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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从襄阳弃子到江夏雄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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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琦站起身,走到悬挂的江夏舆图前,手指轻点在夏口位置:“吾经过这几日深思后,决定将江夏郡治从安陆迁至夏口。”

“郡治迁徙,事关乎重大,郡府一应文书往来、官署搬迁、人员安置,皆非易事,吾便交由你这位江夏主簿全权统筹办理。”

习珍所领主簿一职,本就是郡府要员,掌文书簿籍,协理政务,正好是对口。

而刘琦迁郡治这事,也是经过深思熟虑,且与诸葛亮、庞统商议良久后做下的决定。

夏口地处汉水与长江交汇处,扼守水陆要冲,北上可直抵襄阳,顺江而下则可直取江东,实乃战略要地。

反观安陆,偏居涢水,既不利于水师调度,又远离日后经略江东的战场。

更重要的是,安陆乃江夏世家传统势力范围,将郡治迁至这座新收复的夏口城。

到时,刘琦既可以摆脱地方豪强的掣肘,又能依托这座天然良港,打造一个完全由自己掌控的军政中心。

而如今刘琦将迁治这等涉及全郡格局的要务全权交托,既是对习珍能力的认可,更是将他真正纳入心腹之列的明确信号。

那些往来文书需要习珍审核用印,各级官署搬迁要习珍协调调度,官员家眷安置更需习珍妥善安排,这每一项都是考验,也都是机遇。

习珍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明悟,当即肃容应道:“主公明鉴!夏口确为郡治上选,属下必竭尽全力,尽快完成迁治事宜。”

刘琦微微颔首,目光在习珍身上停留片刻,温声道:“善。你既已明白其中关窍,那便即日去处理。”

闻言,习珍深深一揖:“属下告退。”

言毕,习珍保持着躬身的姿态,后退三步,这才转身离去。

走出府门后,习珍立刻对候在门外的随从低声吩咐:“速传书回江陵,让族中立即准备犒劳军士所需的美酒、肉食,连夜运至夏口!”

“同时再请郡府各位曹吏,即刻至衙署议事!”

说罢习珍快步走向官署,身影很快消失在街角转角。

待习珍退下,刘琦书房内重归寂静。

端坐在案几后的刘琦并未急着处置案头堆积的文书,而是目光沉静地望向窗外渐沉的夕阳,指节无意识地在案几上轻轻叩击。

此刻刘琦独坐沉思,正是在权衡此战过后,该如何对属下论功行赏。

刘琦脑海中掠过一张张面孔:黄忠阵前斩将,赵云血战擒敌,甘宁冲锋陷阵,周仓死守城门…还有那些新附的吕范、蒋钦等人。

每个人的功绩、资历、乃至性情,都在刘琦心中反复权衡。

既要酬其功劳,亦要顾及军中平衡。

这般千头万绪涌上心头,一时间竟让刘琦感到一阵头痛,刘琦不禁以指节揉按着太阳穴。

这份令人头痛的差事,本可寻人分担。

以诸葛亮之才,定能给出公允之策,那个在另一个时空里执掌残局、北伐中原的卧龙,最是明白如何平衡各方。

但刘琦却不想唤来,因为刘琦深知,赏罚之权,乃人主之器,决不可旁落。

此刻摒退左右,独自权衡,正是要确保这份权柄的纯粹。

刘琦就是要让所有臣属都清楚地看到,他们的功过评定与前程命运,最终只取决于刘琦他一人的意志。

就在这般沉思良久后,刘琦才取过纸笔,在摇曳的烛光下开始拟定众将的封赏。

烛火在夜色中摇曳,又在晨光中熄灭。

当第二日的阳光开始西斜时,刘琦终于取过纸笔,在案前开始拟定众将的封赏。

待刘琦放下笔时,暮色完全笼罩了窗棂,刘琦才轻轻呼出一口气,心中已有了初步的章程。

转眼间,暮色四合,华灯初上。

在习珍的高效操办下,临时府邸内外已焕然一新。

廊下悬挂的绢灯与庭中燃烧的庭燎将夜空映照得亮如白昼,空气中弥漫着炙肉的焦香与淳厚的酒气。

府门外,一坛坛来自江陵习氏的美酒和大量肉食正分发至各营,虽不及宴席精致,但大块煮肉、成瓮浊酒管够,足以让苦战余生的将士们开怀畅饮。

而在府邸之内,庖厨更是倾尽所能,将府库中珍藏的佳酿与精心烹制的炙肉端上案席。

在府内厅堂中,文武官员皆已按序入座,人人脸上都带着胜利的喜悦与对今晚的期待。

此刻端坐席间的文武,虽然互相之间举杯畅饮,表面谈笑风生,但细观其言行,便能察觉几分异样。

黄忠抚须大笑时,目光不时扫向主位,甘宁举杯豪饮之际,声量总在关键处陡然拔高。

就连新降的吕范、蒋钦,与邻座交谈时也带着几分欲言又止的斟酌。

满堂觥筹交错间,总有人看似随意地提起那日苦战,或意味深长地感叹此番不易。

这些看似闲谈的话语,实则都在隐约勾勒着自己的功绩,所有人的心思,早就不在眼前酒肉之上。

席间那谈笑风生的甘宁,此刻能安坐于此倒也有段插曲。

那夜刘琦在确定来者是孙权已经在江津渡上岸后,便命其率水师截击周瑜水寨,欲断孙权退路,不料因夜色迷江,行程耽搁,等赶到时只见夏口城头已遍插刘字旗,而孙权与凌统早就率着水寨内的残部扬帆远遁了。

这锦帆贼头当时恨得在船头跳脚连啐数口,深以为憾。

不过甘宁自归顺以来屡建奇功:先有百人趁夜营焚敌营。

致使周瑜水寨震动三军,随后在水战中阵斩江东宿将凌操,更曾屡次与周瑜这等名将交手亦不落下风,随后奉命追击孙权,虽未果,但也接管了周瑜留下的这座江防要寨,成为扼守长江的一支劲旅。

细数甘宁战功下来也着实不小,此刻自然该在受赏之列。

而就在满堂荆州文武推杯换盏,谈笑风生之际,忽闻堂下钟磬之声一变,由先前的欢快宴乐转为庄重典雅的《鹿鸣》之音。

闻此,满堂谈笑顷刻间安静下来。

众人皆知,这是主公即将出场的信号,纷纷整肃衣冠,正身端坐,目光齐刷刷望向内堂入口处。

不一会,便见刘琦身着玄色暗纹锦袍,腰束玉带,头戴进贤冠,步履从容地自内堂转出。

连日的征战疲惫已被仔细梳洗掩去,此刻刘琦面如冠玉,目若朗星,虽未着甲胄,却自有一股不怒而威的气度。

但令人稍感意外的是,郡丞诸葛亮竟手持羽扇,略后半步随行在侧。

原来刘琦虽将赏罚大权独揽于手,经过一日一夜的独自斟酌拟定封赏,但在宴前终究还是请来了诸葛亮。

这并非是刘琦动摇决断,而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的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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