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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山庄夜晚的两败俱伤(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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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你也在我身边的。”靖安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那里的心跳快得像要撞出来,“可后来还是离开我了。一次又一次,我抓不住你。”

井惜婕的指尖顿住,突然想起那些被周希禹裹挟的年月,想起他沉默站在街角的身影。她踮起脚尖,吻了吻他的唇角,声音软得像棉花:“笨蛋,这次不一样了。”她抬手圈住他的脖子,额头抵着他的,眼神亮得认真,“我爱你,不会再走了。”

靖安的呼吸猛地一滞,像是被这句话烫到,下一秒突然低头吻住她。

不是温柔的试探,带着压抑太久的渴望,像燎原的火,瞬间烧遍四肢百骸。他的手扣着她的后颈,力道不容拒绝,唇齿间的掠夺却又带着小心翼翼的珍视,仿佛怕这是一场梦,稍一用力就会碎。

井惜婕被他吻得腿软,后背抵在冰凉的门板上,身前却是他滚烫的体温,冰火交织间,连呼吸都变得滚烫。她抬手抓着他的衬衫,指尖陷进布料里,回应得又急又凶。

“宝宝……”靖安的声音喑哑得厉害,吻顺着唇角滑到颈窝,留下一串灼热的印记,“别再让我等了。”

他拦腰将她抱起,脚步急切地往卧室走,路过沙发时两人绊了一下,重重跌在柔软的垫子上。井惜婕的发丝散在他胸口,看着他眼底翻涌的情潮,突然主动凑上去,咬了咬他的下唇。

这一下像点燃了引线,靖安低笑一声,翻身将她按在身下,吻密密麻麻地落下来,从眉眼到锁骨,带着不容抗拒的霸道。他的手顺着她的腰线往上,指尖带着薄茧,划过皮肤时激起一阵战栗,却又在触到她内衣搭扣时顿了顿,抬头看她,眼神里藏着克制的温柔:“可以吗?”

井惜婕看着他泛红的眼角,突然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将他拽向自己:“靖安,我爱你。”

一句话彻底瓦解了所有防线。

他的吻变得更加急切,带着破釜沉舟的炽热,仿佛要将这些年的等待都揉进这紧密的纠缠里。沙发上的抱枕被踢到地上,布料摩擦的窸窣声混着压抑的喘息,在安静的客厅里格外清晰。

“抱紧我。”井惜婕的声音破碎在唇齿间,指尖深深掐进他的后背。

靖安低应一声,将她抱得更紧,仿佛要将两个人揉成一个整体。窗外的天色彻底暗了下来,月光透过纱帘照进来,在交缠的身影上投下晃动的光斑,像一场无声的燎原。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抱着她起身,脚步还有些发晃地走进卧室。将她轻轻放在床上时,他的吻突然变得温柔,像羽毛拂过皮肤,落在她汗湿的发顶:“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了。”

井惜婕闭着眼笑,指尖划过他紧绷的下颌线:“嗯。”

黑暗里,他重新将她拥进怀里,手臂牢牢圈着她的腰,仿佛这样就能确认她是真实存在的。呼吸交缠间,井惜婕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腔里沉稳下来的心跳,一下下,像在诉说着失而复得的珍重。

这一次,他们都不会再放手了。

山间的夜带着清冽的寒意,山庄露台内侧的壁炉燃得正旺,火星子时不时溅起,映得周希禹和李韫森脸上忽明忽暗。水晶杯里的威士忌晃出琥珀色的光,周希禹仰头灌下大半杯,喉结滚动时,脖颈上的青筋看得分明。

“她居然真的跟了靖安……”他砸了下杯子,声音里带着淬了冰的怨怼,“我为她做了那么多,她眼睛瞎了才会选那个从小到大跟在她屁股后面的跟班。”

李韫森嗤笑一声,指尖划过冰凉的杯壁:“你那叫为她好?周希禹,你把人捆在身边这么多年,用愧疚当枷锁,现在她跑了,你又在这装什么受害者?”她今天穿了件丝绒吊带裙,炭火的光落在她裸露的肩颈上,像覆了层薄金,“我和何翊橪分了,你知道吗?”

