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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五百个穷学生就想改变世界?(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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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蒙蒙亮,第一缕阳光像金色的丝线,越过咸阳宫那高大得吓人的宫墙,不偏不倚地照在稷下学宫那块崭新的牌匾上。

嬴政亲笔写的“实学致用”四个篆体大字,被这晨光一照,仿佛镀上了一层流动的金粉,每个笔画的转折都透着一股子不容置疑的帝王霸气,看得我心头一跳。

我深吸一口气,站上学宫门前刚搭好的高台。身后是缓缓升起的咸阳朝阳,暖洋洋的;身前,是五百张齐刷刷仰起来的脸——天呐,那真是我见过最复杂、最生动的表情集合!

他们是从全国各地拼命赶来的。有的是刚刚摆脱奴籍的年轻人,手腕上还留着深深浅浅的镣铐印子,像刻上去的屈辱疤痕;有的是戍守边关牺牲将士的遗孤,小小的年纪,眼神里却装着超越年龄的坚毅和风霜;还有更多,是关中平原上那些世代种地的贫苦农家少年,指甲缝里还嵌着洗也洗不掉的泥土,身上带着禾秆和汗水混合的味道。

现在,他们都换上了统一的、简简单单的灰色学袍,身上没有玉佩,没有香囊,唯一的装饰就是胸口用滚烫的铜印烙上的那个圭尺图案。

这可不是为了好看。这是一个沉甸甸的承诺,一个全新的、值得骄傲的身份象征。

他们不再是任人践踏的草芥,他们是稷下学宫堂堂正正的第一批学子!

我看着他们眼睛里闪烁的光芒,那是一种混杂着敬畏、对未知的渴望,还有一点点不安的火焰,亮得灼人。

这光芒太熟悉了,熟悉得让我有一瞬间的恍惚,仿佛穿越了两千多年的时光,又看到了现代那些坐在明亮教室里,对知识、对未来充满无限憧憬的大学生。

唉,真是古今一心,都想奔个好前程啊。

远处回廊下,站着一群衣着华丽的咸阳权贵。他们凑在一起,对着我们这边指指点点,窃窃私语,目光里多半是审视、疑惑,还有毫不掩饰的看笑话心态。

在他们看来,我这大概就是一场异想天开的胡闹,把一群泥腿子聚集起来,能成什么气候?

切,他们懂什么?姐搞的不是教育,是革命的火种!我才不需要他们理解呢。

我再次深吸一口气,把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感慨压下去。这种场合,不需要什么华丽辞藻,更不用长篇大论。

我向前迈了一小步,目光扫过台下那一张张年轻(或不那么年轻)的脸,声音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广场:

“告诉我,你们今天站在这里,是为了什么?”

台下先是陷入了一片短暂的寂静,只有风吹过旗子的声音。

然后,一个有些颤抖的声音试探性地响起:“为……为了能学到真本事!”

紧接着,第二个声音更大了一些:“为了能活下去!活得像个人样!”

第三个,第四个……声音越来越多,越来越响,最后汇聚成一股撼天动地的洪流,冲破了他们长久以来的沉默与卑微!

他们不约而同地挺直了那或许因为常年劳作而有些佝偻的脊梁,用尽全身的力气,嘶吼出压抑在血脉里、压抑了几个世代的渴望:

“为知!为活!为不再被当成随手可以丢弃的草芥——!”

那声音里没有太多的怨恨,反而充满了一种破釜沉舟、向死而生的决绝力量。

这股力量,瞬间就冲垮了远处权贵们脸上那点嘲讽的哂笑,连回廊的柱子仿佛都被震得嗡嗡作响。

我眼尖地瞥见站在嬴政身旁的李斯,脸色几不可察地白了一下,握着象牙笏板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了些。

有点意思。

开学典礼正式开始了。

一个名叫轲生的少年,从队列中稳步走上前来。他是我之前从一个快要废弃的矿场里救出来的,身体瘦削,但眼神亮得惊人,里面藏着一颗怎么捶打都不肯屈服的心。

他作为所有学子的代表,站到了高台正中央。

他没有说什么慷慨激昂的大话,声音甚至不算洪亮,但却像一把最精准的刻刀,把每一个字都清晰地、用力地刻进了在场每一个人的心里:

“我,轲生,在此立誓。此生以实学济世,不欺瞒天地,不辜负手中这把测量之尺。”

话音刚落,他高高举起了自己的右手。掌心那里,因为常年握锤劳作而磨出的一层厚厚老茧,在清晨的阳光下显得格外清晰、格外刺眼。

像是无声的指令,台下五百名学子齐刷刷地举起了右手。没有喧哗,只有动作带起的风声,但这无声的动作汇聚在一起,却形成了一股磅礴无比、令人心潮澎湃的气势!

接下来,是实学成果的展示环节。

墨鸢——这位曾经的墨家叛逆者,如今是我们工科雷打不动的首席教习——她带着她手下那群精干的弟子,快步走向广场旁边预留出的一大片空地。

那里乱七八糟地堆放着好几车木料,看起来杂乱无章。但仔细看就能发现,每一根木料上都用墨斗弹上了笔直的线,还标注着各种奇怪的符号。

随着墨鸢一声简洁的指令,十几名弟子立刻像上了发条的精密齿轮一样行动起来。他们配合默契,没有一个人拿出尺子来回测量,只是按照木料上的符号,准确无误地取出对应的构件,然后榫头对准卯眼,“咔哒”、“咔哒”一阵清脆的响声过后……

我的天!才一炷香(大概半小时)的功夫,一座结构结实、线条标准的暖棚框架,就在众人眼前拔地而起!速度快得让人眼花缭乱!

墨鸢转向高台,扬声道:“禀陛下,禀山长!此为标准构件流水线作业法。一组熟练工匠配合,一日之内,可成功组装此类标准暖棚十座!”

“十座?!”

“一天就能搭好十座暖棚?!”

人群中爆发出压抑不住的惊呼和议论声。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以前只有贵族老爷们才能在冬天吃上的新鲜菜蔬,以后普通老百姓家里也有可能见到了!

嬴政依旧站在廊下阴影里,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但我分明看到他嘴角几不可察地微微向上扬了一下嘿,心里乐开花了吧?

还没等大家从这快速组装的震惊中缓过神来,另一边,医科的展示也开始了。

首席教习乐正音已经手脚麻利地支起了几口冒着热气的大陶釜。一位须发皆白、走路都需要人搀扶的老兵被请上前来。

他颤颤巍巍地解开缠在小腿上的脏污布条,露出了一条因为早年严重冻伤而溃烂发黑、散发着腐臭气味的伤腿。那味道一散开,离得近的人都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下意识地想后退。

乐正音却面不改色,眼神专注而平静。她指挥弟子们用刚刚煮沸消毒过的烈酒,小心地清洗老兵腿上那可怖的创口。然后,她取出一罐墨绿色的、看起来其貌不扬的药膏,动作轻柔却精准地敷了上去。

那老兵原本因为长期痛苦已经变得有些麻木的脸上,肌肉猛地抽搐了一下,随即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带着难以置信的哭腔的呻吟:

“凉……是凉的感觉!”浑浊的老泪瞬间从他深陷的眼眶里滚落,“老天爷啊……我这把老骨头,这条烂腿……总算……总算不用再受那钻心一样的烂痛折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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