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超整活王:球员全员梗帝(1/2)
>穿越成苏超垫底球队教练,我眼前一黑。
>球员训练场喊“退退退”,门将扑球必撒“鸡汤来喽”,中场开球高呼“奥利给”。
>看着负债百万的俱乐部账单,我默默点开直播。
>“家人们,想看倒挂金钩还是西装教练烧烤战术?”
>观众疯狂刷起火箭:“十三妹被灌四球能重演吗?”
>当系统提示玩梗值达标解锁“坤流足球”技能树——
>我扛着音响冲进球场:“全体准备,唱跳rap踢足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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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啤酒顺着喉咙一路烧下去,却浇不灭心口那块沉甸甸、冷冰冰的铁坨。
“林教练,俱乐部的决定,你也看到了。”桌子对面,俱乐部主席王建国的声音像是从遥远的地方飘过来,带着一种公事公办的漠然,又掺着点难以言喻的疲惫。他推过来一张薄薄的纸,边缘被油腻腻的桌面蹭得发黄。纸上那几个加粗加黑的字,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我的视网膜上——“格拉斯哥流浪者(苏格兰超级联赛俱乐部)解散告知书”。
“联赛委员会的最后通牒,下赛季准入资格审核…我们…过不了关了。账上,”他顿了顿,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还欠着一百二十七万英镑。算上拖欠的工资和供应商的尾款…只多不少。”
一百二十七万英镑?我捏着那张轻飘飘、却又重若千钧的纸,指尖冰凉。脑子里一片混沌,属于另一个“林峰”的记忆碎片和眼前这令人窒息的现实猛烈碰撞、搅拌。前一秒,我还是个熬夜肝方案、为下个月房租发愁的广告公司社畜;后一秒,意识就被硬生生塞进这个也叫林峰、却混得更加惨不忍睹的身体里——苏格兰超级联赛垫底球队,“格拉斯哥流浪者队”的主教练。一个即将失业、名下俱乐部即将破产的倒霉蛋。
这穿越体验卡,真他妈是地狱难度开局。
“主席…真的一点办法都没了?”我听见自己干涩的声音在问,带着一丝连自己都觉得可笑的侥幸。这具身体残留的本能还在挣扎。
王建国深深叹了口气,那张原本就有些富态的脸此刻愁云密布,皱纹挤在一起,像个风干的橘子皮。“办法?除非天上掉金砖,或者哪个大善人脑子抽风,愿意给一支垫底、欠债、连主场草皮都快被债主铲走抵债的球队注资…林峰,认清现实吧。下周…就是告别赛了,给球员们,也给那些…可能还愿意来看一眼的球迷,一个交代。然后,我们就…散了。”
散了。
这两个字像冰锥,狠狠凿穿了我心底最后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巨大的无力感和一种被命运戏耍的荒诞感瞬间攫住了我。穿越?重生?这他妈就是让我换个地方再死一次?还死得更难看?
胸中的憋闷和无处宣泄的烦躁几乎要炸开。我猛地抓起面前桌上唯一还能发泄的东西——一根油腻腻、签头烤得焦黑的羊肉串铁签。五指用力收拢,粗糙冰冷的铁签硌着掌心,带来一点微不足道的刺痛。
就在这时!
一股难以形容的、仿佛来自灵魂深处的剧烈悸动猛地攥住了我的心脏,像过电一样窜遍全身!眼前骤然爆开一片刺目的白光,无数道冰冷而复杂的蓝色数据流如同失控的瀑布,瞬间淹没了我的视野!