周希禹抬眼瞥她:“分了好。那小子配不上你。”

“配不配得上,轮不到你说。”李韫森仰头喝酒,酒液顺着唇角淌下,滴在锁骨窝里,“我以前总觉得,他离了我活不了,粉丝送他束花我都能闹半天,家里人说他家境普通,我就逼着他辞掉乐队工作……现在好了,他把自己关在工作室写歌,半个字都没给我发过。”她笑了笑,眼里却没什么温度,“原来不是他离不开我,是我离不开那种被捧着的感觉。”

周希禹捏紧了酒杯,杯壁被攥得发白:“你至少敢承认自己自私。我呢?我总以为我做的都是为了她好,可她看我的眼神,越来越像看个疯子。”他突然笑出声,带着点自嘲的癫狂,“那天她跟我说,靖安的‘宝宝’只有她一个……你说,我到底输在了哪里?”

“输在你把控制当爱,把伤害当付出。”李韫森放下酒杯,直视着他的眼睛,语气像冰锥一样扎人,“你总说她伤你心,可你当初把她困在身边,断了她所有退路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她会不会疼?”

“那你呢?”周希禹猛地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盯着她,酒气混着戾气扑面而来,“你仗着何翊橪喜欢你,作天作地,把人家的真心踩在脚下,现在他不回头了,你又在这掉什么假眼泪?你有资格说我?”

李韫森也站了起来,身高比他矮了一截,气势却丝毫不输:“我至少没像你一样,用自残来绑架别人!周希禹,你就是个懦夫!”

“彼此彼此!”

两人的声音越来越大,露台旁的管家和服务员都低着头不敢看,炭火溅起的火星噼里啪啦地炸响,像在为这场撕破脸的争吵伴奏。不知是谁先动的手,或许是周希禹攥住了她的手腕,或许是李韫森拽住了他的领带,下一秒,唇齿就狠狠撞在了一起。

那不是温柔的亲吻,带着互不相让的狠劲,像两只困兽在绝境里撕咬,用最原始的方式发泄着心底的不甘与愤懑。管家慌忙示意服务员退下,自己也轻手轻脚地离开了露台,只留壁炉里的火在原地噼啪作响,映着两个纠缠的身影。

周希禹拽着李韫森的手腕往山下走,她的高跟鞋踩在石板路上,发出踉跄的声响,却没挣扎。山顶别墅的门被“砰”地推开,水晶吊灯的光刺得人眼晕,李韫森反手将周希禹推在玄关柜上,吻像雨点般落下,带着酒气和不顾一切的疯劲。

“你以为你是谁?”她咬着他的喉结,声音发颤,“井惜婕不要你,我就会要你?”

周希禹低笑一声,抬手扯开她的吊带,指尖划过她的脊背,语气里带着同样的嘲讽:“彼此彼此,何翊橪不要你,你不也只能找我这个‘同病相怜’的?”

酒瓶被扫落在地,红酒在地毯上晕开深色的渍,像朵绝望的花。外套、裙子、衬衫被胡乱扔在地上,两人在客厅的地毯上翻滚,把对方的肩膀咬出红痕,用最激烈的方式填补着心底的空洞。窗外的山风呼啸着撞在玻璃上,室内的喘息却比风声更烈,他们像两团燃烧的火焰,明知靠近会灼伤彼此,却还是不顾一切地纠缠,把对方当成了发泄的出口,在酒精和欲望的裹挟里,跌进了无边的夜色。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落地窗照进来,地毯上的狼藉刺得人眼痛。李韫森裹着被子坐起来,看着身边沉睡的周希禹,突然抓起沙发上的外套摔在他身上:“滚。”

周希禹猛地惊醒,宿醉的头痛让他皱紧眉头,看清眼前的景象后,脸上闪过一丝复杂,最终只是沉默地起身穿衣。两人自始至终没再说一句话,直到周希禹摔门而去,李韫森才蜷起膝盖,将脸埋进臂弯——这场荒唐的发泄,除了留下满地狼藉,什么都没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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