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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崂山潮起,水脉寻踪(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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崂山王哥庄渔港的晨雾还没散,咸腥的海风裹着艾草的淡香扑在脸上。林墨刚把最后一贴温脐膏敷在老妇人腿上,就被冲进门的老渔民李老汉死死拽住衣袖:“林大夫!快救救我老伴!她昨晚疼得直打滚,双腿肿得能当水桶,皮肤蓝得像海怪皮!”

众人跟着冲进低矮的小平房,土炕上的老妇人盖着两层棉被还在发抖,裸露的手背和脚踝泛着暗蓝色,林墨指尖刚搭上她的腕脉,就像触到了冰块——脉象沉迟无力,舌苔白腻得能挂住水珠,正是医案里记载的“寒湿入络”,但阴寒之气比寻常病症浓了十倍不止。

“不对劲。”林墨刚皱眉,掌心突然传来灼痛,十枚守脉令有九枚在药箱里剧烈震动,淡蓝色的光晕在箱盖上方汇聚,直指渔港西侧的鹰嘴岩方向。苏清瑶立刻翻出背包里那本泛黄的《崂山礁石勘舆图》,红笔圈出鹰嘴岩的位置,指尖重重敲在图上的溶洞标记:“这枭的余党在搞鬼,他们想抽干水脉阳气炼阴邪!”

江浩的地脉共鸣仪突然发出“滴滴”的急促警报,屏幕上原本平稳的绿色曲线瞬间窜出一道赤红尖峰:“师父!鹰嘴岩方向有高频机械波,和上次夜枭用来抽取矿脉阳气的抽气泵频率完全一致!而且……”他滑动触控板,调出实时监测数据,“阴邪之气浓度正在以每分钟0.3g\/3的速度飙升,再这样下去,不出三天,整个渔港的人都会染上这种怪病!”

门外突然传来杂乱的脚步声,村支书王大爷举着块锈迹斑斑的金属碎片闯进来,碎片边缘还挂着半根黑色的绳索:“林大夫!这是今早退潮时在鹰嘴岩滩涂捡的,上面刻着的符号,和去年来村里抢海艾的黑衣人衣服上的标记一模一样!”林墨接过碎片,指尖的守脉令烫得更厉害——碎片上残留的阴邪之气,和马明哲体内的冥脉气息同源,只是更稀薄,显然是低阶喽啰留下的。

“必须在今晚涨潮前解决。”林墨起身收拾药箱,将九阳艾绒、阳起石粉和银针依次摆好,“涨潮后海水会倒灌进溶洞,抽气泵一旦短路,会引发水脉紊乱,到时候整个崂山的渔业都会受影响,甚至可能引发海啸。”苏清瑶正用研钵研磨雄黄石,金黄的粉末混着艾草灰散发出刺鼻却安心的气味:“我调了特制的‘驱邪艾草绳’,加了雄黄石和阳起石粉,在湿寒环境里能燃一个时辰,比普通艾草绳的驱邪效果强三倍。”

张宏拍了拍背上的帆布包,里面传来金属碰撞的声响:“放心,破冰镐、登山绳、阳火丹都备齐了!上次矿脉的阴邪都扛住了,这点水脉小妖不足为惧!”江浩则蹲在地上改装共鸣仪,屏幕上不断跳动着溶洞的模拟三维图:“我根据王大爷说的滩涂地形,还原了溶洞的大致结构,里面有三个岔路口,抽气泵应该在最深处的暗河旁——那里是玄水眼的核心位置。”

李老汉突然拽住林墨的胳膊,塞给他一个用油纸包着的东西:“林大夫,这是我家传的‘海艾绒’,用玄水眼旁边长的海艾晒了三十年,比普通艾草阳气足!我爹当年就是靠它躲过了民国时的水疫。”林墨打开油纸,一股浓郁的药香扑面而来,艾绒呈金黄色,纤维细腻如丝,正是极品海艾。“多谢李大爷,这东西关键时刻能救命。”

