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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暗河秘踪(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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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七章暗河秘踪

密道里的潮气带着铁锈般的腥气,火折子的光在孤鸿子指间明明灭灭,将三人的影子拉得忽长忽短。清璃用剑鞘拨开垂落的蛛丝,蛛丝上凝结的水珠滴在地上,与远处传来的水声汇成细碎的回响。

“这密道比想象中深。”清璃回头望了眼,来时的入口已隐在黑暗里,“成昆常年在此布局,恐怕不止一条出路。”

孤鸿子背着灭绝,脚步稳如磐石。他能感觉到师姊的呼吸比先前平稳些,只是搭在他肩头的手仍不时抽搐,像是在噩梦中挣扎。“断念崖本是峨眉禁地,传闻是郭襄女侠当年为纪念张君宝所凿,后来被成昆利用了。”他指尖摩挲着石壁,触到些凹凸不平的刻痕,“这些是波斯文的祈福语,看来那些武士早就来过。”

清璃突然停住脚步,火折子往前递了递。前方岔路口立着尊半毁的石像,石像胸前刻着个“明”字,被人用刀劈得面目全非。“左边的脚印更乱,像是有人刻意踩踏过。”她蹲下身,指尖沾起点灰黑色粉末,凑近鼻尖轻嗅,“是血母肉瘤腐烂的气味,成昆走的是右边。”

孤鸿子却看向左边岔路。那里的石壁比别处更湿润,隐约有气流涌动。“成昆老奸巨猾,不会把真正的踪迹留在明处。”他将火折子塞给清璃,腾出右手按在左侧石壁上,运力一推。只听“咔”的轻响,石壁竟缓缓向内转动,露出条仅容一人通过的窄缝,缝里飘出淡淡的檀香。

“是明教的龙涎香。”清璃眼神一凛,“我在总教典籍里见过记载,只有圣火令持有者才能用的香料。”

孤鸿子背起灭绝侧身挤入窄缝,清璃紧随其后。转过弯后眼前豁然开朗,竟是条丈许宽的甬道,地面铺着青石板,石板缝隙里长着暗绿色的苔藓。每隔数丈便有盏嵌在壁龛里的油灯,灯芯早已熄灭,灯座上刻着的火焰纹却仍清晰可辨。

“这些油灯是被人刻意吹灭的。”清璃检查着最近的灯盏,灯油还剩大半,“看灯芯的焦痕,最多不超过半个时辰。”

孤鸿子突然驻足,侧耳细听。除了他们的脚步声,甬道深处还传来极轻微的“滴答”声,像是水滴落在空瓮里。“前面有石室。”他加快脚步,转过最后一个弯时,火折子的光突然被什么东西折射了一下。

那是间十丈见方的石室,中央摆着尊三足青铜鼎,鼎耳上盘着两条石龙,龙口中各衔着颗夜明珠,正散发着幽幽青光。石室四壁挂着残破的幔帐,幔帐上绣的日月星辰图案,正是明教的标志。

“是阳教主时期的布置。”孤鸿子放下灭绝,让她靠坐在墙角,“成昆当年潜伏明教,想必常来这里。”他的目光扫过石室,最终落在西北角的石壁上——那里的砖石颜色比别处略浅,边缘还有新鲜的凿痕。

清璃已经走到青铜鼎旁,鼎里积着半寸厚的黑灰,灰中混着些未烧尽的布片。“是波斯丝绸的灰烬。”她捏起片残角,布面上还留着被符咒灼烧的焦痕,“成昆在销毁什么?”

孤鸿子没应声,他正盯着石壁上的凿痕出神。那些凿痕排列得极有规律,像是用剑尖一点一点凿出来的,边缘还沾着点暗红色的粉末。他用指尖刮下一点,放在鼻尖轻嗅,眉头顿时皱起:“是血母的汁液。”

话音未落,石室突然剧烈震动起来。头顶落下簌簌尘土,西北角的石壁竟从中间裂开道缝隙,缝隙里传来沉闷的嘶吼,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撞墙。

“小心!”孤鸿子将清璃拉到身后,冰棱剑瞬间出鞘。剑身上的“静玄”二字在夜明珠的青光下泛着冷光,他能感觉到一股熟悉的阴寒之气从缝隙里涌出来,与血母肉瘤的气息如出一辙,却更加狂暴。

缝隙越来越宽,终于露出里面的景象——那是个半人高的铁笼,笼中蜷缩着个毛茸茸的东西,细看竟是只通体雪白的猴子,只是它的眼睛赤红如血,嘴角淌着涎水,爪牙上还沾着暗红色的黏液。

“是雪域灵猴!”清璃失声惊呼,“这猴子本是峨眉后山的瑞兽,三年前突然失踪,原来是被成昆抓来了!”

