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试药奴疯鹰(1/2)
“轰隆——!!!”一道惨白的霹雳,撕裂苍穹,不偏不倚,正劈中史王妃的马车!
拉车的骏马,惊嘶一声,立马暴毙,车厢迅速燃起熊熊的大火!
死士们一时阵脚大乱!一瞬间,扑火的扑火,救人的救人!
趁此瞬息,沈砚镰刀狂舞,劈开箫景轩的锁链,将账簿残页,塞入他的怀中!
嘶吼道:“去州府!找巡抚张淮之!他是帝师!”
旋即就扑向火海中的史王妃马车!
豆豆拽起箫景轩就立马飞身狂奔。
身后传来史王妃凄厉的诅咒声:“赛豆豆!本宫要你全村陪葬!!!”
暴雨倾盆。两人脚下一滑滚落山沟,箫景轩重伤昏迷。
豆豆撕下自己的衣襟,为他包扎,指尖触及他怀中的硬物——
除了账簿残页之外,竟还有一枚玄铁令牌,上面刻着一只狰狞的狼首,上面还有“北境镇抚司”的小字!
箫景轩...你到底是谁?!
豆豆抬起头,山沟上方,里正与史王妃死士的火把燃起来,已连成一条索命的长龙...
狼首令与瘟疫尸衣
当赛豆豆撕开箫景轩染血的衣襟时,玄铁令牌滚落到草屑中——
狼首的獠牙好像正滴着血,而山沟上方,死士的火把,已经连成一条血色的星河!
“北境镇抚司...”豆豆攥紧令牌,指尖被狼首浮雕刺得生疼。
这令牌的意思就是,永昌帝直属的暗刃,专斩皇亲国戚!
箫景轩昏迷中,仍然死死地护着账簿残页,喉间溢出破碎的呓语:“娘...红绳...”
豆豆猛然地低下头去——
自己腕间褪色的红绳,竟然与箫景轩腰间,那裂璺玉佩上的穗子同色!
一个惊悚的猜想炸开来:当年被王妃“病逝”的镇抚使遗孤赵夫人,莫非...
“他们在
火把此长阵,如毒蛇一般飞窜而下!
豆豆背起箫景轩,一个翻滚,冲进荆棘丛里!
一把镰刃,擦着她的耳际,深深地钉入身后的树干——
是沈砚!他浑身焦黑,左臂不自然地下垂,他显然为逃出火场,付出了很大的代价。
“令牌给我!”沈砚快速伸手,劈手夺过那狼首令牌,指尖在狼眼处,连按三下,“咔哒”一声,令牌裂开,露出半枚虎符与密信:写的是“...三皇子与史王妃勾结,私炼火器于北邙山,意图兵变!”
豆豆如遭冰水浇头。
原来漕粮案,只是冰山一角!
系统光幕突然变成血浪翻滚着:
“厄运反噬升级”
厄运反噬升级。
惩罚对象扩展至宿主至亲(赛苗苗)
症状:高热咳血(已同步生效)
解除条件:72小时内救助值归正!
“不!不要对苗苗!——”豆豆目眦欲裂!
这当口,沈砚不顾她的嘶喊,猛地将她按进泥潭里。
箭雨如瀑布一般倾泻而下。
回过头,看原来蹲身的那草丛处,一瞬间就被钉满弩箭!
无形的压力感,朝着这边过来了,那是死士的包围圈,正在快速地收紧。
“听着!”沈砚将虎符塞进她的怀中,
“赶快带箫景轩去黑风寨,找刀疤脸张莽!就说‘帝师赠刀,该出鞘了’!快”
他猛地抓起染血的镰刀,竟毅然地反向冲向周围的死士群!
刀光过处,血浪翻涌,嘶吼震天:“北镇抚司办案!挡我者死!”
豆豆咬紧牙关,背起那死猪一样重的箫景轩的,嗄的一声,潜入身边的暗河之中。
冰冷河水,浸透伤口时,系统突然“滴”声解锁:
“绝境触发”:环境扫描(初级)
范围:十丈内生物标记
消耗:每分钟1点生命力(可赊欠)
淡蓝光幕浮现视野:前方岩洞闪烁着绿点(安全),代表身后追兵的红点,密集如蝗虫扑过来!