午后的阳光渐渐西斜,渔港的渔船陆续归港,林墨四人换上黑色的潜水服,背着装备悄悄绕到鹰嘴岩西侧。这里的礁石犬牙交错,海浪拍击着岩缝发出“哗哗”的声响,江浩用红外探测仪扫过岩壁,很快锁定了一个被藤蔓覆盖的洞口:“师父,就是这儿,洞口有新鲜的人为活动痕迹。”

张宏掏出登山镐,小心翼翼地刨开洞口的藤蔓,一股刺骨的寒意夹杂着霉味涌了出来。苏清瑶点燃一根驱邪艾草绳,金色的火焰在风中稳如磐石,浓烟所过之处,岩壁上的青苔瞬间枯萎:“这阴寒之气比预想的重,进去后紧跟火焰,偏离超过三米会被阴邪侵体,轻则关节僵硬,重则昏迷不醒。”

溶洞内部比江浩模拟的更宽敞,岩壁上布满了乳白色的钟乳石,水滴从钟乳石尖端坠落,在地面积成一个个泛着幽蓝光泽的小水洼——那是阴邪之气凝结的“寒水洼”,踩上去能瞬间冻僵脚踝。苏清瑶用艾草绳的火星点了点水洼,水面立刻冒出“滋滋”白烟,凝结出细小的冰碴:“是冥脉阴寒化成的寒水,沾到皮肤会生冻疮,溃烂后很难愈合。”

走了约莫五十米,前方出现第一个岔路口,左侧通道飘出淡淡的机油味,岩壁上隐约有金属划痕;右侧通道传来“嗡嗡”的机械运转声,还夹杂着若有若无的鬼哭狼嚎。江浩的共鸣仪突然弹出红色预警:“左侧有两个生命体信号,还有金属共振波——应该是看守和陷阱;右侧阴邪浓度超标三倍,抽气泵就在里面!”

林墨蹲下身观察地面痕迹,发现右侧通道的碎石上有暗红色印记:“是阴邪侵蚀的血迹,应该有黑衣人被反噬了。”他做了个“分头行动”的手势,指尖在地上写了“十分钟后汇合”:“张宏跟我走右侧,速战速决;江浩用干扰仪断左侧陷阱,清瑶负责牵制看守,注意用阳起石粉防寒。”

林墨和张宏刚走进右侧通道,就被一股刺骨寒风裹住,岩壁上竟结了一层薄冰,钟乳石尖端挂着冰锥,像倒悬的利刃。张宏掏出破冰镐劈碎迎面落下的冰锥,骂道:“这阴寒比矿脉的厉害多了!”林墨点燃海艾绒桃木剑,金光在周身铺开半米护盾:“跟着我的剑影走,别碰岩壁——冰里裹着阴邪,会钻进毛孔。”

走了三十米,前方豁然开朗,暗河在月光折射下泛着蓝光,三台黑色抽气泵正插在暗河中央的石台上,管道深入水下,源源不断抽出淡金色的阳气,转化成黑色雾气从排气管排出。两个黑衣人正蹲在控制台前调试仪器,嘴里骂骂咧咧:“这破泵又卡壳了,冥脉大人要是怪罪下来,咱们都得变成寒水鬼!”

苏清瑶的银针突然从通风口射来,精准扎在两人的风池穴上,黑衣人浑身一僵,像被点穴般定在原地。林墨趁机冲上前,桃木剑抵住其中一人咽喉:“抽气泵总开关在哪?水脉守脉令的位置!”被制住的黑衣人眼珠乱转,突然按下控制台的红色按钮:“给冥脉大人陪葬吧!”

控制台瞬间弹出三根毒针,张宏眼疾手快,用破冰镐挡开毒针,镐头与毒针碰撞发出“火星四溅”:“狗娘养的玩阴的!”林墨手腕一翻,桃木剑的海艾火烫在黑衣人胳膊上,对方疼得惨叫:“在……在石台下的暗格!守脉令在暗河底的水晶台,有玄水螭看守!”

