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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顾盼寻秦远炼毒,欲制雪薇专用毒(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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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顾盼寻秦远炼毒,欲制雪薇专用毒

子夜的寒风卷过京城错综复杂的小巷,吹散了锦绣阁内残留的血腥与甜腻熏香,却吹不散顾盼眼底那片凝固的冰冷。

她没有急着返回自己的藏身之所,而是在一处断壁残垣的阴影下停住了脚步。指尖还残留着撕裂流光锦时的触感,一半是证据,一半是枷锁,如今正静静地躺在她的怀中,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凉意。

杀了顾雪薇?太简单了,也太仁慈了。

一刀毙命的痛,远不及眼睁睁看着自己最珍视、最引以为傲的东西,在无尽的绝望中一点点腐烂、崩坏来得刻骨铭心。她要顾雪薇活着,清醒地、痛苦地活着,日日夜夜感受着灵根被侵蚀的恐惧,直到那颗窃取来的天品灵根,化为一滩无用的烂泥。

这才是对一个窃贼,最公平的审判。

一个周密的、充满了恶意的计划,在她的脑海中缓缓成型。她需要一样东西,一样为顾雪薇量身定做的礼物。

她需要一种毒。

打定主意,顾盼不再停留。她从储物袋中取出一件不起眼的灰色斗篷披上,宽大的帽檐遮住了她大半张脸,身形也微微佝偻了几分,整个人瞬间融入了京城最底层修士的夜行队伍中。

穿过几条鱼龙混杂的街道,前方出现了坊市的轮廓。白日里喧嚣鼎沸的坊市,此刻已褪去繁华,只剩下几家通宵营业的法器铺和丹药店,挂着昏黄的灯笼,在夜色中透着几分寂寥。

顾盼熟门熟路地绕到坊市后街,在一间毫不起眼的、门上只挂着“丹心阁”三字小木牌的店铺前停下。

店铺早已打烊,门板上得严严实实。她没有敲门,而是伸出手,在门板左下角一块不起眼的木节上,以一种独特的韵律,三长两短地叩击了五下。

里面沉寂了片刻,随即传来一阵拖沓的脚步声和挪开门栓的闷响。

门开了一道缝,一张睡眼惺忪、带着几分不耐烦的脸探了出来。正是丹师秦远。

“谁啊,大半夜的……”他嘟囔着,当看清斗篷下那双亮得惊人的眼睛时,剩下的话全都咽了回去,脸上的不耐烦瞬间变成了惊讶和一丝不易察uc的忌惮,“是你?”

他飞快地左右看了一眼,确认无人后,立刻将顾盼拉了进去,又迅速地关上门,落下门栓。

“你不是出城避风头了吗?怎么又回来了?现在全城都在找你,镇国公府和清虚宗都快把京城翻过来了!”秦远压低了声音,语气里满是紧张。

“风头,是用来抢的,不是用来避的。”顾盼随手摘下斗篷,露出了那张清冷的面容。

秦远看着她,眉头紧紧皱起。他敏锐地察觉到,眼前的顾盼和几天前相比,似乎又有了不同。那股气息更加内敛,也更加危险,仿佛一柄藏在鞘中的绝世凶器,看似平静,却随时能迸发出致命的寒芒。他甚至能从她身上,感知到不止一种筑基期的灵力波动。

这个女人的成长速度,简直匪夷所思。

“你这次来,又是……”秦远心里打着鼓,试探性地问道。他可不想再被卷入什么掉脑袋的麻烦里。

顾盼没有回答,而是走到柜台前,将一个小小的、用布包着的东西放在了台面上。

秦远疑惑地打开布包,里面是一株通体晶莹、叶片如霜的奇特灵草,正散发着精纯的冰系灵气。

“这是……霜心草?”秦远见多识广,一眼便认了出来,“这可是好东西,能提纯冰灵根修士的灵力,对稳固境界有奇效。虽然算不上顶级天材地宝,但在京城也极为罕见,你是从哪弄来的?”

“从一个很快就不需要它的人那里。”顾盼的回答轻描淡写。

这株霜心草,正是她在顾雪薇闺房中,除了那封秘信之外的另一个发现。它被养在一个精致的玉盆里,摆在床头最显眼的位置,显然是顾雪薇日常修炼所用之物。

秦远听着她那没头没尾的话,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祥的预感。他拿起那株霜心草,仔细端详片刻,忽然“咦”了一声。

“不对,这霜心草的气息……似乎有些驳杂。”他将灵草凑到鼻尖闻了闻,眉头皱得更深了,“里面混了一丝极淡的,‘黑炎木’的气味。”

“秦大师果然高明。”顾盼的眼中闪过一丝赞许。

“黑炎木?”秦远脸色微变,“那不是大燕王朝的特产吗?此木性烈,与霜心草的寒性相冲,虽然一丝气味不影响药性,但若是……”

他说到一半,猛地抬起头,看向顾盼,眼神里充满了震惊。他似乎想到了什么。

“我需要一种毒。”顾盼没有让他继续猜下去,直接说出了自己的目的,“一种只对冰灵根修士有效的毒。”

秦远的手一抖,那株霜心草险些掉在地上。

“你……你说什么?”

“我说,我要你用这株霜心草为主药,炼制一种毒。”顾盼的语速不快,但每个字都像一块冰,砸在秦远的心头,“这种毒,要无色无味,难以察觉。它不会立刻杀死人,而是会像跗骨之蛆一样,缓慢地、一点一点地腐蚀修士的冰灵根。”

她顿了顿,补充道:“最好,能让中毒者在清醒的状态下,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灵根是如何从根基开始,一寸寸溃烂、化脓,直至彻底变成一滩废物的。这个过程,越痛苦,越漫长,越好。”

秦-远听得头皮发麻,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他行医炼丹半辈子,救人无数,也曾为了自保炼过一些见血封喉的毒药,但从未听过如此恶毒、如此残忍的要求。

这不是杀人,这是诛心。这是要把一个修士最宝贵的根基,用最残忍的方式活活凌迟。

“不,不行!”他几乎是本能地拒绝,连连摆手,“这太阴损了!有违天和!我秦远虽贪财,但这种断子绝孙的毒,我绝不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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