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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废弃医院太平间的体温登记表(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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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警官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问了小周几个问题,确认她没有其他线索后,就让年轻警员送她回去了。小周走的时候,脚步飞快,几乎是跑着离开地下通道的,显然是不想再待在这里。

小周走后,法医也来了。他仔细检查了老李的尸体,最后得出结论:“死因是窒息,但呼吸道里没有任何异物,也没有挣扎痕迹,像是自己主动屏住呼吸,或者被什么东西捂住口鼻,但没有留下痕迹。皮肤苍白和水肿是因为低温造成的,但奇怪的是,没有冻伤痕迹,像是瞬间被冻住,又瞬间解冻。”

“瞬间冻住?”王警官皱了皱眉,“这停尸柜早就断电了,怎么可能瞬间冻住?”

“不知道,”法医摇摇头,“我从来没见过这种情况。还有,他脖子上的红痕,不是外力造成的,像是某种化学反应,具体是什么,需要回去化验才能知道。”

法医把老李的尸体抬走,准备做进一步检查。王警官则带着人继续在太平间和值班室里勘查,希望能找到更多线索。他们在太平间的角落里发现了一支钢笔,是老式的蘸水笔,笔杆上刻着“市三院”三个字,笔尖上还沾着一点黑色的墨水,和体温登记表上的墨迹颜色一样。

“这支笔应该就是写表格的工具,”王警官拿起钢笔,仔细看了看,“上面没有指纹,被擦过了。”

他们还在5号停尸柜的锁孔里发现了一点金属碎屑,和柜子上的铁锈不一样,像是从别的钥匙上掉下来的。王警官让人把碎屑收集起来,准备回去化验,看看能不能找到匹配的钥匙。

勘查结束后,王警官站在太平间门口,看着那五个停尸柜,陷入了沉思。老李的死太诡异了:没有挣扎痕迹的窒息,活人的体温记录,断电后却有低温和水渍的停尸柜,还有那张上世纪八十年代的体温登记表和老式蘸水笔……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一个方向,这不是一起普通的谋杀案,甚至可能不是人做的。

他想起小周说的五年前的护士死亡案,和老李的死状几乎一模一样:蜷在停尸柜里,手里攥着体温登记表,死因不明。这两起案子之间,一定有什么联系。

回到警局后,王警官立刻让人去查五年前的护士死亡案。档案库里,那起案子的记录很简单:死者刘梅,24岁,市三院护士,2020年3月15日在太平间被发现死亡,死状与老李一致,手里攥着一张体温登记表,上面有“回温时间”,没有找到凶手,最终以“意外死亡”结案。

“刘梅……”王警官看着档案上的照片,照片里的姑娘笑容灿烂,眼神清澈,谁也想不到她会以那样诡异的方式死去。他注意到档案里有一句备注:刘梅死亡前一天,曾向护士长请假,说身体不舒服,还说太平间里有奇怪的声音和光。

这和老李死前的情况一模一样!王警官的心里升起一股寒意,难道有什么东西一直在太平间里,每隔几年就会找一个“替身”?

他又让人去查市三院的历史,发现这所医院建于1953年,太平间从建成后就一直在负一楼,从来没动过。上世纪八十年代,医院进行过一次翻修,太平间里的停尸柜换过一批,就是现在的这五个。当时负责翻修太平间的工人,有三个在施工过程中突然失踪,再也没找到,最后也不了了之。

“这么多怪事,怎么以前没人查?”王警官问身边的年轻警员。

“这地方太邪门了,以前的警察也查过,可什么都没查到,最后都不了了之。附近的居民都说是闹鬼,没人敢提。”

王警官没说话,心里却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他想起那支蘸水笔和体温登记表,又想起5号停尸柜里的水渍,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会不会是有人一直在太平间里“记录”死者的回温时间,而老李和刘梅,都是因为发现了这个秘密,才被灭口?

第二天,法医的化验结果出来了:老李脖子上的红痕,是某种特殊的墨水造成的,和体温登记表上的墨迹成分一样;5号停尸柜里的水渍,是纯净水,没有任何杂质;那支蘸水笔上的墨水,也是同样的成分,而且已经存放了几十年,不是现在生产的。

“墨水存放了几十年?”王警官惊讶地说,“怎么可能还能用?”

