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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深入查账,再现疑点(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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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点四十九分,墙上的挂钟指针稳稳地停在将动未动的刻度。

孙连城没起身,也没去拿公文包。

他只是把刚才合上的财政年报重新抽出来,指尖压在泛黄的纸页边缘,缓缓翻开。

这本是2016年度光明区专项资金使用汇总册,原本归档在财政局三楼资料室b区七号柜,按理说调阅需填写纸质申请单并由分管副局长签字。

但他昨夜提交的“审计预检”流程已通过系统初审,权限自动开通。

他趁清晨无人登录内网,在离线终端下载了电子目录,再比对编号,确认这本年报的扫描件尚未上传,纸质版成了唯一来源。

而他刚好有钥匙。

书页翻动时带起细微的尘味。

他不皱眉,也不屏息,一页页往下看。目标明确:

东郊G-207地块项目配套资金流向。

这笔钱当年名义上用于修建连接主干道的支路和排水管网,总额一千四百万,分三期拨付。

前两笔去向清晰,最后一笔八百六十万,记录显示已于2016年11月12日完成结算。

可验收报告呢?

他记得昨晚查过的电子档案里没有这份文件。

现在翻到对应条目,年报中也只有简短一句:“第三期款项依进度拨付,工程已交付使用。”

没有监理签章,没有现场照片,甚至连施工单位的竣工说明都未附录。

他把书侧立起来轻轻抖了抖。一张薄纸从夹页滑出。

是银行转账回单复印件,盖着模糊的业务章。

收款方:临江县宏远建设有限公司;金额:8,600,000.00元;

用途标注为“基础设施配套费”。打款单位正是光明区财政局国库支付中心。

他盯着那个名字看了几秒。

临江县,隶属汉东省南部山区,与京州相距两百余公里,经济常年垫底。

这种偏远县城的小型建工企业,怎么会中标光明区的核心地块配套工程?

更奇怪的是,审批单上经办人一栏签的是“赵立”,此人他毫无印象。

全区财政系统近三年人员名单里,也没有这个名字。

他抽出随身笔记本,快速记下日期、金额、收款方全称和银行流水号。

然后打开电脑,接入离线数据库,输入流水号反向查询。

系统跳出结果:该笔交易确已清算,但对方账户信息仅显示开户行名称,无进一步关联数据。

他切换至工商查询模块,检索“临江县宏远建设有限公司”。

页面刷新后显示:

企业状态为“注销”,注销时间为2019年4月。

注册资本三百万元,成立日期2014年7月,经营范围包括市政工程、土石方施工等。

股东两名,一为自然人周某,二为企业法人“瑞丰商贸有限公司”。

他手指顿住。

瑞丰商贸。

又是这个名字。

昨天刚查到,恒信公司那笔两千万元咨询费拆分后,其中一笔五百三十万流入了这家公司账户。

而现在,这个早已被标记为“经营异常”的空壳商贸公司,竟出现在一家外地建工企业的股东名录里。

这不是巧合。

他退出查询界面,回到年报扫描页。再次核对转账日期,2016年11月12日。紧接着,他在另一份零散的支出明细表里发现了一条不起眼的记录:

同年11月19日,一笔八百六十万元的个人跨行汇款,收款账户户名为“刘振华”,开户行为京州市工商银行解放路支行。

金额完全一致。

他调出瑞丰商贸的开户信息,

发现其对公账户曾在2016年底频繁接收来自不同个人账户的资金注入,单笔多在五十万至八百万之间,

且均在到账当日或次日转出至其他贸易公司或投资平台。

闭环了。

政府资金先拨给一家毫无背景的外地公司,再通过私人名义原额回流至本地关联企业,完成一次看似合规的“支出—回收”循环。

表面上,财政账目平了,项目也“完成了”,实际资金早已脱离监管,进入隐蔽通道。

而这条通道的出口,正是丁义珍能操控的私域网络。

他合上年报,取出微型U盘,插入主机接口。屏幕右下角弹出加密验证窗口,他输入六位数字,开始扫描关键页。

动作很轻,扫描仪几乎无声。

当最后一页图像存入本地文件夹时,他命名文档为“旧账异动_临江宏远”,并添加二级密码保护。

U盘拔出后,他起身走到窗边的天文望远镜模型前。

这是他办公桌旁唯一的摆设,底座厚重,拧开底部螺丝便可取出暗格。

他熟练地旋下三颗钉帽,将U盘放进去,再原样装回。

转身时,手机震动了一下。

他没看。继续翻找抽屉,取出一本更早的财政季报,2015年第三季度执行情况汇编。

既然宏远公司在2016年才承接项目,那它此前是否有过类似操作?

是否还有别的资金缺口被这样填补过?

纸张翻动的声音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格外清晰。

他逐页查看涉及土地开发的条目,重点筛查大额一次性拨款。

很快,一条记录跳入视线:2015年8月,一笔六百二十万元的“应急防洪工程补助金”,拨付至“北岭乡水利工程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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