就在这时,左侧通道传来“轰隆”巨响,江浩的声音带着喘息:“师父!左侧有炸弹陷阱,我拆了两个,还有一个快炸了!”溶洞顶部的钟乳石开始大面积坠落,林墨当机立断:“张宏关抽气泵,清瑶去帮江浩!我去取守脉令!”他脱下外套裹住桃木剑,纵身跃入暗河——寒水刺骨,却被海艾绒的阳气隔绝在外,水面泛起一圈圈金色涟漪。

暗河底部比想象中宽敞,能见度不足半米,林墨握着桃木剑慢慢摸索,突然感受到一股强烈的阳气牵引。拨开漂浮的水草,半米高的水晶台赫然出现,水脉守脉令躺在台中央,蓝光透过水晶折射出复杂的纹路。他刚伸手触碰令牌,暗河突然剧烈翻涌,一道银白身影从水底窜出,浑身裹着青黑色黏液,红色眼珠像两盏小灯笼——正是水脉灵物玄水螭,只是它的鳞片大半被阴邪侵蚀,嘴角流着黑色涎水。

“是玄水螭!”林墨握紧桃木剑,海艾火在水中竟越烧越旺,“它被阴邪污染了,不能伤它!”玄水螭嘶吼着扑来,尾巴扫过之处,水流瞬间凝结成冰棱,朝林墨射来。他侧身避开冰棱,发现玄水螭的七寸处有块鳞片脱落,露出鲜红的皮肉——那是它的阳气核心,也是阴邪最集中的地方。

林墨突然想起李老汉的海艾绒,立刻撕下缠在剑上的绒团,借着水流推力跃到玄水螭背上,将海艾绒按在它的七寸处。“忍着点!”他用桃木剑轻轻敲击绒团,引导阳气渗入,玄水螭发出痛苦的嘶吼,在水中剧烈翻滚,却没有甩下他。这时苏清瑶的声音从岸边传来:“林墨!用三阴交和涌泉穴!我把银针给你送过去!”

三枚裹着阳起石粉的银针顺着水流飘来,林墨精准接住,借着玄水螭翻滚的间隙,将银针扎在它腹部的三阴交和后肢的涌泉穴上。银针入穴的瞬间,玄水螭浑身一颤,青黑色黏液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脱落,露出银白发亮的鳞片。林墨趁机将水脉守脉令贴在它的额头,十枚令牌的阳气同时涌入,玄水螭发出一声清亮的嘶吼,驮着林墨朝着岸边游去。

刚浮出水面,就看到张宏已经关掉抽气泵,江浩正用干扰仪压制最后一个炸弹的信号。“师父!快撤!溶洞要塌了!”江浩举着共鸣仪大喊,屏幕上的地脉波动曲线乱成一团。玄水螭像是听懂了般,用尾巴卷起众人,朝着洞口疾驰而去,身后传来“轰隆”巨响,钟乳石和碎石如暴雨般坠落。

刚跑出鹰嘴岩,整个溶洞就被坍塌的礁石堵得严严实实。王大爷带着十几个渔民举着火把等候在滩涂边,看到众人被一条银白大螭驮着出来,吓得纷纷跪地磕头:“是玄水神!是玄水神显灵了!”玄水螭将众人放下,用脑袋蹭了蹭林墨的手腕,尾巴拍了拍水面,朝着深海游去——它要去清理被阴邪污染的近海,这是水脉灵物的职责。

林墨做了个“分头行动”的手势,张宏立刻会意,和江浩朝着左侧通道摸去。林墨则和苏清瑶贴着右侧通道的岩壁前行,机械运转声越来越清晰,还夹杂着两个黑衣人的对话:“大哥,这玄水眼的阳气真够足的,抽了三天三夜,冥脉大人的残魂都凝实了不少。”“别废话,等把水脉守脉令弄到手,咱们就能晋升为冥脉卫了,到时候吃香的喝辣的!”

