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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爹,您女儿快被冻死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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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天的冷院静得能听见雪粒子打在窗纸上的碎响。

我裹着春桃新烧的热被,迷迷糊糊要合眼时,院外突然传来的踩雪声。

春桃刚要掀被起身,我按住她手腕——那脚步声沉得像压着块青石板,不似粗使婆子的碎步。

窗纸上映出个佝偻的影子,是沈福。

他身后还跟着两个小厮,肩头压着药箱和炭盆,在雪地里拖出两道深痕。

大小姐。沈福推开门,冷风卷着雪沫子灌进来,他哈着白气压低声音,老爷半个时辰前回府,看了您的帖子,茶盏都摔碎了三个。

现命人送参汤和银霜炭来,另...要亲自来查。

我闭了闭眼,喉间涌上股热意——到底是相府嫡女的体面,比王氏的算计金贵。

春桃忙着把药碗搁在火盆上温,我摸了摸炕沿,新添的炭烧得噼啪响,却故意把那件洗得发白的披风搭在肩上。

药渍早备在帕子角,我沾了点抹在嘴角,又把冻得发紫的指尖往袖口里缩了缩——这出戏,得让相爷亲眼瞧着才够味。

五更梆子刚响,院外便传来马蹄声。

玄色大氅裹着风雪撞进房门时,我正蜷在炕角咳嗽。

相爷沈砚站在门口,帽檐上的雪簌簌往下落,目光扫过空了大半的炭盆、泼在地上的药汁,还有被北风灌得哐当响的破窗,眉峰重重一拧。

老爷!王氏的声音紧跟着撞进来,她裹着掐丝锦缎斗篷,眼眶红得像刚哭过,清棠她...她昨日还活蹦乱跳跟我顶嘴,今早突然说病重,分明是装病惊扰您!

孙大夫前日才诊过,说她不过是心火...

心火?我撑着炕沿坐直,声音轻得像飘在风里,却故意让药渍顺着嘴角往下淌,女儿昨夜咳得血都浸透帕子,炭盆里只剩三把灰,药碗里的药比我还凉。

若真是心火,怎会冻得连被子都捂不暖?

我抬手指向墙角那堆炭灰——不足半斤,在雪地里泛着冷白。

相爷的目光顺着我指尖落过去,喉结动了动。

沈福。他声音沉得像压着块铁,冷院冬日炭例是多少?

回老爷,每日五斤银丝炭,另加参茸药汤两碗。沈福跪下来,额头几乎要贴到地面,今日...只送了一斤山炭,和一碗凉透的白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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