“不知道,”法医摇摇头,“这种墨水的成分很特殊,像是上世纪八十年代的配方,现在已经没人生产了。而且,墨水里还检测出了一点人体组织的成分,经过比对,和五年前死亡的刘梅一致。”

“刘梅的?”王警官一下子站了起来,“你的意思是,这支笔上的墨水,有刘梅的人体组织?”

“是的,”法医肯定地说,“而且,老李手里的体温登记表上,也有刘梅的人体组织成分,就在‘回温时间’那几行字里。”

这个结果让所有人都惊呆了。刘梅已经死了五年,她的人体组织怎么会出现在现在的墨水和表格里?难道……是她的鬼魂在写字?

王警官不信鬼神,可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一个无法用科学解释的方向。他决定再去一次市三院的太平间,看看能不能找到更多线索。

当天下午,王警官带着两个年轻警员,再次来到市三院。拆迁工地已经停工了,工人们听说太平间里死人了,都不敢再来,整个医院空荡荡的,只有风在里面穿梭,发出“呜呜”的声音。

他们下到地下通道,太平间的铁门还是敞开着,里面空荡荡的,只有五个停尸柜立在那里,显得格外阴森。王警官走进5号停尸柜,仔细查看柜壁,突然发现柜壁上有一个小小的刻痕,像是用指甲划出来的,形状很像一个“梅”字。

“你们看这个!”王警官指着刻痕说。

两个年轻警员凑过来,果然看到一个模糊的“梅”字,像是刚刻上去没多久,边缘还很清晰。

“刘梅的‘梅’?”一个年轻警员小声说。

王警官点点头,又在其他停尸柜上查看,结果在2号柜的柜壁上也发现了一个刻痕,是一个“无”字,3号柜上是一个“名”字,4号柜上是一个“晓”字,正好对应着表格里死者的名字:无名、无名、林晓。

“这是……死者自己刻的?”另一个年轻警员惊讶地说。

“不可能,”王警官摇摇头,“死者都是死后被放进停尸柜的,怎么可能刻字?而且,这些刻痕很新,像是最近才刻上去的。”

就在这时,太平间的铁门突然“哐当”一声关上了,吓得两个年轻警员差点跳起来。王警官赶紧去拉门,可门却像是被什么东西锁上了,怎么拉都拉不开。

“谁在外面?”王警官大喊,可没有回应。

太平间里的温度突然降了下来,比之前更冷,像是瞬间到了冰窖。王警官拿出手电筒,四处照了照,突然看到4号停尸柜的柜门动了一下,像是有人在里面推。

“里面有人?”王警官警惕地走过去,慢慢拉开柜门,里面空的,只有一层灰尘。

可就在他准备关上柜门的时候,突然听到一阵“沙沙”声,从太平间的角落里传来。他赶紧照过去,只见一个穿着白色护士服的女人,背对着他们,蹲在地上,手里拿着一支钢笔,正在一张纸上写着什么。

“谁?!”王警官大喝一声,手按在腰间的配枪上。

女人慢慢转过身,露出一张苍白的脸,嘴角带着一丝诡异的笑。她的眼睛很大,却没有瞳孔,只有一片白色,像是蒙上了一层雾。她手里拿着的,正是那张泛黄的体温登记表,还有那支刻着“市三院”的蘸水笔。

“你……你是谁?”一个年轻警员声音发颤,手电筒的光一直在女人身上晃。

女人没有说话,只是举起表格,指了指最后一行。手电筒的光打在纸上,王警官清楚地看见,原本空着的“死亡时间”栏里,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浮现出一行墨迹,不是钢笔写的,倒像是墨汁凭空渗进纸里,慢慢晕开,最后凝成清晰的字迹:2025.04.1715:15。

正是老李被发现死亡的前一天,也是表格上“回温时间”的同一时刻。

王警官的心脏猛地一缩,手按在配枪上的手指瞬间绷紧。他能感觉到身边两个年轻警员的呼吸都变得急促,手电筒的光在女人身上晃得不停,连带着她白色的护士服都在光影里飘动摇曳,像一团随时会散开的雾。

“你到底是谁?”王警官强压着喉咙里的发紧,声音比刚才沉了几分,“刘梅?”

