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全域防御计划(1/2)
腐蚀领主的强酸洪流与防线告急盐城沿海的防坦克壕里,绿色的强酸体液已经积到膝盖深,滋滋的腐蚀声裹着海风钻进每个人的耳朵。蔚林峰半跪在地,C14电磁步枪的枪管抵在壕沟壁上,钛钢枪身被虫群的酸液溅到,留下一道道暗褐色的痕迹——但头盔全息屏显示“防酸涂层剩余60%”,还能撑住。他扣下扳机,电磁弹头带着淡蓝色脉冲,穿透第三只“掘地虫”的甲壳,绿色体液喷溅在他的动力甲胸甲上,瞬间腾起白雾。
“峰哥!正北方向有大家伙!”李铁山的吼声突然炸响在通讯器里,带着罕见的慌乱。蔚林峰猛地抬头,只见盐滩尽头的海面上,一道墨绿色的“水墙”正缓缓移动——不是海水,是成团的酸液,酸液中央托着一只体长超过十米的巨型虫体,甲壳上布满暗紫色纹路,口器开合间,能看到里面旋转的酸液漩涡。
“是系统标注的‘腐蚀领主’!”蔚林峰的头盔自动锁定目标,屏幕弹出红色警告:“检测到高阶外星生物,酸液腐蚀强度是普通虫群的5倍,甲壳厚度120,建议使用180冲击炮+电磁脉冲协同攻击”。他刚要下令调整火力,腐蚀领主突然猛地低头,口器喷出一道直径两米的酸液柱,直奔二线防御带的混凝土碉堡。
“轰隆——!”碉堡的顶部瞬间被熔出大洞,钢筋像面条一样软化下垂。守在碉堡里的两名士兵刚跳出来,酸液就顺着碉堡的裂缝漫出来,在地面蚀出半米深的坑。老K带着特种排的人冲过去,用防爆盾挡住飞溅的酸液,盾面瞬间被腐蚀出密密麻麻的小孔:“蔚总!防线快顶不住了,腐蚀领主的酸液能熔穿咱们的防爆盾!”
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密集的履带轰鸣声——地平线上,一列涂着迷彩色的钢铁洪流正全速驶来,车身上的“八一”军徽在阳光下格外醒目。蔚林峰的通讯器里,传来一个沉稳的男声:“盐城防线注意,重装合成营一营抵达支援!155自行加榴炮群已在后方展开,5分钟后进行火力覆盖!”
“各单位注意!目标腐蚀领主,坐标(X:3452,Y:7918),火力覆盖倒计时3分钟!”重装合成营营长周建明的指令清晰有力。蔚林峰抬头望去,12辆PLZ-05式155自行加榴炮已经在两公里外展开,炮管缓缓抬起,指向天空,炮口的制退器泛着冷光——这是国内最先进的大口径火炮,射程超过50公里,精度能控制在10米以内。
“李铁山!Crucio坦克切换攻城模式,配合火炮打腐蚀领主的甲壳!”蔚林峰操控动力甲跃出防坦克壕,C14的枪管在他手中调整角度,对准腐蚀领主身边的护卫虫群。李铁山的回应带着金属碰撞的杂音:“收到!液压系统已预热,180冲击炮填弹完毕,就等火炮开道!”
“3!2!1!放!”周建明的指令落下,12门155火炮同时轰鸣,橘红色的炮弹拖着尾焰,在天空中划出12道弧线,精准落在腐蚀领主周围的盐滩上。爆炸声接连响起,烟尘和盐粒冲天而起,形成一道临时的“烟墙”。蔚林峰抓住机会,扣下C14的扳机,电磁弹头组成的火网穿透烟墙,击中腐蚀领主暴露在外的节肢,绿色体液像下雨一样落下。
“步战车集群突击!”周建明的第二道指令紧随其后。16辆04A步战车分成四组,履带碾过盐滩,在地面留下深深的痕迹,车顶的100线膛炮不断开火,炮弹击中护卫虫群,将一只只虫子掀飞。车长李锐探出头,用对讲机大喊:“蔚总!我们从侧翼包抄,你们正面牵制,把腐蚀领主引到开阔地!”
蔚林峰点头,操控动力甲朝着腐蚀领主的方向冲锋,C14的弹匣打空,他立刻按下武器接口的释放键,空弹匣“哐当”落地,右手从背后抽出备用弹匣,“咔”地卡进枪身——整个动作不到两秒,这是他和特种排磨合了无数次的换弹节奏。“老K!带两个人绕到腐蚀领主身后,用塑性炸药炸它的关节!”
老K立刻带着小杨和阿哲潜行,三人穿着轻量化战术背心,在盐滩的沟壑里快速移动。小杨的靴底沾了厚厚的盐粒,每跑一步都打滑,但他死死攥着塑性炸药的引信,指尖因为用力泛白:“老K,还有50米!它的关节在动,咱们得等它抬腿的时候炸!”老K点头,从腰间摸出信号枪,“等我打红色信号弹,你们就扔炸药!”
当盐城主战场的战斗进入白热化时,200公里外的铁路调度中心里,灯火通明。调度员老张盯着屏幕上的“红色优先级”列车——车厢里装的是建国机械厂刚下线的C14电磁步枪和防酸涂层喷剂,目的地是盐城防线。他拿起对讲机,声音沙哑却坚定:“各路段注意!K872次列车优先通行,所有客运列车避让,确保3小时内抵达盐城东站!”
屏幕上,代表K872次列车的红点正以120公里/小时的速度前进,沿途的信号灯全部变成绿色。老张揉了揉熬红的眼睛,桌上的保温杯里,枸杞水已经凉透——从外星虫群登陆的消息传来,他和同事们已经48小时没合眼,手里的调度笔换了三支,笔尖都被握得变形。
与此同时,江南造船厂的车间里,电焊的火花照亮了整个厂房。厂长王海涛戴着安全帽,亲自操控焊机,在钢板上焊出防御工事的连接件——这些钢板原本是用来造集装箱船的,现在全部转产防御零件。“大家加把劲!前线等着这些零件修碉堡!”他对着工人们喊,焊枪的火焰映在他脸上,汗水顺着皱纹往下淌。
车间角落里,退休十年的老焊工刘师傅正戴着老花镜,打磨零件的边角。他的手抖得厉害,却坚持不用别人帮忙:“我年轻时给军舰焊过甲板,这点活儿不算啥!前线的小伙子们在拼命,咱们不能拖后腿!”他的孙子刚满18岁,昨天刚报名参军,现在正在盐城防线当后勤兵,每次想到孙子,他手里的砂纸就磨得更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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