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谁跪谁、（2/2）

嬴政又看向李斯：“李斯。”

“臣在。”

“告诉众仙，为何今年蟠桃减产三成。”

李斯展开一卷账目：“因天庭过度抽取仙界灵气维持凌霄殿威压，导致蟠桃园地气不足。”

这下连太上老君都坐不住了：“此言当真？！”

最精彩的还在后面。嬴政轻轻抬手，空中浮现出大秦疆域图：“朕统御之地，人人自强，不靠天恩。三年前大旱，未求一滴雨；去岁地动，未借半分力。而天庭......”

他话音未落，李斯适时接话：“根据统计，过去百年间，天庭香火供奉减少七成，仙官编制却增加三倍。若无大秦近日提供的灵石贸易，天庭财政早已崩溃。”

凌霄殿内死一般的寂静。

玉帝凝视着嬴政，良久，忽然笑了：“好一个人皇。”

他也抬手，空中浮现天道法则：“但陛下可知，为何历代人皇最终都要顺应天意？”

嬴政也笑了，那是真正帝王之间的会心一笑：“因为不够强。”

话音落下，他周身突然绽放出耀眼的金光，那不是仙家的祥瑞之气，而是纯粹的人道气运，凝聚着亿万人族的信念。金光中，隐约可见万里长城蜿蜒，千万秦军列阵，百姓耕织有序......

这景象让所有仙神骇然。他们终于明白，这位人皇的底气从何而来——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他背后站着整个人族文明。

玉帝身上的九龙之气与人道金光在凌霄殿中央碰撞，却没有发生预想中的爆炸，而是奇异地交融在一起，化作一道横贯天际的彩虹。

太上老君激动得胡须颤抖：“天道与人道......本该如此！”

最终，玉帝率先收起威压：“从此，仙帝平等相见。”

嬴政也收敛金光：“善。”

当大秦使团离开后，凌霄殿内久久无人说话。最后还是哪吒忍不住嘀咕：“所以......到底谁赢了？”

太白金星长叹一声：“是天道赢了。”他指着殿顶尚未消散的彩虹，“看到了吗？这才是三界该有的样子。”

消息传到凡间，胡亥立即推出了“平等外交纪念款”系列商品，其中最畅销的是一对会互相鞠躬的玉帝和始皇手办。而扶苏在给嬴政的奏章中写道：“父皇今日所为，为人族挣得万世尊严。”

从此，凌霄殿前多了一块石碑，上书：“仙帝平等，天人合一。”

而嬴政回到咸阳宫后，对蒙恬说的第一句话是：“下次，该让玉帝来咸阳看看了。”

蒙恬难得地笑了：“臣会准备好仪仗。”

远在凌霄殿的玉帝，此时也对太白金星说了同样的话：“下次，该去咸阳看看了。”

老星君会意：“老臣会准备好礼物。”

这场对峙没有输家，但所有人都知道，三界的规矩从此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