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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十万剑,一念通神!(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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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

金色剑气撕裂空气的锐响,比最锋利的刀啸更刺耳。慕容白的身影与“裂山破岳”的剑气彻底重合,化作一道横贯擂台的金虹,剑尖的锋芒距离林尘心口已不足一尺。这一剑不仅凝聚了他炼气六层巅峰的灵力,更融入了慕容家血脉中传承的“剑煞”,剑气边缘泛着淡淡的血光,触碰到的青石砖瞬间被腐蚀成齑粉——这是他在护族血符的残余力量加持下,临时领悟的杀招“血芒裂天”,威力比之前暴涨三成。

台下的赵铁柱双眼圆睁,木棍“哐当”掉在地上,整个人僵在原地。苏婉清的金刚符已经飞出,却在金色剑气的威压下寸寸碎裂,她尖叫着扑向擂台,却被执法弟子死死拽住,泪水混合着绝望滑落脸颊:“不要!林师兄!”

高台上的陈长老猛地拍碎扶手,金丹期的灵力已凝聚在掌心,只要林尘遇险,他便会强行破阵救人。玄机子却按住了他的手腕,瞳孔缩成针尖:“别冲动!你看他的手指——”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林尘的右手。那只握剑握到虎口开裂、沾满鲜血的手,此刻竟缓缓松开了“十万”的剑柄!锈迹斑斑的铁剑失去支撑,带着“嗡鸣”的颤音向下坠落,剑身上的裂纹在金色剑气的映照下,如同濒死爬虫的纹路,触目惊心。

“他疯了吗?!”慕容白的声音从金虹中传出,带着难以置信的狂喜,“临死前还想弃剑求饶?晚了!”

弃剑?求饶?

林尘的眼神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清明。他的脑海中没有恐惧,没有绝望,只有一片空茫的澄澈。杂役院的晨光中,他握着生锈的铁剑劈砍第一根柴火;暴雨夜的演武场,他在泥泞里重复拔剑的动作,直到手臂失去知觉;灵池边的月光下,他对着池水映照的剑影,校正第十万次挥剑的角度——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次拔剑的记忆,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涌入他的识海。

每一次剑柄磨破掌心的刺痛,每一次灵力耗尽的虚脱,每一次被嘲笑“杂役不配练剑”的屈辱,都在这一刻沉淀为最纯粹的意志。他的呼吸与铁剑下坠的频率完美同步,他的气血与擂台灵脉的跳动形成共鸣,他的意念仿佛化作无形的丝线,缠绕在“十万”的每一道纹路之上。

就在铁剑即将砸在青石上的刹那,林尘动了!

他的右手以一种超越人体极限的速度探出,五指弯曲的弧度精准契合剑柄的纹路,掌心的鲜血与剑身上的锈迹完美贴合——不是简单的“握住”,而是灵魂层面的“接纳”。这一松一握之间,他的肉身与意念完成了彻底的“归零”,摒弃了所有技巧、所有防御、所有对胜负的执念,只剩下“人与剑合”的绝对纯粹。

第十万次拔剑!

“嗡——!”

铁剑发出一声穿云裂石的剑鸣,不是武器的震颤,而是生灵觉醒的嘶吼!剑身上的锈迹如同活过来的潮水,顺着纹路飞速流转,原本黯淡的锈皮层层剥落,露出奥的剑纹,如同有生命的游蛇,在剑身上交织成“十万”二字的古篆——那是灵兵的真名,是林尘用十万次挥剑的意志,为它刻下的烙印。

一股磅礴浩瀚的无形意志,以林尘为中心轰然爆发!这股意志没有灵力的威压,却让高台上的金丹修士都感到心悸——那是十万次坚持凝聚的“剑心”,是凡人逆天改命的不屈,是对剑道最纯粹的信仰。擂台周围的防护阵纹不再颤抖,反而亮起柔和的白光,将这股意志缓缓包裹,仿佛在敬畏这惊天动地的蜕变。

“这是……意剑?!”剑尘执事猛地站起身,长袍无风自动,眼中满是震撼与狂喜,“传说中只有金丹期剑修才能触及的领域,他一个炼气四层的修士,竟然靠着十万次练剑的执念领悟了!”