【检测到强烈求生欲与极端负面情绪(绝望、愤怒、不甘)…符合绑定阈值…】
【检测到宿主名下关联组织‘格拉斯哥流浪者足球俱乐部’濒临崩溃(负债127万英镑,联赛准入资格丧失在即)…符合‘绝境逆袭’模板…】
【检测到当前世界‘娱乐至死’、‘梗文化’指数爆表…核心适配模块加载中…】
【“整活之王”(LoLKg)系统,启动!】
【绑定宿主:林峰(格拉斯哥流浪者队主教练)】
【终极目标:将格拉斯哥流浪者队打造成宇宙第一梗帝天团,引领足坛乃至世界娱乐新浪潮!】
【新手任务发布:初识你的‘宝藏’男孩们!】
【任务描述:在24小时内,首次召集你麾下的球员进行训练(哪怕只是站成一排!),并成功识别至少三名球员所代表的‘流行梗’原型。】
【任务奖励:新手大礼包(内含‘梗力值’启动资金1000点,及神秘小道具一件)】
【失败惩罚:随机剥夺宿主一项身体器官功能(包括但不限于味觉、嗅觉、视力、生育能力…建议优先保护肾脏)】
冰冷的机械音毫无起伏地在我的脑内轰鸣,每一个字都像带着冰碴子砸在我的神经上。
系统?整活之王?梗帝天团?
我整个人都僵住了,连呼吸都停滞了一瞬。握在手里的羊肉串铁签因为刚才那一瞬间的用力过度,尖锐的签头竟然刺破了我掌心的皮肤!一丝细微却清晰的刺痛感传来,伴随着一点点温热的湿意。
这痛感如此真实,混合着脑海里那冰冷机械音的余响,彻底击碎了我最后一点“这或许是个荒诞噩梦”的侥幸。
不是梦。
我真的穿越了。
我的球队真的要完蛋了。
然后,一个听起来比球队完蛋更不靠谱的“整活之王”系统,像个推销劣质保健品的骗子一样强行绑定了我,并且威胁我如果不去认识一群“梗帝”球员,就要拿走我的肾?
一股混杂着荒谬、愤怒、委屈和一丝丝…极其微弱、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希望的邪火,“噌”地一下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我草拟大爷的系统!!”一声石破天惊、饱含血泪的怒吼,不受控制地冲出了我的喉咙,震得小烧烤摊油腻腻的塑料棚顶都嗡嗡作响。
王建国主席被我这一嗓子吼得浑身一哆嗦,手里刚端起的啤酒杯“哐当”一声砸在桌子上,黄澄澄的酒液洒了一桌。他惊愕地抬起头,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突然发作的精神病人,充满了震惊和一丝警惕:“林…林峰?你…你怎么了?”
烧烤摊老板,一个围着油乎乎围裙的光头壮汉,也闻声从炭火缭绕的烤架后探出头,粗声粗气地吼道:“喂!那边那个!发什么癫?要嚎丧去别处嚎!别影响我做生意!”
周围几桌零星的食客也纷纷投来看猴戏般的目光,窃窃私语。
掌心被签子扎破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提醒着我这一切的真实性。脑内那冰冷的系统提示音似乎带着一种“你奈我何”的嘲讽意味,静静地悬浮着。
我深吸一口气。空气里混杂着劣质炭火、孜然粉和廉价啤酒的味道,呛得人想咳嗽。一股浓烈的、带着破罐子破摔气息的悲壮感,瞬间压倒了所有的愤怒和委屈。
认命?不,是向这操蛋的命运和更操蛋的系统…发起冲锋!
“没事,王主席!”我猛地站起身,动作太大带倒了屁股下吱呀作响的塑料凳。我一把抓起桌上那张该死的解散通知书,看也没看就胡乱塞进皱巴巴的夹克内袋里,脸上硬生生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近乎狰狞的笑容,牙齿咬得咯咯响,“我突然想通了!解散?不存在的!我这就回俱乐部!训练!明天就开始训练!就是爬,我也要爬回训练场!”
王建国彻底懵了,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看看桌上洒掉的啤酒,又看看我那张因为强行扭曲而显得有些恐怖的笑脸,半晌才结结巴巴地说:“林…林峰,你…你是不是压力太大…要不…先去医院看看?”
“看什么看?我好得很!前所未有的好!”我几乎是吼出来的,一把抄起桌上那半瓶没洒完的啤酒,仰头“咕咚咕咚”灌了下去,冰凉的液体划过喉咙,带来一种自虐般的短暂快感。辛辣的酒气直冲脑门,反而让我混乱的思绪诡异地清晰了一瞬。
训练!必须立刻、马上见到那群传说中的“宝藏男孩”!
