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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鞭斥(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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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坤泽话音落下,俘虏室内那无处不在的疯狂低语仿佛也随之高涨,如同应和着他的宣判。雪之下雪乃,并没有回应,他知道她大概率有些信了他的话。他脸上那抹残酷的笑容加深,随即,他漫不经心地挥了挥手中的柴郡猫手杖。

杖尖划过空气,指向走廊尽头的阴影。那里,墙壁上一根缠绕着暗紫色荆棘、顶端带着数枚闪烁着寒芒的金属倒刺的长鞭,传送到傅坤泽手中。

【苦痛之棘

效果:俘虏室的专属刑具,鞭挞造成的伤口将极大抑制目标的超凡自愈能力,并使痛感大幅提升。抽打时,鞭身上的荆棘会与俘虏室的疯狂低语产生共鸣,此鞭仅能在俘虏室范围内发挥其特殊效果,无法带出。

简介:每一根倒刺都曾品尝过不甘的灵魂,每一道鞭痕皆是刻印在血肉与意志上的伤痕。它不夺性命,只负责唤醒最深沉的痛苦,并确保受刑者清醒地品尝每一分每一秒。】

傅坤泽握着鞭柄,感受着那冰冷却仿佛隐隐搏动的触感。他向前迈出一步,面对那封锁着雪乃的荆棘藤蔓牢笼。

仿佛感应到他的意志,那交织的暗紫色藤蔓,如同活蛇般无声地向两侧滑开,露出了一个足以让人通行的缺口。牢房内那潮湿冰冷的空气夹杂着雪乃身上淡淡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傅坤泽踏入牢房,站在蜷缩在石床角落的雪乃面前。她依旧将脸埋在膝间,身体因之前的情绪爆发和持续的低声啜泣而微微颤抖,对一切毫无反应。

傅坤泽没有多余的言语,手臂扬起,随后猛地挥落。

啪——!

清脆而狠厉的破空声在囚室内炸响,远超寻常鞭击的声响。

“苦痛之棘”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狠狠地抽打在雪乃单薄的背脊上。

“呃啊——!”

雪乃的身体猛地弓起,一声压抑不住的、混合着剧痛与惊悸的短促惨呼从她喉间挤出。鞭痕处的衣物应声破裂,下方的皮肉瞬间皮开肉绽,鲜血涌出。

但与以往不同,血族强大的自愈能力在此刻仿佛陷入了泥沼,伤口没有不见愈合的迹象,反而传来一阵阵如同被无数细小毒虫啃噬、又像是被烧红的烙铁烙印般的持续性剧痛。这痛苦不仅作用于肉体,更仿佛直接钻入骨髓,敲击着灵魂。

她没有反抗,甚至没有试图躲避。只是用尽全力蜷缩着,手指死死抠住石床的边缘,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她咬紧了下唇,试图将那蚀骨的痛呼咽回去,唯有身体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着。

傅坤泽面无表情,手臂再次挥动。

啪!啪!啪!

一鞭接着一鞭,毫不留情地落在她的背部、肩胛、乃至手臂上。每一鞭都留下狰狞的伤口和持续燃烧般的痛苦。每一鞭落下,都如同跗骨之蛆,将肉体的痛苦与她内心本就存在的绝望、负罪感搅拌在一起,形成更令人窒息的折磨。

伴随着鞭笞,傅坤泽那低沉而清晰的声音也在囚室中回荡,与鞭声、与背景的疯狂低语交织在一起,仿佛在吟诵某种残酷的经文:

“愚妄人因自己的过犯,和自己的罪孽,便受苦楚。”

啪!

“罪人啊,我要刑罚你;我击打你,如同击打不驯的牛犊。”

啪!

“因你忘了你犯的罪,不记念你能力的磐石;所以你虽栽上佳美的树秧,插上异样的栽子,但终难逃鞭责之痛。”

他的话语如同冰冷的锤击,一次次敲打在雪乃濒临崩溃的精神上。那些关于过犯、罪孽、受苦、责罚的词语,与她自身的经历产生了可怕的共鸣。

鞭痕在她苍白的身躯上纵横交错,旧的未愈,新的又添,鲜血浸透了破损的衣物,滴滴答答地落在黑色的石板上,与散发着微光的苔藓混合在一起。

雪乃的抵抗越来越微弱。她不再试图压抑痛呼,细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随着每一鞭落下而溢出唇瓣。

她蜷缩的身体渐渐失去了力气,最终无力地瘫软在冰冷的石床上,只有随着鞭打而带来的剧痛让她身体不时地抽搐一下。

她的眼神涣散,赤红的瞳仁仿佛蒙上了一层灰翳,泪水混合着汗水与血水,在她脸上肆意流淌。傅坤泽那些夹杂着鞭挞的“箴言”,如同最恶毒的诅咒,与她内心的自责无限叠加,将她拖入了更深、更黑暗的痛苦深渊。

肉体上的酷刑,精神上的碾压,在这间被疯狂低语笼罩的俘虏室内,共同构成了对雪之下雪乃的“惩罚”。

而傅坤泽,便是这场刑罚冷静而残酷的执行者,仿佛真要如他所说,用痛苦来“唤醒”她,或者,彻底摧毁她心中最后一点求死的执念,将其转化为别的什么东西。

鞭打声、低语声、断断续续的经文声,以及雪乃微弱的呻吟,在囚室中持续回响。

——_(′?`」∠)╰\\(*-*)?——

鞭挞的余韵在空气中震颤,如同无形的波纹久久不散。

雪之下雪乃伏在冰冷的石床上,像一具被扯断了线的木偶。暗红色鞭痕交错在她苍白的脊背上,有些地方皮开肉绽,但血族的体质仍在缓慢的起着作用,那些可怕的伤口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缓慢收缩、愈合。

然而愈合带来的并非解脱,而是新一轮令人齿酸的麻痒与钝痛,仿佛有无数细小的虫子在皮肉下钻营。她连蜷缩的力气都已失去,赤红的眼眸空洞地望着石壁上流淌的幽光,每一次微弱的呼吸都牵扯着全身的伤痛,发出破碎的气音。

长时间鞭斥已经让雪之下雪乃进入了濒死状态。

傅坤泽站在身后安静地看着她。他手中的鞭子已经消失,只是好整以暇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袖口。他控制着自己脸上表情,既无施虐的快意,也无怜悯的温情。

“凡管教的事,当时不觉得快乐,反觉得愁苦。”他开口,声音在空旷的囚室里平稳地回荡,与那背景的低语奇异地和谐,“后来却为那经练过的人,结出平安的果子,就是义。”

雪乃的睫毛颤动了一下,没有回应。剧痛和虚弱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连求死的念头都变得模糊而遥远。

傅坤泽自然看出雪乃虚弱。他伸出左手,发动血肉模组,左手处自动张开一道口子,仿佛内部的骨骼和血肉在自行蠕动、分离。没有痛苦的神色,只有一种专注,仿佛在完成某种仪式。殷红的血珠,带着一种异样的生命力,开始从翻开的血肉中缓缓渗出、汇聚,顺着他的手掌滴落,在黑色的石板上绽开一朵朵小小的、暗沉的花。

他微微俯身蹲在石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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