的希望。他的声音洪亮，传遍了整个广场：“今天，我们龙盟的‘英烈纪念碑’正式落成！青石上刻着的每个名字，都是为龙盟流过血、受过伤的英雄！他们有的为了保护粟地，被敌人的石矛戳伤；有的为了堵洪水渠，被倒塌的石头砸伤；有的为了守卫边界，和敌人殊死搏斗……他们的付出，换来了我们今天的安稳生活！”

他举起火把，指向纪念碑：“从今天起，这座纪念碑就是龙盟的精神象征！每次议事，我们先来这里祭拜；每次有新部落入盟，我们先来这里宣誓；每次打赢胜仗，我们先来这里报喜！让我们永远记住他们的名字，传承他们的勇气和忠诚，让龙盟越来越强！”

说完，那时对着纪念碑深深鞠躬。广场上的族人也跟着鞠躬，有的族人眼里含着泪水——沙力的母亲用袖子擦着眼泪，嘴里喃喃地说：“沙力，你是娘的骄傲，是龙盟的英雄……”石勇的父亲拍着石勇的肩膀，声音有些哽咽：“儿子，你为石叶部落争光了，以后要更加努力，不辜负这个名字！”

仪式结束后，各部落代表轮流上前献花圈、祭拜。沙砾部落的沙蛮拿着一个用细竹条和野花编的花环，轻轻放在纪念碑前：“沙力，你的腿要好好养，等你好了，我们一起为龙盟挖水渠。”石根拿着一张鞣好的鹿皮，盖在祭品的木台上：“英雄们，这是我们石叶部落最好的鹿皮，你们在天上，也要穿得暖和。”水伯提着一壶新酿的果酒，洒在纪念碑前的土地上：“英雄们，尝尝我们水泽部落的果酒，甜丝丝的，解乏。”

黑岩也上前，把带来的铜铁凿放在木台上：“英雄们，这是我们黑石部落做的铜铁凿，虽然不如龙盟的精致，但也是我们的心意。以后我们会和龙盟一起，保护这片土地，不让敌人再来骚扰。”

祭拜结束后，大家围坐在纪念碑旁，谈论着上面的名字和他们的事迹。沙力坐在母亲的身边，听着族人讲述他追敌的经过，脸上露出了自豪的笑容；阿树的胳膊还缠着绷带，却坚持要给大家演示如何用铜铁斧砍树，说等他伤好了，要帮龙盟砍更多的木材建哨塔。

纪念碑的落成，让龙盟的凝聚力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当晚，那时召集各部落首领和黑岩，在纪念碑前召开了一次特殊的议事会——攻打枯木部落的最终计划，就在这里制定。

“枯木部落屡次骚扰我们，破坏我们的水渠，抢夺我们的粮食，甚至想放火烧我们的哨棚。”那时的语气斩钉截铁，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个人，“现在，我们龙盟已经和黑石部落达成合作，兵力充足，工具精良，是时候给枯木部落一个彻底的教训，让他们再也不敢来骚扰我们！”

黑岩拍着胸脯说：“那时首领放心！黑石部落出三十个青壮，每个人都配备石矛和铜铁斧，我们从西边进攻枯木部落，负责吸引他们的主力！”

石根接着说：“我们石叶部落出二十个青壮，每个人都拿着铜铁斧和铜铁矛，从东边进攻，负责切断他们的退路！”

沙蛮补充道：“我们沙砾部落出十五个青壮，虽然我们的工具不如其他部落，但我们擅长挖沟和设置陷阱。我们从南边进攻，在枯木部落的必经之路上挖三道深沟，再撒上草木灰，让他们寸步难行！”

水伯也说：“我们水泽部落出十个青壮，从北边进攻，用诱鱼篓装石头，砸他们的腿，扰乱他们的阵型！”

阿果拿出一张杨木板，上面画着枯木部落的位置和各部落的进攻路线：“这是我们的作战计划图，各部落按路线进攻，中午时分在枯木部落的帐篷前汇合，形成四面包围。记住，尽量不要伤害老弱妇孺，我们的目标是消灭枯木部落的战斗力，让枯牙再也不敢搞破坏。”

议事会很快就制定好了详细的作战计划。第二天一早，龙盟和黑石部落的联军就出发了。那时和黑岩率领正面部队（龙部落和黑石部落的青壮），拿着铜铁矛和铜铁斧，浩浩荡荡地往枯木部落的方向走。石根和沙蛮则带着侧面部队（石叶、沙砾、水泽部落的青壮），绕到枯木部落的后方，准备包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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