苏清瑶眼神一凛,从背包里摸出三枚银针,屈指一弹,银针如流星般射出,精准地扎在两个黑衣人的膝弯阳陵泉穴上。阳陵泉穴是湿寒体质的死穴,两个黑衣人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还没来得及呼救,林墨就上前捂住了他们的嘴,用艾草绳将两人捆得严严实实。“说,抽气泵的总开关在哪?水脉守脉令在什么地方?”林墨的桃木剑抵住其中一人的咽喉,剑身上的海艾绒散发着灼热的阳气。

“在……在暗河中央的水晶台上!”被抵住咽喉的黑衣人吓得浑身发抖,“抽气泵的总开关在旁边的控制台,我们只是看守,不知道怎么关闭玄水眼的封印!”苏清瑶立刻检查控制台,上面布满了复杂的按钮和仪表盘,最显眼的是一个红色的总开关,旁边的屏幕显示“抽气效率87%,玄水眼阳气剩余32%”。“不好,阳气快被抽干了!”苏清瑶刚要按开关,江浩和张宏突然从左侧通道冲了进来:“师父!左侧通道有个密室,里面有五六个黑衣人,他们正准备炸掉溶洞!”

话音刚落,溶洞突然剧烈震动,顶部的钟乳石开始往下掉碎石。林墨当机立断:“清瑶关开关,江浩拆炸弹,张宏掩护!我去取守脉令!”他脱下外套,将李老汉给的海艾绒缠在桃木剑上,点燃后纵身跃入暗河。暗河的水冰冷刺骨,但海艾绒的阳气在他周身形成了一层保护膜,让他不至于被阴寒侵体。

暗河底部果然有个半米高的水晶台,水脉守脉令正躺在台中央,散发着淡淡的蓝光,周围的水流都围绕着它旋转。林墨刚伸手碰到守脉令,就感受到一股清冽的阳气顺着手臂涌入体内,与其他九枚守脉令产生强烈共鸣。就在这时,暗河突然翻涌,一道银白身影从水底窜出,浑身覆盖着青黑色的黏液,红色的眼睛死死盯着林墨——正是水脉灵物玄水螭,只是它被抽气泵排出的阴邪之气污染了。

“是玄水螭!”林墨握紧桃木剑,海艾绒的火焰在水中竟没有熄灭,反而越烧越旺。玄水螭嘶吼着朝他扑来,尾巴扫过之处,水流都结成了细小的冰碴。林墨侧身避开,桃木剑的火焰擦过玄水螭的背部,黏液遇火发出“滋啦”的声响,冒出阵阵白烟。“不能伤它!它是水脉的守护者!”苏清瑶的声音从岸边传来,她已经关掉了抽气泵,正举着银针准备支援,“用海艾绒灸它的七寸!那里是它的阳气核心!”

林墨立刻调整姿势,趁着玄水螭转身的间隙,纵身跃到它的背上,将桃木剑抵在它颈部的七寸处。海艾绒的火焰顺着剑刃渗入,玄水螭发出痛苦的嘶吼,在水中剧烈翻滚,但林墨死死抓住它的鳞片不放。苏清瑶趁机甩出三枚银针,精准扎在玄水螭的百会、涌泉和气海三穴,银针上裹着的阳起石粉顺着穴位渗入,玄水螭身上的黏液渐渐融化,露出银白的鳞片。

当海艾绒燃尽时,玄水螭终于平静下来,温顺地蹭了蹭林墨的手腕,尾巴指向岸边。林墨握着水脉守脉令浮出水面,就看到江浩已经拆掉了炸弹的引信,张宏正用艾草绳捆着几个被制服的黑衣人。“师父,快撤!抽气泵关闭后,溶洞的结构不稳定,随时可能坍塌!”江浩举着共鸣仪大喊,屏幕上的地脉波动曲线乱成一团。

众人跟着玄水螭朝着洞口狂奔,身后传来“轰隆”的巨响,溶洞顶部开始大面积坍塌。刚跑出鹰嘴岩,整个溶洞就被坠落的礁石堵得严严实实。王大爷带着十几个渔民举着火把等候在滩涂边,看到众人安全出来,立刻围了上来:“林大夫,没事吧?我们听到里面的爆炸声,都快吓死了!”