玄机子倒吸一口凉气,指尖的玉符险些滑落:“不是意剑雏形,是真正的‘一念通神’!他的意志已经与灵兵彻底绑定,剑即是他,他即是剑,无需灵力催动,仅凭意念就能引动天地之力!”

慕容白的金虹已至林尘心口前三寸。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股无形意志的压迫,却被胜利冲昏了头脑,嘶吼着将最后一丝灵力灌入剑气:“就算你剑再强,也挡不住我的血芒裂天!”

林尘没有看逼近的剑气,他的目光落在“十万”的剑身上,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他的意念轻轻一动——没有劈砍,没有格挡,只是在心中默念:“归。”

银白的“十万”突然化作一道流光,绕开金色剑气的锋芒,以不可思议的角度划过慕容白的手腕。这一剑没有动用任何灵力,却比藏锋特性更锋利,瞬间切断了他催动剑气的经脉。金色剑气失去控制,如同泄了气的皮球般炸开,化作漫天细碎的光点,落在林尘身上,被他的剑心意志尽数吸收。

“啊——我的手!”慕容白发出凄厉的惨叫,他的右手腕不仅经脉断裂,连骨骼都被无形的剑意震成粉末。他看着自己垂落的手臂,又看着林尘手中那柄散发着神圣光芒的银白长剑,眼中的狂喜彻底被绝望取代,“不可能!你的剑明明是破铜烂铁!怎么会……”

林尘握着“十万”,轻轻一挑。银白的剑刃没有触碰慕容白,却有一道无形的剑意从剑身上延伸而出,将他身上护族血符的残余力量彻底剥离。慕容白膨胀的身体瞬间萎缩,修为从炼气六层暴跌到炼气三层,嘴角不断涌出黑血——血符的反噬终于爆发。

“我的剑从来不是破铜烂铁。”林尘的声音平静却带着千钧之力,“它是我用十万次挥剑的汗水淬炼的,是我用永不低头的意志滋养的,是杂役弟子对命运的反抗。而你的剑,只靠法器的锋芒,只靠血脉的传承,没有剑心的支撑,再强的威力也只是空壳。”

他踏前一步,“十万”的剑刃轻轻搭在慕容白的肩头。无形的剑意让慕容白浑身僵硬,连颤抖都做不到。“论剑大会比的是剑道,不是法器,不是家世。”林尘的目光扫过台下目瞪口呆的慕容家弟子,“你输的不是修为,是对剑的敬畏,是做人的底线。”

慕容白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眼前一黑,栽倒在擂台上。他的道心彻底破碎,从今往后,再也无法凝聚丝毫灵力——这比杀了他更让他痛苦。

擂台寂静了足足三息。

“赢了……林师兄赢了!”

赵铁柱的嘶吼如同惊雷炸响,他挣脱执法弟子的阻拦,连滚带爬地冲上擂台,抱着林尘的腿嚎啕大哭:“师兄!我就知道你能行!你用一把破剑……不,是用神剑!赢了慕容白的法器!”

台下的杂役弟子们瞬间爆发出震天动地的欢呼,他们举着砍柴的斧头、挑水的扁担,疯狂地冲向擂台,将林尘团团围住。王小二举着一块擦得锃亮的磨刀石,递到林尘面前:“林师兄!这是我最宝贝的磨刀石,给你的神剑磨刀!”苏婉清也冲了上来,不顾形象地抱住林尘的胳膊,泪水还挂在脸上,笑容却比阳光更灿烂:“太好了……你没事就好!”

