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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离间计毒辣!太史慈跪地赌命!(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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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明,鹰嘴岩下持续了半夜的厮杀声终于渐歇。

黄忠、魏延所部在给予左营沉重打击、成功伏击一部援军后,依令撤回。

赵云亦率铁骑从容退去,只留下太史慈营寨外一片狼藉的火把残迹与震天鼓声的余韵。

彭泽衙署内,刘琦陆续接到各部战报。

“主公,”庞统汇总后禀道,“黄老将军猛攻左营,焚其外围鹿角三处,破寨栅一隅,吕蒙部伤亡当不下八百。”

“文长将军于险道伏击孙权所派援军,斩首五百余,迫其残部退回主营。”

子龙将军成功震慑右营,太史慈所部终未出一兵一卒。”

刘琦望着东方泛起的鱼肚白,微微颔首:“战果足矣。左营遭此重创,粮道护卫必显吃紧;援军被伏,孙权当知下山之险;而太史慈……”

刘琦顿了顿,嘴角浮起一丝笑意:“一夜苦战,右营却安坐如山。岩顶那位,此刻心中不知是何滋味?”

说着刘琦取过一张素帛,提起笔,头也不抬:“太史慈乃信义之人,若直接以重利诱之,反会引其警惕厌恶。但若……让孙权‘看到’我在重利诱他呢?”

刘琦笔尖落于帛上,行文从容,言辞却刻意经营:“子义将军台鉴:日间阵前一晤,将军风仪气度,令人心折。”

“而将军本汉臣之后,世受国恩,暂栖江东,必是权宜。今见将军于昨夜按兵不动,未助孙权行虐,足见心存汉室,明辨是非……”

写至此,刘琦笔锋略顿,似在斟酌,随即便在“按兵不动,未助孙权行虐”及“足见心存汉室”等关键处,落下数团浓墨,将字迹遮盖。

庞统在旁看得分明,不由赞道:“主公此法甚妙!此信若原样送达,太史慈必会嗤之以鼻,甚至将信示于孙权以表清白。但若将其涂抹得语焉不详,词不成句……”

“那么看在孙权眼中....”

刘琦接口,笔下不停,“这些涂抹之处,便成了不可告人的密约;而残存的只言片语——心折、按兵不动、心存汉室——便足以点燃孙权心中所有猜疑。”

然后刘琦继续书写,言辞越发“恳切”:“琦不才,今奉诏为扬州刺史。若将军他日有意重归汉廷旌旗之下,琦必当表奏天子,以将军之才略功勋,拜将封侯,位列方面,岂不远胜于屈为江东客将,动辄见疑?”

同样,在“重归汉廷”、“拜将封侯”、“屈为江东客将,动辄见疑”等要害句上,墨迹团团覆盖,使得整封信前言不搭后语,唯有开头寒暄、结尾邀约“明日后午时,愿再与将军阵前一叙,共商大计”等无关痛痒处保持清晰。

搁笔,刘琦将帛书拎起,对着窗外晨光审视,帛书上墨团刺眼,语意支离,任谁看了都会觉得此信大有文章。

“此信,便需如此模样。”

刘琦淡淡道,接着便将帛书递给庞统,“士元你选一机警斥候,悄悄送至太史慈营中。记住,要恰好让孙权留在右营附近的耳目察觉。”

庞统双手接过,心领神会:“统明白。”

辰时初,鹰嘴岩右营。

太史慈甲胄未卸,眼中带着血丝,在帐中踱步。

昨夜赵云铁骑在外虎视眈眈,他迫于形势未能出援,虽是从全局考量的稳妥之举,但心中终究不安。

而就在太史慈这不安中脱下甲胄准备歇息时,那封涂抹得面目全非的帛书,被一名“不慎”暴露行迹的荆州斥候仓促射入太史慈营中。

几乎同时,孙权留在右营外围的暗哨,便将这可疑的一幕飞报鹰嘴岩主营。

而当太史慈从亲卫手中拿过那封被涂抹得难以辨认的帛书展开一看,顿时眉头紧锁。

只见帛书上墨迹斑斑,字句支离破碎。

太史慈尽管费力辨认,也只能看出“……暂栖江东,必是权宜……昨夜按兵,未助……足见心存汉室……”

“……若他日有意……琦必表奏天子……拜将封侯,位列方面……”

“……明日后午时,愿再与将军阵前一叙,共商……”等零星字眼,而其余大段内容则被浓墨遮盖,完全无法通读。

“刘琦这是何意?”太史慈捏着帛书,心中满是疑惑与不解。

若真想拉拢,当言辞恳切、条件分明;若是离间,又何必涂抹得如此拙劣明显,徒惹人生疑?

而太史慈正自沉吟,帐外已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与亲卫阻拦的声音。

不等通报,孙权已带着凌统及数名甲士径直闯入帐中。

“子义,”孙权目光如电,直接落在太史慈手中的帛书上,“孤听闻,刘琦有书信与你?”

太史慈心中微沉,却仍坦然将帛书递上:“确有书信,然内容古怪,多处涂抹,慈亦不解其意。”

孙权接过帛书,仔细看去。

越是细看,孙权脸色越是阴沉,那些刺目的墨团,那些残破的语句——“心折”、“按兵”、“汉室”、“封侯”……每一个词都像一根针,扎在孙权本就敏感的神经上。

“多处涂抹……不解其意?”孙权缓缓抬头,碧眼中寒光凛冽。

“刘伯瑜也是统领数郡的人物,遣使送信,岂会送上如此草稿?还是说……”

孙权逼近一步,声音压低,却字字如刀:“有些话,本就不能写得太明白,故需涂抹遮掩,而收信之人,自然心领神会?”

闻言太史慈一怔,猛然间如醍醐灌顶!

原来如此!刘琦这信根本不是写给他看的,或者说,不完全是写给他看的!

这些拙劣的涂抹,这些欲盖弥彰的残句,正是刘琦故意留下的破绽——是留给孙权看的破绽!

“吴侯!”

太史慈急道,“此乃刘琦离间之计!他故意将信涂抹得蹊跷古怪,正是要引吴侯生疑!慈若真与之有密约,岂会留下如此明显的把柄?”

“离间计?”

孙权忽然冷笑一声,声音不大,却让太史慈心头一沉。“子义,到了此刻,你还认为,孤与你现在这般情形,还需要刘琦特意来‘离间’吗?”

孙权手指猛地指向吕蒙所在方向,语调陡然拔高,带着压抑不住的怒火与讥诮:“你昨夜的所为——坐视子明(吕蒙)苦战,坐视公绩(凌统)中伏损兵——不就是最好的离间吗?!还需要这纸上墨团来提醒孤?!”

孙权的声音陡然转为质疑:你若出兵,哪怕只是虚张声势做出东进姿态,刘琦安敢如此放心让魏延倾力设伏?吕蒙的左营又何至于承受黄忠全部压力?!”

“可你做了什么?你紧闭营门,然后——竟还能在此‘安心睡觉’,研墨修书!”

“吴侯,昨夜形势……”太史慈试图解释。

“形势?”

孙权厉声打断,“形势就是三营互为犄角,互为唇齿!唇亡则齿寒的道理,子义你不懂吗?!”

“刘琦今日送来这封鬼画符,不是在离间,他是在嘲讽!嘲讽孤用了你,却支不动你!嘲讽我江东所谓的‘精诚团结’,不过是个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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