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痕——中超的罚单与罚单背后（1/2）

第一章墨宝

2017年的某个秋日，中国足协纪律委员会办公室里，王小平刚刚用狼毫小楷写完最新一批罚单。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宣纸上切割出明暗交错的光影。他那方鸡血石印章落在纸角，印文是古朴的秦篆：铁面无私。

王主任的字越来越好了。助理小张捧着墨迹未干的罚单，像捧着圣旨，这张给郑智的停赛五场罚单，裱起来能当艺术品卖。

王小平微微一笑，笔尖在砚台里蘸了蘸：罚单不是艺术品，是警示钟。墙上挂着他最得意的作品——用颜体写就的《足球纪律守则》，装裱精美得像博物馆藏品。

此时谁也不知道，某些罚单的墨香里，混进了铜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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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茶香

北京蓟门桥畔的茶馆包间里，茶香盖不住现金的油墨味。俱乐部A的高总把黑皮箱推过茶海：王教授，这次真是麻烦您了。

王小平用杯盖拨弄着浮沫，目光扫过皮箱厚度：规矩不能坏。该停赛的还是要停，不过...他拖长的尾音像茶汤里的回甘，尺度可以灵活掌握。

窗外是中国政法大学的红楼。学生们捧着《体育法》课本走过，浑然不知茶馆里正在书写真正的潜规则。

那个红牌...高总欲言又止。改不成黄牌。王小平放下茶杯，但可以从三场减到一场。毕竟要给人改过自新的机会嘛。

皮箱悄无声息地滑到桌下。两人继续讨论王羲之的笔法，好像刚才交易的只是普通茶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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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墨锈

2019赛季中超天王山之战，VAR捕捉到令人窒息的画面：俱乐部A的核心外援故意踩踏对手脚踝，动作隐蔽而恶劣。足协纪律委员会办公室彻夜通明。

至少停赛八场。年轻委员小陈拍着桌子，这动作太恶劣了！王小平缓缓展开宣纸：再看一遍回放。角度不同，性质可能不同。主任！这明明...小陈啊。王小平磨着墨，声音像墨锭一样沉，判罚就像书法，要有留白空间。

第二天处罚决定出炉：停赛三场，理由是该动作并非故意，且未造成严重伤害。俱乐部A的感谢电话比通报发文还早到半小时。

小陈辞职那天下着雨，他把所有罚单复印件摔在王小平桌上：您的字确实漂亮，可惜内容配不上这手好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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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墨劫

2023年春，王小平在政法大学的《体育法学》课上讲到一半，纪委工作人员出现在教室后排。他粉笔没停，写完最后一个案例才放下手：同学们稍等，老师去去就来。

这一去就是两年。审讯室里，他交代的受贿金额像滚雪球般越来越大。最讽刺的是，他坚持用毛笔写供词，说钢笔字没有灵魂。

545万。检察官最后确认，这些钱...买墨了。王小平突然笑起来，买最好的徽墨，一刀宣纸上千块呢。笑着笑着开始剧烈咳嗽，像要把肺里的墨汁都咳出来。

俱乐部A的高总在另个审讯室交代：送钱就像送点墨汁——王主任说写字耗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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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墨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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