我“砰”地一声把空酒瓶砸在油腻的桌子上,无视了王主席呆滞的目光和烧烤摊老板骂骂咧咧的“发酒疯”,转身就冲进了格拉斯哥傍晚湿冷昏暗的街道。冷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掌心那个被签子扎出来的小伤口在冷风刺激下,一跳一跳地疼。
这疼痛,和脑海里那个冰冷的倒计时——【新手任务剩余时间:23小时58分17秒】——像两条鞭子,狠狠地抽在我的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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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拉斯哥流浪者队的训练基地——如果这破地方还能被称之为“基地”的话——坐落在城市边缘一片工业废墟的包围之中。锈迹斑斑的铁丝网歪歪斜斜地圈出一块坑洼不平的泥地,几根孤零零、漆皮剥落大半的木桩子杵在那里,充当着象征性的球门。场地边缘,几间低矮的预制板房在暮色中显得摇摇欲坠,窗户玻璃碎了大半,用硬纸板潦草地糊着,在萧瑟的晚风里发出呜呜的悲鸣,活像一群苟延残喘的幽灵。
一股浓烈刺鼻的尿臊味混合着劣质消毒水的怪味,随着夜风扑面而来,熏得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这地方,别说职业球队的训练基地了,连个像样的野球场都算不上!简直就是个大型垃圾填埋场!
我强忍着呕吐的欲望,深一脚浅一脚地踩着泥泞走向那几间破房子。唯一亮着灯的是最大的一间,昏黄的光线从破窗户纸的缝隙里漏出来,在泥地上投下扭曲晃动的影子。里面隐约传出嘈杂的人声,不是训练时的呼喝,倒像是…菜市场讨价还价?
我一把推开那扇吱呀作响、仿佛随时会散架的破木门。
眼前的景象,让我刚刚在寒风中稍微平息了一点的血压,瞬间再次飙升到了爆表的临界点!
这他妈是更衣室?还是战后难民营?
潮湿发霉的空气浓得能拧出水来。墙壁斑驳得看不出原色,大片大片的墙皮脱落,露出里面黑乎乎的砖块。几盏瓦数低得可怜的白炽灯泡挂在屋顶蛛网遍布的横梁上,有气无力地散发着昏黄的光晕,勉强照亮了下方的一片狼藉。
更衣柜?别开玩笑了。几个不知道从哪个垃圾堆捡回来的破木箱子歪歪扭扭地堆在墙边,上面用粉笔或者马克笔写着歪歪扭扭的名字。大部分球员就那么随意地把自己的训练服、破球鞋、甚至吃剩的薯片袋子扔在满是泥污的长条木凳上。地上散落着烟头、空啤酒罐、揉成一团的战术图纸(如果那鬼画符还能叫战术的话),还有几块不知道放了多久、已经干硬发黑的面包皮。
最离谱的是角落!
一个身高接近一米九、壮得像头棕熊的球员,正光着膀子,露出毛茸茸的胸膛和结实的腱子肉,背对着门口,站在一个用几块砖头垫起来的、锈迹斑斑的破搪瓷盆前。他左手拿着一个屏幕碎得像蜘蛛网、还在顽强亮着光的智能手机,右手抓着一块脏兮兮的肥皂,正对着屏幕声嘶力竭地咆哮:
“退!退!退!!”
那声音,粗犷、狂野、充满了某种…奇特的韵律感和不容置疑的驱逐力。每一个“退”字都像是从丹田里炸出来的炮弹,震得头顶的灯泡都跟着晃悠。肥皂泡沫随着他激昂的动作甩得到处都是。
我太阳穴突突直跳。这他妈…“退退退”的初代目?灵魂附体?
我这边还没从“退退退”的冲击中缓过神,更衣室另一头又传来一个抑扬顿挫、带着夸张咏叹调的声音:
“鸡汤…来喽——!!”
