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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京城巍峨,前程未卜(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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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道两侧的店铺鳞次栉比,一间挨着一间,没有半分空隙,清一色的朱红门面,雕花窗棂上刻着吉祥的图案,有的是牡丹,有的是蝙蝠,有的是祥云,精致得让人移不开眼。

店铺门口挂着各色的酒旗、布幡,酒旗上写着“太白楼”“醉仙阁”,布幡上印着“绸缎庄”“首饰铺”,迎风招展时,猎猎作响,像是在热情地招揽客人。

叫卖声、讨价还价声、说书人的惊堂木声、孩童的嬉笑声此起彼伏,交织在一起,形成一首热闹的市井交响曲。

穿着粗布衣裳的百姓在街道上穿梭,有的提着刚买的菜,有的抱着布料,有的牵着孩子,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

穿着华丽衣裳的小姐们坐在装饰精美的马车里,掀着帘子,好奇地打量着外面的景象,时不时与身边的丫鬟说笑;

街头艺人在路边表演着惊险的杂耍,有的吞火,有的耍刀,有的走钢丝,引得围观的人阵阵喝彩,不时有人往艺人面前的铜盆里扔铜钱。

街道两旁的建筑高大雄伟,大多是两层或三层的楼房,飞檐翘角,雕梁画栋,房梁上刻着精美的花纹,有的还镶嵌着彩色的琉璃瓦,在阳光下泛着五彩的光芒。

有的屋檐下还挂着精致的灯笼,灯笼上绘着“福”字、花鸟等吉祥的图案,哪怕是白天,也透着几分喜庆。

比起永安州那些低矮的土坯房、木屋,这里的建筑不知精致了多少倍,处处透着权力中心的富庶与气派,仿佛连空气里都飘着金钱与权力的味道。

可这份繁华,却让陈则宏心里愈发警惕,像有一根细针在不断刺着他的神经。

他曾在官场上养成的敏锐直觉,此刻正不断发出预警——

这座城市看似繁花似锦,实则暗流涌动,像一片平静的湖面,水下却藏着无数的漩涡与暗礁。

他不动声色地扫视着周围,目光像鹰隼般锐利:

街道拐角处,有几个身着便服的人,看似在闲逛,手里拿着折扇,却时不时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往来行人,眼神锐利,不似普通百姓;

几家看似普通的茶馆、酒肆,门口都有专人值守,这些人穿着伙计的衣裳,却身姿挺拔,双手放在身后,神色警惕,时不时与路过的人交换一个隐晦的眼神,那眼神里藏着只有他们才懂的暗号;

甚至连街边卖花的老婆婆,在递花给客人时,都会下意识地打量对方的衣着与神情,手指在花茎上轻轻摩挲,像是在传递什么信息。

他心里清楚,这些人大概率是各个派系的眼线,或是宫中的暗探,负责监视京城内外的异动。

从踏入这座城门的那一刻起,他和小花就已经处在无数双眼睛的注视之下,每一个举动、每一句话,都可能被人记录下来,汇报给背后的主子,成为评判他们的依据,甚至可能被人断章取义,用来构陷他们。

他下意识地将小花往身边拉了拉,用自己的身躯护住她,低下头,在她耳边低声嘱咐,声音轻得只有两人能听见:

“小花,跟紧我,别乱看,别乱说话,不管是谁问你什么,都先看我,凡事听我的,知道吗?”

小花重重地点头,将头埋得更低了些,额头几乎要碰到陈则宏的胳膊。

她紧紧攥着陈则宏的手,指节都有些发白,连指甲都嵌进了陈则宏的掌心。

眼前的繁华让她有些无所适从,那些高大的建筑、体面的行人、陌生的规矩,都像一道道无形的墙,将她与这个世界隔离开来。

她想念永安州的麦田,想念春天里田埂上随风摇曳的野花,想念夏天里老槐树下的阴凉,想念阿土哥憨厚的笑容,想念流民们淳朴的问候——他们会在她生病时送来草药,会在她缝补衣裳时帮忙穿针,会在丰收时第一时间送来新磨的面粉。

