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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他不动声色,我便要他开口(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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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会散后,春桃捧着我的斗篷追上来时,发顶那朵珍珠攒成的珠花被穿堂风刮得乱颤。

她喘着气站定在我身侧,望着竹廊尽头顾昭珩离去的玄色背影,小声道:“小姐,咱们回院吗?您今日站了大半个时辰,脚该酸了。”

我望着那抹身影消失在垂花门外,风卷着他衣摆的暗纹云纹,像片要飘走的墨云。

“他今日开口,不是为诗。”我指尖摩挲着袖口的缠枝纹,春桃的呼吸声在耳侧轻得像片羽毛,“靖王素日连公主的诗会都懒怠赏脸,今日却夸我‘胜过满园春色’——他若真不屑,半句都不会说。”

春桃的手指绞着斗篷带子,绣着并蒂莲的帕子被她捏出褶皱:“小姐是说……他在算计咱们?”

“原书里他在意的从来不是闺秀才情。”我望着竹廊外的竹叶在夕阳下泛着金红,像浸在蜜里的玉片,“他是在试探——试探我是不是还像从前那样,是个任人拿捏的‘疯女’。”

春桃打了个寒颤,珠花“叮”地撞在鬓边银簪上:“那小姐要怎么办?”

我转身往回走,木屐踩过青石板的声音清脆得像敲玉:“让他知道,我不是棋子。”

次日清晨,春桃捧着抄好的《残荷赋》站在我案前时,砚台里的墨香还未散尽。

我指着三张诗笺:“一张挂到藏书阁西墙的博古架上,那是父亲每日晨读的位置;一张托人送到柳尚书府,就说我昨日诗会仓促,补抄一份请柳姑娘指正;最后一张……”我顿了顿,“让沈福‘不小心’落在前厅东角的案几上——那是靖王与父亲议事必经之路。”

春桃睁圆了眼睛:“小姐是算准了靖王今日要来?”

我拨弄着案头的青玉镇纸,镇纸下压着份北境军报抄本——昨日父亲与幕僚议事时,我借送茶的由头瞧了两眼。

“北境粮草调度的折子昨日递到相府,靖王负责监军,今日必定来谈。”

午后未时三刻,沈福掀着棉帘进来时,眉梢都带着笑纹。

他弓着背将茶盏放在我手边,压低声音道:“姑娘,今日靖王殿下在前厅站了足有半盏茶。老奴送茶时,见他把那诗笺折了三折,收进广袖里了。”

我捏着茶盏的手微顿,茶汤在盏中晃出细小的涟漪。

“他说了什么?”

“只问了句‘这是谁的字’,老奴回‘是嫡姑娘前日诗会的新作’,他便没再言语。”沈福搓了搓手,“不过老奴瞧着,殿下的指节在袖中捏得发白——像是在较劲。”

我垂眸笑了笑。

顾昭珩啊顾昭珩,你以为收走诗笺就能把我当棋子?

我将茶盏重重搁在案上,瓷片与木案相击的脆响惊得春桃缩了缩脖子。

“他要的是可控的变数,可他不知道……”我抬眼时,窗外的阳光正落进眸中,“我要的是执棋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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