更恐怖的是,箫景轩的体内,游走着紫黑色的光斑——
那是刀伤淬了“腐骨散”,如果一个时辰之内,无解药的话,他必死无疑!
记着!黑风寨的帝师刀!
豆豆不断地重复着沈砚的话,生怕一下子被这暗河吞噬了记忆。
暗河的尽头竟是一个巨大的断崖!
豆豆抓着一丛枯藤荡下去,落脚之处,却是白骨森森——
这里正是黑风寨乱葬岗!
凄风烈烈的岗上,几个土匪正在一边啐骂着,一边掩埋尸首:“...寨主说了,王妃的银子烫手!这疫病尸衣边,要埋远些!”
疫病尸衣?豆豆的瞳孔猛地骤缩!
系统扫描光幕,疯狂报警:土匪们掩埋的破布里,蠕动着密密麻麻的猩红光点(高危病菌)!
而看着山寨的方向,有更多猩红光点,正混入草垛!
史王妃的毒计,已经开始了——
她要让整个杏花村成为瘟疫之源!
“什么人!”哨塔的厉喝响起。他显然发现了他们。
豆豆扯下箫景轩腰间的玉佩高举着:
“告诉张莽!故人送刀来了!”玉佩在火光中流转微光,裂璺如一道伤疤。
寨门轰然洞开。
那满脸刀疤的巨汉,踞坐在虎皮椅上。
他的脚下,跪着一个书生模样的人——
他竟是村中的里正!
他涕泪横流说道:“小人愿献上全村民房地契,求寨主收留...”
没等那里正说完,张莽却一脚踹过去,他被踹翻过去,打了一个滚。
刀疤脸眯起眼睛,打量着豆豆:“小丫头,送的刀呢?”
豆豆拍出虎符。
张莽的指尖,摩挲一下符上的铭文,突然暴起!
当赛豆豆,将虎符啪地一声,拍在匪首面前时,刀疤脸张莽的鬼头刀,啵地一下,就劈向箫景轩的脖颈:
“拿一个假货骗你爷爷?这小子的人头值三千两!?”
不等她回话,鬼头刀又转向豆豆:
“史王妃的狗,也敢上我的大门?!”
凌利的刀风带着冰寒袭来,割面生疼,豆豆竟不闪不避,她将虎符猛地按在自己心口:
“帝师张淮之托我问——二十年前白马驿,替他挡箭的小卒张铁牛,可还记得‘以民为鞘’的誓言?!”
巨刀一下子悬停在半空中。
张莽如遭雷击一般,疤脸抽搐着:“你...你是恩师...”
他猛地撕开衣襟,在心口位置,一道箭疤,如狰狞狼首:“恩师可安好?!”
“帝师现正被软禁在宫中。”豆豆将染血的账簿摊开在桌子上:
“三皇子与史王妃勾结,欲焚烧杏花村,用村里乡亲来炼人油,充作火器的燃料!杏花村三千人命,就是第一炉油!”
张莽闻言,鬼头刀怒劈桌案:“擂鼓!聚兵!”
他一脚猛地,又踹向里正,狞笑道:“至于你...绑了扔进尸衣堆!”
里正的裤裆一瞬间湿透了:“不!王妃答应,给我县令...”
豆豆心急如焚,高声叫道:“可我的妹妹现在还在村里!”
张莽却指向寨后的悬崖:“黑风寨的规矩,是只进不出!你想出去救人?”
他随手就抛来一枚骨哨。
那哨子金黄材质,上面有黑色的鹰眼。
“那只有一条路,而且要驯服那一头守崖的疯鹰,只有它,才能送你下山!”
疯鹰、尸衣与至亲血。
就是刀山火海,也必须去救妺妹!
当赛豆豆正割腕放血,喂向疯鹰之时,悬崖下的杏花村里,突然腾起滚滚的黑烟——
不知是谁,已经将草垛中的尸衣点燃了!
而系统光幕上,血字刺目:“赛苗苗生命体征:垂危!”
悬崖孤松上枝杈之上,铁链锁着一头巨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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