比起眼前的富丽堂皇,她更眷恋那份简单而安稳的日子,哪怕清贫,却自在舒心,不用时刻担心说错话、做错事。

陈则宏的目光扫过街道两旁,将一切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他知道,这座城市就像一张巨大的网,一旦踏入,就很难全身而退。

马车重新启动,车轮碾过青石板路,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与周围的喧嚣交织在一起,却丝毫不能缓解他心头的沉重。

他靠在马车的木板上,能感受到木板的冰凉,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木板上的纹理,脑海里却在飞速运转。

沿途经过不少标志性的建筑,巍峨的鼓楼矗立在街道中央,鼓楼高达二十余丈,共有五层,每层都挂着巨大的铜钟,钟声浑厚,每隔一个时辰便敲响一次,“咚、咚、咚”的声音回荡在整个京城上空,像一位苍老的长者,提醒着人们时间的流逝,也提醒着人们,在这座城里,连时间都由皇权掌控。

庄严的寺庙香火鼎盛,寺庙的大门上挂着“大相国寺”的牌匾,门口的石狮子威武雄壮,高达丈余,眼神威严,仿佛能震慑一切妖魔鬼怪。

信徒们络绎不绝,有的提着香火,有的捧着供品,脸上带着虔诚的神情,祈求着平安与富贵。

寺庙里传来钟声与诵经声,沉静而庄严,却依旧掩盖不住周围的喧嚣。

气派的府邸鳞次栉比,从街头延伸到街尾,每一座府邸都有高大的院墙,院墙由青砖砌成,高达丈余,顶部还砌着菱形的砖垛,有的甚至在砖垛间插着锋利的铁棘,像一道道无形的屏障,将府邸内外隔绝成两个世界。

门口挂着的木质牌匾漆黑发亮,显然是常年用桐油擦拭保养,牌匾上用金粉写着官衔与府邸主人的姓氏,从“一品太尉府”的雄浑大气,到“六部主事宅”的规整清秀,字体各异,却都透着权力与财富的气息,仿佛在无声地宣告着主人在这座城里的地位。

一品太尉府的大门最为气派,朱红的门板上钉着拳头大的铜钉,门两侧立着两座丈余高的石狮子,狮子嘴里衔着石球,眼神威严,仿佛能洞察人心。

门口站着四名身着青色劲装的家丁,他们身姿挺拔,腰间佩着短刀,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往来行人,对普通百姓投来的好奇目光毫不在意,只有当身着官服的人路过时,才会微微躬身行礼,神色间带着几分恰到好处的恭敬,却又不失主子家的气派。

相比之下,六部主事的宅邸就要朴素些,院墙稍矮,门口的石狮子也只有半人高,家丁的数量也减为两人,可即便如此,门板上的铜钉、牌匾上的金粉,依旧比永安州最富有的商户还要精致。

偶尔有轿子从府邸里出来,轿帘紧闭,只露出一角明黄色的轿布,轿夫们脚步轻快却平稳,显然是训练有素,轿子旁跟着两名随从,手里提着食盒与文书,快步跟随着,不敢有半分懈怠。

陈则宏坐在马车里,目光透过窗帘的缝隙,仔细观察着这些府邸。

他注意到,有些府邸的门缝里隐约能看到院内的景象——亭台楼阁、假山水池,精致得像一幅画;有的府邸门口停着好几辆装饰华丽的马车,显然是有贵客来访;

还有的府邸院墙虽高,却在墙根处留着小小的狗洞,偶尔有几只家猫从洞里钻出来,在门口的台阶上懒洋洋地晒太阳,给这座充满权力气息的城市添了几分烟火气。

可这份烟火气,却丝毫没有冲淡陈则宏心中的警惕。

他知道,这些看似平静的府邸里,藏着无数的算计与争斗——

或许此刻,某座府邸里正有人在密谋着什么,某座府邸里正有人在为了权力而勾心斗角,某座府邸里正有人在为了自保而小心翼翼。

就像当年他在官场中,看似平静的单位里,实则处处是派系之争,稍有不慎,便会卷入其中,万劫不复。

“爹,那些大房子里住的都是当官的吗?”

