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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账缝里爬出来的蚂蚁也想咬人(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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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啊,这东市还能再惨一点吗?!

我刚踏进这里,就被眼前的景象震得说不出话。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子霉味,混着尘土的气息,呛得我忍不住咳嗽。脚下踩着的不是路,是厚厚一层粗砂,裹在我的靴子上,沉甸甸的,每走一步都觉得费力。

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农瘫坐在地上,双手捧着一把黑乎乎、烂糟糟的东西,哭得撕心裂肺。那哭声不像哭,更像野兽临死前的哀嚎,听得我心口一阵阵发紧。

“我的薯种……全完了……全完了啊!这是要逼死我们全家啊!”

旁边有人低声告诉我,那是劣质的红薯种子,几乎全是沙石和发霉的烂块。

红薯种——在这里,这东西就是老百姓的命根子啊!

我胸口那股火“噌”地就冒起来了。这绝不是意外!哪有这么巧的事!

裴昭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到我面前的,一身尘土,脸色铁青得吓人,嘴唇都在哆嗦:“君上!出大事了!东市三辆运送‘官种’的粮车被百姓围了!”

我心头猛地一沉,手里捏着的竹简差点掉地上,笔尖在上面重重顿下一个难看的墨点。

“车上拉的红薯种,大半是沙石和发霉的烂薯块!”裴昭一拳砸在旁边的廊柱上,眼眶通红,“领头的老农就跪在地上哭喊,说我们赤壤君说好了优种贷粮,送来的怎么是喂猪都不配的渣滓!那哭声……句句诛心啊君上!”

我几乎是咬着后槽牙问:“押运官是谁?”

“是庾元度的旧部!昨夜才从别处补进仓曹的!”裴昭的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愤怒。

指尖瞬间变得冰凉,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窜天灵盖,冻得我脑子都清醒(或者说更愤怒)了。

我懂了。

这帮人,不敢明着跟陛下对着干,就专挑执行层面最不起眼的环节下手。他们想用我亲手推行的新政,点燃最汹涌的民怨,把我架在火上烤!

这一招,真是阴毒他妈给阴毒开门——阴毒到家了!

我要是严惩这些押运官,好了,“新官上任三把火”、“苛待旧臣”的帽子立马扣上来,正中他们下怀;我要是轻轻放过,得,度支司刚建立起来的那点信誉,直接玩完,新政直接胎死腹中。

他们这是逼着我,亲手把我自己立的招牌给砸了!

好一招借刀杀人!比当初庾元度在朝堂上跟我正面杠,不知道要恶毒多少倍!简直是把《孙子兵法》里的“借尸还魂”和“上屋抽梯”混合双打了吧!

当天夜里,我立刻秘密召见了文婤。

密室里只点了一盏小油灯,火苗不安分地跳动着,把她的脸映得忽明忽暗,煞白一片。

她抖着手,递过来一份用油布小心翼翼包裹着的转运名录,声音细得跟蚊子叫似的:“君上……这、这批种薯,原定是由渭北、泾阳、上林三仓合拨。可……可就在出库前夜,渭北和泾阳两仓,临时改调了一批所谓的‘陈年窖薯’充数。这、这是批文副本,上面……有仓曹副令的私印。”

我接过那份轻飘飘的竹简,感觉它在我手里重得像块千斤巨石。目光死死盯住那个模糊又带着点仓促的印痕,我忽然就笑了,笑声低低的,带着自己都能感觉到的冰冷杀意。

“他们是不是忘了,”我一字一顿,声音不大,却让旁边抖个不停的文婤奇迹般地停了下来,“新制度下,每一批出库的粮种,都必须留样封存,等着被查?”

想跟我玩狸猫换太子?也不看看姑奶奶我是从哪儿来的!我们那儿连转基因食品都要标清楚好吗!

第二天天还没亮透,我就带着裴昭,腰上挂着那块沉甸甸、金闪闪的“如朕亲临”金牌,直接杀向了那三个官仓。金牌果然好用,一路畅通无阻,那些守仓的官吏看到金牌,脸白得跟刷了浆糊似的。

当着三仓主官的面,我冷着脸,让人直接开启了那三个贴着封条、写明日期的留样木匣。

上林仓的匣子一打开,里面是饱满圆润的紫皮红薯,看着就喜人。随手拿起一个切开,金黄色的内芯露出来,带着一股淡淡的、属于粮食的甜香。

而渭北和泾阳那两个仓的匣子……我的天,刚一打开,一股混合着酸腐和霉烂的气味就扑面而来,熏得我差点背过气去!里面那所谓的“优质紫薯”,根本就是些早就烂透了的薯块,勉强切片晾干后,不知道用什么劣质紫色染料泡过,芯子都黑烂发臭了,看着就令人作呕。

证据甩在脸上,那两个仓官面如死灰,腿一软,直接瘫倒在地,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但我没立刻发作。我看着他们那惊恐万状的样子,故意放缓了语调,甚至带上了一点“体贴”:“两位大人不必如此惊慌,许是真假样品都带到东市去,让父老乡亲们亲自评判评判,是非曲直,自有公论,如何?”

东市,昨天才闹过事的地方,此刻更是人山人海,几乎全城的百姓都围过来了。

我让人当场架起两口大铁锅,一口煮上林仓的真种薯,一口煮渭北仓那泡过染料的假货。

不过一炷香的功夫,结果就赤裸裸地摆在所有人面前。

真薯那口锅,热气腾腾,香气四溢,煮好的红薯软糯金黄,用筷子一夹就断,引得周围的孩子们直咽口水。

假薯那口锅呢?煮成了一锅黑褐色的、黏糊糊的、冒着泡的诡异物质,散发出的那股又苦又涩又酸馊的味道,离着八丈远都能把人熏个跟头!

“额滴娘诶!这煮的是啥玩意儿?黑水毒药吗?”

“官仓里这帮杀千刀的蛀虫!竟拿这种猪食都不如的东西糊弄我们!这是要断我们全家的活路啊!”

“赤壤君是好官!是

群情激愤,怒吼声浪几乎要把东市的屋顶都给掀了!

舆论这把火,总算被我亲手点燃,并且精准地烧向了那些真正该被烧的蛀虫!

时机成熟!

我立刻返回度支司,连夜奋笔疾书,写就了《查弊三疏》。

第一,请陛下彻查涉事仓曹官吏共计九人,一体问罪,绝不姑息!第二,请求将度支司的稽查权力,从中央仓廪延伸到各郡县的代理官仓,建立垂直到底的稽查体系,看你们还怎么在、陈粮坑害农事的,主犯罚没全部家产,全家老小统统流放岭南,充作屯垦的苦力,这辈子都别想再回来了!

写完之后,我没急着直接把奏疏送到皇帝面前。而是让人工工整整抄录了两份,一份快马加鞭送到丞相李斯府上,另一份直接送到了御史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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