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材相对瘦小、顶着一头乱糟糟黄毛的球员,正端着一个掉了不少瓷、边沿还磕了个豁口的大搪瓷缸子,小心翼翼地绕过地上的垃圾堆,走向一个坐在破木箱子上、愁眉苦脸揉着自己大腿的队友。那黄毛球员脸上堆满了过分热情、甚至显得有些谄媚的笑容,声音刻意拉长,带着一种舞台剧般的浮夸:
“哎哟哟,这训练了一天呐,腿酸了吧?肩膀也硬了吧?这训练啊,它伤身!不喝点鸡汤补补,那怎么行呢?”他走到揉腿的队友面前,双手恭敬地把那个破搪瓷缸子往前一递,“来来来,趁热,快把这碗鸡汤喝喽!”
那揉腿的队友抬起头,一脸生无可恋地看着那黄毛,又看看那缸子飘着几根可疑油花、颜色浑浊的所谓“鸡汤”,嘴角抽搐了一下,虚弱地摆摆手:“赵明…我真不饿…你饶了我吧…”
“诶~!不喝?”叫赵明的黄毛眉毛一竖,脸上那过分热情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其严肃、带着点痛心疾首的表情,声音也陡然拔高,“不喝?不喝那怎么行啊!这鸡汤可是我特意为你熬的!你不喝,那就是看不起我赵明!就是看不起我们格拉斯哥流浪者队团结友爱的队内氛围!”
他一边说着,一边不由分说地把搪瓷缸子往队友手里塞,那架势,活脱脱就是“不喝就是叛徒”的现场版!
我的拳头硬了。鸡汤来喽?这他妈是门将?这是潜伏在球队里的敌方炊事班班长吧?!
就在这时,更衣室中央那片稍微干净点的泥地上,又一个人影猛地站了起来。这人个子中等,剃了个贴着头皮的青皮,脖子上一根粗大的假金链子随着他的动作哗啦作响。他深吸一口气,胸膛高高鼓起,然后对着空无一人的场地(或者说,对着空气),猛地爆发出一声震耳欲聋、充满了原始野性力量的呐喊:
“奥——利——给——!!!”
这声音,中气十足,充满了谜一般的亢奋和煽动力,像平地一声雷,瞬间压过了“退退退”的咆哮和“鸡汤来喽”的劝诱,在整个破败的更衣室里轰然回荡!震得房梁上的灰尘簌簌往下掉。
喊完这嗓子,那青皮汉子似乎还觉得不够劲儿,又用力挥舞了一下拳头,对着空气吼道:“干就完了!兄弟们!奥利给!!!”唾沫星子在昏黄的灯光下清晰可见。
很好。我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位中场“灵魂”,奥利给原教旨主义者。这精神激励法,真他娘的提神醒脑。
更衣室里短暂的寂静被打破了。有人打了个响亮的饱嗝,有人继续对着破手机屏幕“退退退”,角落里的“鸡汤来喽”还在锲而不舍地劝人喝汤,而那位“奥利给”仁兄,似乎对自己的开场白很满意,一屁股坐回一个破轮胎上,开始哼起了不成调的曲子。
混乱,嘈杂,乌烟瘴气。
这就是我的球队?这就是系统所谓的“宝藏男孩”?这他妈是一屋子深井冰吧?!
一股浓烈的绝望混合着荒诞的黑色幽默感,像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我的头顶。我甚至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太阳穴血管突突狂跳的声音,像里面藏了个疯狂打桩的蒸汽机。任务?识别三个梗帝?这还用识别?这简直就是一场大型网络热梗线下沉浸式体验展!还是买一送二、附赠精神污染的那种!
脑内冰冷的系统提示音毫无感情地响起:【检测到强烈群体性“梗力”波动…环境适配度提升…请宿主尽快完成初步识别确认…】
确认你大爷!