林墨刚要说话,掌心的水脉守脉令突然发出刺眼的蓝光,与其他九枚令牌在空中组成一个圆形,投射出一幅三维影像——神农架的药谷清晰可见,中央的小山峰闪烁着金光,旁边用古篆写着“冥脉之源”四个字。陈小雨的视频电话恰好打来,屏幕里她举着祖父的医案手稿,指尖点着泛黄的批注:“师父!师娘!我比对了祖父的崂山考察记录,发现药谷的‘冥脉之源’和玄水眼的阴邪之气同源!而且医案里写着,药谷的千年神农草能净化地脉,搭配守脉令,能彻底断了冥脉的根基!”

江浩立刻调取神农架的地脉数据,屏幕上的曲线瞬间变成赤红:“师父,三个月前神农架的地脉波动就开始异常了,阴邪之气浓度是崂山的五倍!当地分会传来消息,最近有三十多个采药人失踪,目击者说看到‘浑身长草的怪物’,还说迷雾谷里有‘迷魂瘴’,进去的人就没出来过。”

“冥脉之主的残魂果然在神农架。”林墨握紧水脉守脉令,阳气顺着掌心蔓延全身,“夜枭和马明哲只是它的棋子,崂山只是它的试探。清瑶,准备驱瘴气和解毒的药材,特别是海艾和阳起石粉,神农架的阴邪会更重;张宏,把艾草绳升级成混合海艾的版本,再准备些阳火丹,关键时刻能救急;江浩,改装共鸣仪,增加草木毒素检测和幻觉干扰功能,迷雾谷的瘴气肯定带迷魂效果。”

出发前的晚上,苏清瑶在药箱里整理药材,林墨走进来,看到她正对着祖父的黑白照片发呆。照片上的老人站在崂山太清宫前,手里捧着一株开着金瓣花的草药。“在想祖父当年考察崂山的事?”林墨递过一杯热茶,“今天在玄水眼看到的海艾,和照片上祖父手里的草药很像。”

苏清瑶接过茶杯,指尖划过照片边缘:“祖父在医案里写过,他年轻时曾和林爷爷一起去神农架采药,在药谷见过千年神农草,还说那是中医的‘根’,藏着‘药脉’的秘密。只是后来药谷被瘴气笼罩,就再也没人能进去了。”她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紫檀木盒,打开后里面是半片干枯的叶子,“这是祖父从神农架带回来的神农草叶子,据说能解百毒,我一直舍不得用。”

林墨拿起叶子闻了闻,一股清冽的药香直冲天灵盖,守脉令也跟着微微震动:“这叶子里的阳气很纯,关键时刻能救人性命。放心,这次我们一定能找到完整的千年神农草,完成两位爷爷的心愿。”

次日清晨,越野车驶离王哥庄渔港时,李老汉带着全村人站在码头送行,每个人手里都捧着晒干的海艾或雄黄石:“林大夫,这些是我们的心意!海艾煮水喝能防阴邪,雄黄石粉撒在门口能挡瘴气!”林墨接过装满药材的布袋,刚要道谢,就看到玄水螭在远处海面上跃出水面,银白身影在晨光中划出优美弧线——它在为众人送行。

车窗外的景色从渔村变成青翠山林,又渐渐过渡到金黄平原。张宏啃着渔民送的海菜饼,含糊不清地翻着江浩打印的神农架资料:“这迷雾谷听着就邪门,‘勾魂草’‘药鬼’,比矿脉的阴邪还会玩花样!”苏清瑶正在副驾驶整理药材,将海艾绒、阳起石粉按比例分装成小袋:“勾魂草的迷魂香是‘阴邪+草木毒素’混合,普通解毒药没用,得用海艾和苍术煮的药汁涂抹鼻腔才行。”

江浩突然“咦”了一声,指着共鸣仪屏幕:“师父,神农架的地脉波动有规律!每到整点就会出现一次阳气峰值,像是有人在刻意引导?”林墨凑过去看,屏幕上的赤红曲线果然每隔一小时就会凸起一道小峰:“是守脉者的求救信号!应该是当地分会的人在用法器激发阳气,给我们指引方向。”

刚过正午,陈小雨的视频电话打了进来,屏幕里她顶着两个黑眼圈,手里攥着祖父的医案:“师父!师娘!我找到关键线索了!祖父在1998年的神农架考察记录里写过,药谷的冥脉石碑是‘九阴聚煞阵’的核心,要破阵得用‘九阳艾灸阵’——需要九根百年海艾绒,按九宫方位摆放,再用守脉令的阳气引爆!”