灵猴看到他们,突然发出一声尖锐的嘶吼,猛地扑向铁笼栏杆。只听“铛”的一声脆响,碗口粗的铁栏杆竟被它撞得弯了下去,栏杆上瞬间布满蛛网状的裂纹。

孤鸿子瞳孔微缩。这灵猴的力气竟比寻常猛虎还大,显然是被血母汁液改造过。他注意到铁笼底部铺着层黑色的绒毛,仔细看去竟是无数细小的肉瘤,正随着灵猴的呼吸微微蠕动。

“它被当成了血母的温床。”孤鸿子沉声道,“成昆故意留下它,是想拖延我们的时间。”

灵猴又是一声嘶吼,双爪抓住栏杆猛地往外掰。铁栏杆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缝隙已足够它探出头来。那双赤红的眼睛死死盯着墙角的灭绝,喉咙里发出威胁的低吼,涎水滴落在地,顿时腐蚀出一个个小坑。

“不能让它伤了师姊!”孤鸿子剑随身走,身形如清风掠至铁笼前。冰棱剑带起的寒气瞬间将笼门冻结,他本想一剑劈开铁笼了结灵猴的痛苦,却在剑锋及体的刹那看到它眼中闪过一丝哀求。

那眼神绝不是野兽该有的。孤鸿子手腕微沉,剑势陡然转向,剑气顺着栏杆蔓延开来,将那些蠕动的肉瘤尽数冻成冰晶。灵猴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赤红的眼睛里竟滚下两行血泪。

“它还有神智!”清璃突然想起什么,从怀中掏出个小瓷瓶,“这是我用龙象真气炼制的清心散,或许能暂时压制血母的毒性!”

她刚要上前,灵猴却突然暴怒起来。它猛地撞向铁笼侧面,那里的栏杆本就被撞得变形,此刻竟直接崩断。灵猴如道白影扑出,目标却不是他们,而是墙角的灭绝!

孤鸿子早有防备。他不退反进,左手捏起圣火令法的印诀,掌心腾起青蓝色火焰,右手冰棱剑挽出个剑花,剑气与火焰交织成网,恰好挡在灭绝身前。灵猴一头撞进火网,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上的白毛瞬间焦黑了大半。

但它像是不知疼痛,竟顶着火焰再次扑来。孤鸿子眉头一挑,这灵猴的悍勇竟不输明教的锐金旗教徒。他突然想起师父说过,雪域灵猴最通人性,当年郭襄女侠曾救过一只,从此灵猴便世代守护峨眉后山。

“你是想保护师姊,还是想杀她?”孤鸿子突然开口,声音里注入了一丝九阴诀的摄魂之力。

灵猴的动作猛地一滞,赤红的眼睛里闪过挣扎。它看看灭绝,又看看自己沾满黏液的爪子,突然发出一声悲戚的呜咽,转身撞向石室的石壁。

“不好!”孤鸿子飞身拦截,却还是慢了一步。灵猴的脑袋重重撞在石壁上,鲜血瞬间涌了出来。它晃了晃脑袋,再次撞了上去,直到七窍流血才缓缓倒下,临死前看向灭绝的眼神里,竟带着种解脱般的温柔。

清璃蹲下身,轻轻合上灵猴的眼睛。它爪下还攥着半块玉佩,玉佩上刻着个“襄”字,显然是郭襄女侠当年留下的信物。“它一直在挣扎。”清璃的声音有些哽咽,“血母的力量在逼它伤人,可它还记得守护峨眉的使命。”

孤鸿子望着灵猴的尸体,心中五味杂陈。成昆为了一己私欲,竟连这样通人性的生灵都不放过。他突然注意到灵猴的后颈处有块皮肤颜色不同,像是被什么东西烙过。

拨开焦黑的毛发,露出的竟是个火焰形状的烙印,与明教圣火令的图案分毫不差,只是烙印边缘刻着几个极小的波斯文。“是‘祭品’的意思。”清璃认出了那些文字,脸色变得更加难看,“成昆不仅用它养血母,还准备把它当成献祭的祭品。”

石室再次震动起来,这次的震动比先前更剧烈,头顶的夜明珠摇摇欲坠。孤鸿子走到那道裂开的石壁前,发现后面竟是条暗河,河面上飘着艘小船,船头插着根黑色的幡旗,旗上绣的血母图案正在缓缓褪色。

“成昆坐船走了。”孤鸿子跃上船检查,船板上还留着新鲜的脚印,“船尾有摇橹的痕迹,他应该没走多久。”