我深吸一口气,试图压下喉咙口的腥甜。那潮湿发霉的空气呛得我一阵咳嗽。就在我咳得撕心裂肺、眼前发黑的时候,更衣室那扇破门又“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一个身影出现在门口。
与更衣室里的群魔乱舞、衣衫不整形成鲜明对比,来人穿着一身熨烫得一丝不苟、剪裁合体的…深灰色细条纹三件套西装!头发用发蜡打理得油光水滑,一丝不乱地向后梳拢,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镜片后的眼神锐利而冷静,手里还拎着一个看起来相当考究的黑色皮质公文包。
他站在门口,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扫过混乱不堪的更衣室,眉头几不可察地微微蹙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那种近乎刻板的平静。仿佛眼前这片垃圾场和神经病院混合体的景象,只是他计划书中一个微不足道的、需要被修正的数据点。
他无视了还在咏叹“鸡汤”的赵明,无视了对着空气喊“奥利给”的青皮,无视了光膀子“退退退”的壮汉,径直走到了…我的面前。
“林峰教练?”西装男开口,声音低沉、平稳,带着一种公式化的腔调,像AI合成的播音员,“我是新加入球队的战术分析师,陈默。根据俱乐部…呃…有限的资料分析,我认为球队当前的首要问题是缺乏一套行之有效的、现代化的、基于大数据模型的攻防转换体系。”
他一边说着,一边熟练地打开那个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公文包,从里面抽出一沓厚厚的、打印精美的A4纸。纸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折线图、柱状图、扇形图,还有各种我根本看不懂的复杂数学公式和缩写。
“请看,”他将那沓纸递到我面前,手指精准地点在其中一个用红色荧光笔圈出来的复杂公式上,“这是基于过去三十八场联赛失球数据建立的防守漏洞概率模型。根据泊松分布和马尔科夫链的初步推演,如果我们能在对方由守转攻的3.5秒内,将中场球员的横向拦截覆盖面积提升12.7%,同时边后卫的协同回防速度系数优化0.83个标准差,理论上可以将失球率降低19.3%。”
他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反射着昏黄的灯光,语气充满了一种不容置疑的学术自信:“当然,这只是初步构想。我们需要更精确的球员跑动热区数据、传球成功率矩阵,以及体能消耗的实时监控反馈,才能建立完整的动态优化模型。我建议,明天训练开始前,先给每位球员佩戴GpS追踪器和心率带,进行基础数据采集。我已经起草了一份详细的设备采购清单和预算申请…”
他后面的话,我已经听不清了。
我的目光越过他一丝不苟的肩线,落在他身后那片魔幻现实主义的更衣室画卷上:张伟(光膀子壮汉)还在对着手机屏幕,用全身力气咆哮着“退!退!退!”,唾沫横飞;赵明(黄毛门将)终于成功地把那缸子可疑液体塞进了队友手里,正露出心满意足的“慈祥”笑容;李阳(青皮中场)则从破轮胎上站起来,对着墙上一个模糊不清的球星海报,再次振臂高呼:“奥利给!干翻他们!”
西装笔挺、满口泊松分布马尔科夫链的陈默,和眼前这群画风清奇的“宝藏男孩”,如同两个次元的产物,硬生生被塞进了同一个空间,形成了宇宙级毁灭性的荒诞碰撞。
泊松分布?优化0.83个标准差?
我看着眼前这位在垃圾堆里闪闪发光、试图用高等数学拯救草根足球的西装暴徒,又看了看他身后那群沉浸在各自“艺术世界”里的球员。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合着绝望、荒谬和一丝丝被逼到绝境后反而生出的、极其微弱的光棍气息,猛地冲垮了我最后一丝理智的堤坝。
“好!很好!”我猛地开口,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嘶哑,甚至带上了一丝神经质的颤抖,脸上却硬生生挤出一个堪称灿烂(实则疯狂)的笑容,用力地拍了一下陈默那挺括的西装肩膀,留下一个清晰的泥手印。
“陈分析师!你的提议非常好!数据!科学!现代化!这正是我们需要的!”我无视了他看着肩膀泥印时微微抽搐的嘴角,猛地转向整个更衣室,用尽全身力气大吼一声,声音甚至压过了张伟的“退退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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