“百年海艾绒我们只有李老汉给的那一小团。”苏清瑶皱眉,“普通海艾的阳气不够,根本破不了九阴阵。”陈小雨立刻切换屏幕,调出一个药材商城界面:“我联系了木鱼镇的老药铺,他们有三斤五十年的山艾绒,虽然不如海艾,但混合阳起石粉后,阳气能提升两倍!我已经付了定金,让他们送到分会据点了!”

张宏拍着大腿笑:“还是小雨机灵!等这次回去,我请你吃火锅!”陈小雨翻了个白眼:“先打赢冥脉余孽再说吧!对了,我查到李根生的资料,他是木鱼镇有名的‘拼命三郎’,去年为了救迷路的游客,在雪山里冻了三天三夜,后来落下了腿疾,一直想拜个中医师父学本事呢!”

下午四点,越野车终于抵达木鱼镇。刚拐进镇口,就看到一个穿着迷彩服、皮肤黝黑的中年男人挥着草帽等候——正是守脉联盟木鱼镇分会负责人周强。他身后停着一辆三轮摩托车,装着鼓鼓囊囊的麻袋:“林大夫,你们可算来了!这是小雨订的山艾绒,还有我托人采的新鲜苍术和白芷,都按比例配好了!”

周强的据点藏在山林深处的老木屋,刚进门就闻到浓郁的药香。墙上挂着一张巨大的神农架手绘地图,红圈密密麻麻标注着失踪者位置,几乎全集中在迷雾谷周围。“这是我父亲传下来的地图,红色是安全路线,蓝色是瘴气区。”周强指着地图中央的黑点,“但半个月前,安全路线也被瘴气覆盖了,昨天失踪的老陈叔,就是走这条线出事的。”

林墨接过周强递来的失踪者病历,上面写着“皮肤起绿斑、意识模糊、浑身缠藤”,和陈小雨描述的药鬼症状一模一样。“是阴邪寄生+草木毒素双重侵蚀。”林墨指尖划过病历,“还好发现得早,要是超过七天,阴邪就会侵入心脉,到时候神仙都救不了。”

“老陈叔的儿子小陈子就在隔壁屋。”周强叹了口气,“他非要跟着去救他爹,被我拦下来了——那孩子才十八岁,进去就是送死。”林墨起身:“带我去看看他,或许能问出些迷雾谷的细节。”

隔壁屋的小陈子正蹲在地上擦猎枪,看到众人进来,立刻站起身,眼眶通红:“林大夫,我知道迷雾谷的路,我爹每次采药都会带我去!我跟你们一起去,我能帮上忙!”林墨蹲下身,摸了摸他的猎枪:“枪里装的是铁砂弹?”小陈子点头:“是我爹亲手做的,能打穿熊皮!”

“铁砂弹对阴邪没用。”林墨从背包里掏出几枚阳火丹,“把这个塞进弹壳里,遇热会爆炸,阳气能烧伤药鬼。但你得答应我,必须跟在张宏身后,不许擅自行动。”小陈子眼睛一亮,立刻接过阳火丹:“我答应!只要能救我爹,让我做什么都行!”

张宏啃着渔民送的海菜饼,含糊不清地说:“这些冥脉余党真是阴魂不散,等我抓到他们,非得用阳火丹好好‘招待’不可!”苏清瑶正在副驾驶整理药材清单,听到这话忍不住笑了:“阳火丹是用来驱邪的,不是用来打人的,小心把人烧成焦炭。”

下午时分,越野车终于抵达神农架边缘的木鱼镇。刚拐进镇口,就看到一个穿着迷彩服、皮肤黝黑的中年男人挥手——正是守脉联盟木鱼镇分会的负责人周强。“林大夫,可把你们盼来了!”周强快步上前,接过张宏手里的装备包,他的眼眶布满血丝,显然是熬了好几个通宵,“昨晚失踪的两个采药人是父子,父亲叫老陈,在镇上采了三十年药,最熟悉迷雾谷的地形,连他都出事了,现在镇上的采药人都不敢进山了。”