清璃扶着灭绝上船,刚站稳便惊呼一声。船板下竟传来“咚咚”的敲击声,像是有人在水里拍打船底。孤鸿子俯身敲了敲船板,声音空洞,显然船底有夹层。

他用剑挑起船板,被波斯武士掳走的明心。少女的脚踝上缠着根黑色的锁链,锁链另一端坠着块铅锭,显然是被人故意沉在船底的。

“还有气!”清璃探了探明心的鼻息,急忙解开她身上的锁链。锁链上布满细小的倒刺,每个倒刺都沾着暗红色的黏液,少女的脚踝已被腐蚀得血肉模糊。

孤鸿子看着那些黏液,突然想起成昆骨笛尾端滴落的液体。这锁链上的黏液与血母肉瘤的汁液一模一样,只是毒性更弱,显然是用来慢慢侵蚀明心的神智。“成昆留着她,恐怕是想用峨眉弟子的血来催动什么邪术。”

明心在这时悠悠转醒,看到孤鸿子和清璃,突然惊恐地往后缩:“别碰我!师父说...说你们是魔教妖人...”她的眼神涣散,显然被下了某种迷药。

清璃刚想解释,明心却突然尖叫起来,指着船外的水面:“鬼!水里有鬼!”

两人同时看向水面。暗河的水黑如墨汁,此刻竟泛起无数涟漪,涟漪中浮出一张张惨白的人脸,正是先前被血母肉瘤吞噬的冤魂!这些冤魂的虚影伸出鬼爪,抓向小船的边缘,船板顿时被腐蚀出一个个小洞。

“是血母分体的残念!”孤鸿子将冰棱剑插入船底,催动圣火功。青蓝色的火焰顺着船板蔓延开来,那些鬼爪一触到火焰便发出凄厉的惨叫,化作缕缕黑烟消散。

但冤魂越来越多,竟在水面上组成一道黑色的墙,将小船团团围住。孤鸿子注意到,这些冤魂的虚影中,有不少穿着明教的服饰,还有些是峨眉弟子的打扮,显然都是成昆当年残害的武林人士。

“它们被血母的力量束缚,不得超生。”清璃运起龙象真气,软鞭在身前舞成金圈,将靠近的冤魂虚影尽数打散,“必须找到源头,否则我们迟早会被耗死在这里。”

孤鸿子抬头望向暗河深处。那里的黑暗浓稠如墨,隐约有红光闪烁,像是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他们。他突然想起范遥临死前的话,成昆最擅长用冤魂怨气修炼邪功,这暗河恐怕就是他的炼魂之地。

“坐稳了!”孤鸿子猛地拔起船桨,运起九阴诀的内力奋力一撑。小船如离弦之箭般冲向暗河深处,破开层层冤魂组成的墙。他故意将船身倾斜,让船板上的火焰烧向水面,那些冤魂虚影不敢靠近,竟让出一条通路。

小船在暗河中疾行,两侧的石壁飞速后退。孤鸿子一边掌舵,一边观察着水流的变化。暗河的水时而平缓,时而湍急,显然水下有暗流。他注意到某些石壁上刻着模糊的箭头,箭头指向的方向与水流相反。

“这些箭头是明教的标记。”清璃擦去箭头旁的水渍,露出

孤鸿子心中一动。看来明教早就知道这条暗河的存在,甚至在这里设下了标记。他顺着箭头的方向望去,那里的水面异常平静,平静得连一丝涟漪都没有,显然水下有暗礁。

他刚想调转方向,小船却突然剧烈颠簸起来。水下传来一股巨大的拉力,竟将小船往暗礁的方向拖去。孤鸿子低头看去,只见船底缠着无数黑色的发丝,这些发丝正顺着船板的缝隙往里钻,所过之处,木板瞬间变得腐朽。

“是血母的根须!”清璃挥鞭斩断几根发丝,断口处竟渗出暗红色的汁液,“它们在水下形成了陷阱!”

孤鸿子当机立断,将冰棱剑抛给清璃:“护住师姊和明心!”他纵身跃出小船,双足在水面一点,身形如惊鸿般掠向暗礁。圣火功在体内运转到极致,掌心的青蓝色火焰暴涨数尺,他看准根须最密集的地方,一掌拍了下去。

火焰入水的瞬间,暗河表面炸开无数水花。那些黑色的根须遇火便燃,发出刺鼻的焦臭味。水下传来一声沉闷的嘶吼,像是有什么巨大的生物在痛苦挣扎。孤鸿子趁机足尖连点,在水面上踏出一串残影,将四散的根须尽数点燃。

清璃在船上看得心惊。孤鸿子此刻的身法,竟同时融合了武当“梯云纵”的轻盈与明教“随风步”的诡谲,显然是在与范遥并肩作战时有所领悟。更难得的是,他的圣火功已能收发由心,火焰虽烈,却丝毫没有伤到小船。

火焰渐渐熄灭,水下的拉力也消失了。孤鸿子跃回船上,刚想喘口气,却见暗河尽头出现一道瀑布,瀑布后面隐约有光亮。“前面是出口!”清璃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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