女人终于有了反应,她缓缓抬起头,那张苍白的脸在昏黄的光里显得格外诡异,她的嘴角没有动,可王警官却清楚地听见一个轻飘飘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过来,又像是贴在耳边说:“填……满它。”

话音刚落,女人手里的蘸水笔突然“啪嗒”一声掉在地上,笔尖的墨汁溅在地上,晕开一个黑色的圆点,像一只盯着他们的眼睛。紧接着,太平间里的五个停尸柜突然同时发出“咔哒”声,柜门都开始慢慢往外弹,像是里面有什么东西要出来。

“快!开门!”王警官大喊一声,转身就往铁门跑。两个年轻警员也反应过来,跟着他一起拉门,可铁门像是被焊死了一样,任凭他们怎么用力,都纹丝不动。

停尸柜的柜门还在往外弹,2号柜的门先开了一条缝,一股寒气从缝里钻出来,带着淡淡的腥气,和老李尸体上的味道一模一样。王警官回头看了一眼,只见女人已经站起身,手里拿着那张体温登记表,慢慢往他们这边走。她的脚步很轻,没有声音,像是脚没沾地,飘着过来的。

“填……下一个。”那个轻飘飘的声音又响起来,这次更清晰了,还带着一点女人的哭腔,“该……填你们的了。”

王警官突然想起法医说的话,墨水里有刘梅的人体组织。他猛地看向女人的手,她的手指很细,指甲泛着青白色,指缝里沾着一点黑色的墨汁,和表格上的墨迹一模一样。而她的脖子上,也有一圈淡淡的红痕,和老李脖子上的红痕形状完全一致。

“你是刘梅?你没死?”王警官追问,心里却知道这不可能,刘梅的尸体五年前就被火化了,档案里有明确记录。

女人没有回答,只是举起表格,表格的最后一行楚楚,像是早就印好的。她手里的蘸水笔不知什么时候又回到了手里,笔尖对着王警官,墨汁在笔尖凝聚,像是随时会滴下来。

就在这时,4号停尸柜的柜门“吱呀”一声全开了,里面空荡荡的,只有柜壁上那个“晓”字的刻痕,在光里泛着冷光。紧接着,3号柜、2号柜的门也全开了,寒气越来越重,王警官甚至能看见自己呼出的白气,在光里慢慢散开。

“李……李警官,你看!”一个年轻警员突然指着女人的脚,声音都在抖。

王警官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女人的脚根本没沾地,她的身体离地面有几厘米的距离,裙摆

“鬼……是鬼!”另一个年轻警员终于忍不住,大喊一声,转身就往墙角躲。

女人的嘴角又勾起那抹诡异的笑,她拿着表格,慢慢走到王警官面前,笔尖几乎要碰到他的胸口:“填……你的名字。”

王警官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他能感觉到那股寒气从女人身上渗出来,冻得他骨头缝都疼。可他毕竟是老刑警,很快就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不信鬼,这里一定有什么猫腻。他想起之前在5号柜壁上看到的“梅”字,想起墨水里的人体组织,突然有了一个猜测。

“你不是刘梅,”王警官盯着女人的眼睛,虽然那眼睛里没有瞳孔,“你是在用刘梅的身份吓人!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模仿五年前的案子?”

女人的动作顿了一下,像是没想到他会这么说。紧接着,她的脸开始慢慢变化,苍白的皮肤下,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蠕动,原本光滑的脸开始出现皱纹,头发也慢慢变白,最后竟然变成了一个老太太的模样,是之前来撬锁的那个锁匠!

王警官和两个年轻警员都惊呆了,他们怎么也没想到,眼前的“女鬼”竟然是那个锁匠。

“你……你是锁匠?”王警官惊讶地说,手依然按在配枪上,“你为什么要装神弄鬼?老李是不是你杀的?”