林尘被众人簇拥着,看着一张张真挚的笑脸,心中满是温暖。他举起手中的“十万”,银白的剑身在阳光下流转,剑鸣清越,仿佛在回应着众人的欢呼。他知道,这柄剑的蜕变,不仅是他一个人的胜利,更是所有出身平凡、却不甘平庸的杂役弟子的胜利——他们用坚持证明,出身从来不是限制,努力终会迎来光芒。

高台上的剑尘执事缓步走下看台,走到林尘面前,郑重地躬身行礼:“林尘小友,你的剑道天赋,你的剑心意志,都让我自愧不如。我剑尘谷愿以最高规格接纳你,谷中所有剑修典籍、灵兵锻造之法,你可随意研习。我甚至可以将我的本命灵兵‘绝尘’,与你的‘十万’结成剑印,助你早日踏入金丹之境。”

“剑尘兄,你这是抢人啊!”陈长老连忙跑过来,一把将林尘拉到身边,“林尘是我青云宗的弟子,要传功也该我来!《青云剑经》的完整版,还有我珍藏的‘玄铁铸魂液’,都给你!灵池你随便用,没人敢说半个不字!”

丹霞宗的长老也凑了过来,笑着道:“林小友,我丹霞宗擅长剑意与丹道结合,只要你肯来,我们愿赠你一枚‘剑心丹’,助你稳固剑心,更能让你的灵兵生出丹纹,威力倍增!”

玄机子看着争抢林尘的众人,笑着摇了摇头,却没有阻止。他知道,林尘的崛起已经无法阻挡,这样的天才,值得所有宗门的重视。

就在这时,一名慕容家的供奉脸色阴沉地走上擂台,身后跟着十余名慕容家的护卫。他看着地上昏迷的慕容白,又看着被众人簇拥的林尘,冷声道:“玄机子宗主,林尘废我家少主修为,毁我慕容家声誉,此事不能就这么算了!我慕容家已请动青州修真联盟的副盟主,他老人家很快就到,到时候自有公断!”

欢呼声瞬间戛然而止。青州修真联盟的副盟主“血剑老人”,是筑基期巅峰的修士,传闻他的“血影剑法”杀人如麻,与慕容家交情深厚。他亲自前来,显然是要为慕容家出头。

“哼!仗势欺人罢了!”赵铁柱握紧拳头,挡在林尘面前,“林师兄是凭真本事赢的,慕容白输不起就找靠山,算什么英雄!”其他杂役弟子也纷纷上前,虽然修为不高,却都挺直了腰板,用身体护住林尘——他们要用行动告诉所有人,林尘不是孤军奋战。

林尘拍了拍赵铁柱的肩膀,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手中的“十万”轻轻一振,无形的剑意扩散开来,让慕容家的供奉下意识地后退半步。“公断?我倒要看看,血剑老人怎么个公断法。”林尘的声音平静却坚定,“慕容白在擂台上动用禁药、邪门武功,欲置我于死地,我只是自卫反击。论道广场上数千弟子都是证人,就算血剑老人来了,也不能颠倒黑白。”

“牙尖嘴利!”慕容家供奉怒喝一声,从怀中掏出一枚血色令牌,猛地捏碎,“副盟主大人马上就到,到时候看你还怎么狡辩!”

令牌破碎的瞬间,天空突然暗了下来。一股浓郁的血腥味笼罩了整个论道广场,一名身着血红色长袍的老者,踏着一道血影出现在擂台上空。他的双眼是诡异的血红色,目光扫过林尘时,带着毫不掩饰的杀意:“就是你,废了慕容家的少主?”

“血剑老人!”陈长老脸色大变,挡在林尘身前,“此事另有隐情,还请副盟主明察!”

“明察?”血剑老人冷笑一声,筑基期的威压瞬间释放,如同山岳般朝着林尘碾压而去,“在我眼中,慕容家的人不能白伤,慕容家的声誉不能白毁!林尘,你要么自废修为,给慕容白赔罪;要么,我就废了你全身经脉,让你永世不得修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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