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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筑基修士狩猎(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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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术?”肖河轻笑一声,声音顺着风飘下来,带着点漫不经心的残忍,“比起你们‘夺丹杀人’的勾当,我这顶多算‘取偿’。”

话音落,青藤剑突然变向,剑尾的穗子甩出,缠住了络腮胡握刀的手腕。肖河手腕一拧,青藤剑带着雷劲猛地一扯——络腮胡的砍刀脱手飞出,砸在远处的残碑上,断成了两截。

失去法器的修士,就像没了爪牙的狼。

肖河没给他们任何喘息的机会。他指尖再次点地,这次不再是牵引生命力,而是催动了地脉下的“蚀骨散”。粉末遇灵力即燃,瞬间化作淡绿色的毒雾,顺着藤条的缝隙往修士们的口鼻里钻。

“咳咳……”毒雾入体,修士们的灵力运转更滞涩了,原本还能勉强抵抗藤条的,此刻纷纷软倒在地,被倒刺死死钉在泥里。

肖河缓步走下土坡,青藤剑悬在他身侧,剑尖滴着修士的血。他走到络腮胡面前,这人还在挣扎,眼里满是不甘和怨毒:“你敢杀我?我背后是‘黑风寨’,寨主是筑基后期的修士,你杀了我,他绝不会放过你!”

“黑风寨?”肖河挑眉,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巧了,我前几天在暗市,还听说黑风寨的寨主,正在悬赏找你们这伙‘私吞血线草’的叛徒呢。”

络腮胡的脸瞬间白了。

肖河没再看他,抬手按住他的丹田。法身鳞片上的虹吸纹路此刻亮得惊人,紫金色的精血顺着他的掌心,一点点渗入络腮胡的皮肉。

“呃啊——”剧烈的疼痛让络腮胡浑身抽搐,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苦修多年的金丹正在被一股蛮横的力量剥离丹田。金丹外层的灵光越来越暗,最后“啵”的一声轻响,彻底脱离了经脉。

肖河捏着那颗还在微微搏动的金丹,随手扔进腰间的九劫鼎。

“铛”的一声,鼎盖自动合上,鼎身的“生命”凹槽突然爆发出刺目的金光,像是在贪婪地吸收金丹里残存的生命精气。

紧接着,第二颗、第三颗……

剩下的修士被藤妖的倒刺钉在地上,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金丹被肖河一颗颗取走,扔进那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鼎里。九劫鼎每吞下一颗金丹,鼎身的金光就盛一分,到最后,整个鼎像是被裹在一团金雾里,连周围的磷火都被压得黯淡了。

肖河收走最后一颗金丹时,矮个修士突然用尽全身力气喊道:“你……你会遭报应的!我们体内……我们体内有……”

话没说完,就被藤妖的一根藤条刺穿了喉咙。

“他想说什么?”藤妖的声音从地底传来,带着点疑惑。方才它缠缚这些修士时,就觉得他们的血肉里,藏着些不太对劲的气息,阴冷、凶戾,还带着点熟悉的蛮横。

肖河没立刻回答。他蹲下身,指尖沾了点矮个修士脖颈处的血,放在鼻尖轻嗅。

就在血珠触碰到他指尖的瞬间,他法身深处突然传来一阵共鸣——不是鳞片的虹吸阵纹,而是更深处,那属于九黎血脉的古老印记。与此同时,他藏在储物袋里的血魂幡,竟也微微发烫,幡面上的血色纹路像是活了过来,顺着袋口往外冒红光。

“是九黎魔气。”肖河的眼神沉了沉。

他早从传承记忆里得知,九黎族的血脉里藏着一种特殊的魔气,这种魔气霸道且嗜血,寻常修士沾染上,要么被魔气吞噬心智,要么就会变成半人半魔的怪物。可这些修士体内的魔气很淡,像是被人刻意炼化过,既能增强他们的凶性,又不会让他们彻底失控。

更奇怪的是,血魂幡对这魔气的反应。

血魂幡是他用百具怨魂和自身精血炼制的法器,这些天一直温养在丹田,始终没什么动静,可刚才接触到这魔气,幡身竟有了“饿”的反应——就像闻到了合口味的食物。

“这魔气……”藤妖的声音也带了点凝重,“好像能让血魂幡更‘活’一点。”

肖河点头,指尖在矮个修士的尸身上划了道口子,将血魂幡取了出来。幡面刚接触到带着魔气的血,原本暗沉的血色纹路突然暴涨,竟主动“吸”起那些血来。随着血液被吸收,幡面上隐约浮现出一个模糊的影子,像是个蜷缩的婴儿,虽然看不清轮廓,却能感觉到一丝极淡的“意识”。

“器灵的雏形。”肖河眸色微动。

法器要养成器灵,要么靠岁月温养,要么靠特殊的“养料”。他本以为血魂幡要成器灵,至少还得几十年,没想到这九黎魔气,竟是它的“催熟剂”。

他收起血魂幡,抬头看向九劫鼎。鼎盖已经打开,里面的金丹外壳都已消融,只剩下十枚圆润的筑基丹,正躺在鼎底,被金色的生命法则光晕包裹着。

“收获不错。”肖河掂了掂鼎身,嘴角勾起抹冷峭的笑。

就在这时,他法身的鳞片突然又亮了起来,这次亮起的不是虹吸纹路,而是鳞片中央的蚩尤战纹——那些古老的图腾像是在游动,顺着鳞片往他的眉心钻。

紧接着,无数破碎的画面涌入他的脑海:

黑风寨的石屋里,络腮胡正对着一个戴着青铜面具的人磕头,手里捧着个装着黑色粉末的陶罐;

某个山洞里,矮个修士将一株血线草扔进炼丹炉,炉边堆着两具修士的尸体;

还有……一张地图,上面用朱砂标着江州西郊的位置,旁边写着三个字:血池洞。

“是记忆碎片。”肖河闭了闭眼,将那些画面压进识海。生命虹吸不仅能吸生命力,竟还能顺带扯出修士生前最深刻的记忆——这倒是个意外之喜。

他站起身,看了眼满地的尸体。藤妖很有默契地操控着藤条,将这些尸体拖进地下的泥沼里,很快就被腐土和虫蚁吞噬得干干净净,仿佛从未有人来过。

夜风吹过,磷火重新燃起,乱葬岗又恢复了往日的死寂。

肖河摸了摸腰间的九劫鼎,鼎里的筑基丹还在散发着温润的光晕。他又拍了拍储物袋,里面的血魂幡安静了许多,但他能感觉到,那丝器灵的雏形,比刚才更清晰了。

“黑风寨,青铜面具,血池洞……”肖河低声念着这几个词,眼底闪过一丝算计。

看来江州东郊的事,还没结束。

他转身往乱葬岗外走,青藤剑在他身后缓缓收起,剑身上的血迹被夜风一吹,竟化作点点灵光,融进了剑身里。法身的鳞片重新隐去,只留下袖口处一点紫金色的余光,很快也消失在浓稠的夜色里。

只有九劫鼎底部的“生命”凹槽,还在微微发亮,像是在无声地宣告着这场狩猎的落幕,又像是在期待着下一场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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