锁匠的声音变了,不再是轻飘飘的女声,而是沙哑的男声:“我没杀他……是他自己要填那个表格的。”

“什么意思?”王警官追问。

锁匠叹了口气,慢慢放下表格,脸上的诡异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疲惫和恐惧:“我是市三院的老工人,在这里干了四十年,从建院到现在。你们不知道,这太平间里藏着一个秘密,每个停尸柜里,都住着一个‘回温人’,他们需要有人把自己的名字填在表格上,才能真正‘回温’,离开这里。”

“回温人?”王警官皱起眉头,“这都是什么鬼话?”

“不是鬼话,”锁匠的声音更沙哑了,“五年前的刘梅,就是发现了这个秘密,她想填表格离开,结果被‘它’抓住了,成了新的‘守表人’。老李来了之后,也发现了这个秘密,他怕得要命,可又想拿这笔看守费,就一直拖着,直到昨天,‘它’逼他填了自己的名字,他才……”

“它……是谁?”王警官打断他。

锁匠的身体突然开始发抖,他指了指5号停尸柜:“是……是那个柜子里的东西。上世纪八十年代翻修太平间的时候,施工队在地下挖出来一个棺材,里面有个女人,穿着民国时期的护士服,手里就拿着这张体温登记表。当时的院长怕出事,就把棺材藏在了5号柜里,还把柜子锁了,对外说是档案柜。从那以后,太平间里就开始出事,第一个出事的是当时的看守员,死状和老李一样,手里也攥着表格。”

王警官终于明白了,这不是闹鬼,而是有人在利用这个传说杀人。他看向锁匠:“是你一直在利用这个传说,杀了老李和刘梅,对不对?你就是那个‘守表人’?”

锁匠突然笑了,笑得很诡异:“我不是守表人……你看。”他抬起手,王警官清楚地看见,他的脖子上也有一圈淡淡的红痕,和老李、刘梅的红痕一模一样。“我也是要填表格的人,昨天撬锁的时候,‘它’已经在我的名字后面,填了回温时间。”

王警官心里一沉,刚想再问,突然听见5号停尸柜传来“咚”的一声,像是里面有什么东西在撞柜门。锁匠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扔掉手里的表格和笔,转身就往铁门跑:“‘它’来了!快跑!”

王警官和两个年轻警员也赶紧往铁门跑,这次门竟然很容易就拉开了。他们刚跑出太平间,就听见身后传来“咔哒”声,回头一看,5号停尸柜的柜门正在慢慢关上,而那张体温登记表,正飘在柜门前,最后一行日期,下午四点十五分。

他们不敢再停留,一路跑出地下通道,跑出市三院,直到站在马路上,才敢停下来喘气。回头看那座废弃的医院,负一楼的太平间方向,似乎有一点暖黄色的光,在黑暗里闪了一下,然后就消失了。

后来,锁匠再也没出现过,有人说在市三院的废墟里找到了他的尸体,蜷缩在5号停尸柜里,手里攥着那张体温登记表,皮肤苍白,像刚解冻一样。而那张表格的最后一行

王警官把这件事写成了报告,可因为没有确凿的证据,最后也只能像五年前的案子一样,不了了之。市三院很快就被推平了,在上面盖起了商品房,可那片地始终没人敢买,开发商只能降价,最后低价卖给了一群外来务工人员。

有一次,王警官路过那片商品房,看见一个老太太在小区里捡垃圾,手里拿着一张泛黄的纸,像是体温登记表。他赶紧跑过去,可老太太已经不见了,只留下一张纸在地上,上面写着一行字:“下一个,该你了。”

王警官的心里一寒,他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那里没有红痕,可他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在某个黑暗的角落里,等着把他的名字填进那张永远填不满的体温登记表里。

有时候,晚上加班回家,王警官会听见窗外传来“沙沙”声,像是有人在用钢笔写字。他走到窗边,外面黑漆漆的,什么都没有,可他总能看见一点暖黄色的光,在远处的黑暗里晃来晃去,像是在等他开门,走进那个永远填不满的表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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