周强把众人带到分会据点,这是一间藏在山林里的老木屋,墙上挂着一张巨大的神农架手绘地图,上面用红圈密密麻麻标注着失踪者的位置,几乎都集中在迷雾谷周围。“这是我父亲传下来的地图,标注了迷雾谷的安全路线,但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安全路线也开始出现瘴气了。”周强泡了壶野菊花茶,茶汤呈淡黄色,散发着淡淡的清香,“这茶是用迷雾谷外围的野菊泡的,能解轻微瘴气,你们先喝点垫垫。”

林墨喝了一口茶,舌尖泛起淡淡的苦涩,随后有回甘,体内的守脉令微微震动:“这茶里有微弱的阳气,确实能解瘴气。周叔,失踪的采药人有没有共同的特征?比如都去采某种药材,或者都经过某个地方?”

“有!”周强立刻起身,从抽屉里拿出一本登记册,“他们都去迷雾谷采天麻,那里的天麻是全国最好的,一斤能卖上千块。而且他们失踪前,都经过了迷雾谷的‘勾魂坡’,那里长着很多白色的小花,闻起来很香,但老辈人说那是‘勾魂草’,会让人产生幻觉。”

苏清瑶立刻掏出笔记本,翻到《神农本草秘录》的复印件:“《秘录》里记载过勾魂草,花瓣呈白色,花蕊淡黄色,会散发迷魂香,能让人产生幻觉,长期吸入会被阴邪之气寄生,变成‘药鬼’。这种草只在阴邪之气浓郁的地方生长,看来迷雾谷的瘴气就是勾魂草和冥脉阴邪共同作用的结果。”

“我知道有个人能帮你们。”周强突然说,“镇上的老采药人王老爹,他年轻时进过迷雾谷三次,是唯一能活着出来的人。他手里有张‘迷雾谷安全图’,是他父亲传下来的,标注了勾魂草的分布和瘴气最淡的路线。”

次日一早,天刚蒙蒙亮,众人就背着装备出发了。王老爹拄着柴刀走在最前面,他穿的牦牛皮靴鞋底钉着雄黄石钉,踩在落叶上发出“嘎吱”声响:“跟着我的脚印走,落叶下的紫色蘑菇是毒蝇伞,碰一下就会头晕;树干上长着白色菌膜的是‘阴邪菌’,会吸人的阳气!”

走了约莫两个小时,前方的雾气越来越浓,能见度不足五米。江浩的共鸣仪突然发出“滴滴”预警:“瘴气浓度1.2g\/3,轻度超标!大家快涂药汁!”众人立刻掏出苏清瑶提前煮好的药汁,涂抹在鼻腔和太阳穴——药汁里的海艾和苍术香气瞬间驱散了刺鼻的瘴气。

苏清瑶掏出银针,在每个人的合谷穴和太冲穴各扎了一下:“合谷提神,太冲解毒,能抵抗勾魂草的迷魂香。”刚扎完针,江浩的共鸣仪突然剧烈震动,屏幕上跳出十几个红点:“前方十米,大量阴邪信号!是药鬼群!”

雾气中突然传来“嗬嗬”的嘶吼,十几个浑身缠绿藤的人影蹒跚走来,他们的皮肤泛着青黑色,眼睛是浑浊的墨绿色,正是失踪的采药人变成的药鬼。其中一个身材高大的药鬼格外显眼,他身上的藤蔓是深红色的,手里还握着一把生锈的柴刀——正是失踪的老陈叔。

“爹!”小陈子激动地要冲过去,被张宏死死拽住:“别冲动!他现在没有意识,会伤你的!”老陈叔像是听到了声音,突然转头看向小陈子,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响,举起柴刀就砍了过来。林墨立刻甩出驱邪艾草绳,缠住老陈叔的手腕,金色火焰顺着藤蔓燃烧,老陈叔发出痛苦的嘶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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