小花好奇地凑到窗帘边,小声问道。她看到一座府邸的门口,有个穿着华丽衣裳的小男孩正拿着玩具,在家丁的陪伴下玩耍,小男孩的衣服上绣着精致的花纹,头发上还戴着镶着宝石的发冠,那是她从未见过的奢华。

陈则宏点了点头,轻声说道:“嗯,住在这里的,都是在京城当官的人。”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不过这里的规矩多,咱们别多看,也别多问,知道吗?”

小花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不再说话,只是将头靠在陈则宏的胳膊上,眼神里满是对眼前世界的陌生与不安。

她想念永安州的小木屋,想念院子里那棵能遮风挡雨的老槐树,想念田埂上那些能随意采摘的野花,而不是眼前这些冰冷的院墙、威严的石狮子,还有那些带着审视目光的家丁。

马车继续前行,穿过一条又一条街道,街道两旁的建筑渐渐变得更加宏伟,店铺的门面也愈发精致,往来的行人中,身着官服的人越来越多,他们或骑马,或坐轿,彼此间相遇时,会根据官衔的高低,做出不同的礼仪,有的勒马驻足,拱手行礼;有的只是隔着轿子,高声问候一句,语气里带着几分客套,却又透着几分疏离。

陈则宏靠在马车的木板上,闭上眼睛,脑海里不断梳理着应对之策。

他知道,再过不久,他们就要抵达皇宫,面见皇帝,那将是这场赌局最关键的一步。他必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不能有半分差错——

既要展现出自己在农事上的才能,让皇帝看到推广农政的好处,又要隐藏好自己曾是大统领的身份,不能让任何人察觉到异样。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贴身存放的族谱,指尖触到纸张的纹理,心里多了几分安定。

这本族谱,是他穿越至此,与这个世界唯一的联系,也是他伪装身份的重要凭证。

他轻轻叹了口气,睁开眼睛,看向窗外——

皇宫的轮廓已经隐约可见,黄色的宫墙在阳光下泛着耀眼的光芒,像一座巨大的金色牢笼,等待着他们的到来。

小花似乎也感受到了即将到来的紧张,她紧紧攥着陈则宏的手,小声问道:

“爹,我们快到皇宫了吗?见到皇帝,我会不会说错话呀?”

陈则宏握住她的手,轻轻拍了拍,语气尽量温和:

“别怕,有爹在,不会让你说错话的。到了皇宫,你就跟在我身边,什么也不用说,看我怎么做就好。”

小花重重地点头,将头埋得更低了些,靠在陈则宏的肩头,不再说话。

马车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只有车轮碾过青石板路的“咕噜”声,与窗外偶尔传来的叫卖声、马蹄声交织在一起,像是在为即将到来的觐见,奏响一曲紧张的前奏。

陈则宏深吸一口气,目光变得愈发坚定。

他知道,无论前方等待着他们的是什么,他都必须带着小花,勇敢地走下去——

为了守护小花的安稳,为了实现推广农政的心愿,也为了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找到属于他们的生存之道。

马车驶过最后一条街道,皇宫的大门终于出现在眼前。那是一座更为宏伟的城门,朱红的宫墙高达十余丈,墙顶覆盖着金黄的琉璃瓦,在阳光下泛着耀眼的光芒,门楣上悬挂着“承天门”三个鎏金大字,字体雄浑有力,透着不容置疑的皇权。

门口站着两队身着金黄色盔甲的禁军,他们手持长枪,肃立如松,目光锐利如鹰隼,扫视着每一个靠近的人,仿佛在审视着每一个人的灵魂。

李总管从前面的马车上下来,快步走到陈则宏的马车旁,语气里带着几分催促:

“陈大人,小花姑娘,皇宫到了,咱们快下车,随我入宫面圣吧。”

陈则宏牵着小花的手,缓缓走下马车。双脚落在皇宫门口的青石板上时,他能清晰地感受到一股更加强烈的压迫感,仿佛空气都变得沉重起来。

他抬起头,望着那座宏伟的皇宫,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有对未知的警惕,有对小花安危的担忧,有对即将到来的觐见的紧张,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这场关乎身份、关乎安危、关乎心愿的博弈,终于要在这座权力的中心,拉开最关键的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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