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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他送的不是花,是催命符(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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妆匣里的白昙花在晨光里泛着冷白的光,我指尖刚触到花瓣,夜露便顺着指缝渗进肌理。

花心那枚玉蝉被体温焐得温热,可我后颈却起了层鸡皮疙瘩——“清棠独芳”四个字刻得极深,笔锋凌厉如刀,像要把名字烙进骨头里。

春桃端着铜盆进来时,我正捏着玉蝉对着窗棂照。

她手一抖,半盆温水泼在青砖地上:“小姐,这花……”

“送花的是个蒙面小童。”我把玉蝉搁在妆台上,指腹蹭过花茎。

系统提示音在耳边“叮”地一响,【察言观色】自动启动——花茎上有细若蚊足的刮痕,是刀削出来的,不是花农惯用的剪子。

“春桃,你闻闻这花粉。”

她凑近嗅了嗅,突然捂住口鼻后退两步:“好浓的甜腥气!我头有点晕……”

我拈起一片花瓣对着光,看见花粉里混着极细的金粉。

原主记忆突然涌上来——她死前那夜,房里也飘着类似的甜香。

我猛地合上妆匣,力道大得震得玉蝉“当啷”作响:“去请沈福。”

沈福来得很快,手里还攥着本门房的出入簿。

“昨夜林侍郎家的小公子来过,说是探王氏的病。”他翻到某一页,指节叩在墨迹上,“可老奴盯着他进了二门,却没往王氏的竹影院去,反绕到西园,在荷花池边站了小半个时辰。”

荷花池。

我喉咙发紧。

原主就是在那池子里被按下去的,当时有个青袍影子蹲在岸边,攥着她的珠钗。

“去城南巷口找卖花的小灯笼。”我扯下腕间的翡翠镯子塞给春桃,“他若认得出送花的人,这镯子归他。”

春桃走后,我盯着妆匣上的铜锁发起呆。

系统面板在眼前浮动,【逻辑推理】的进度条缓缓爬升——林修远与王氏密会、苏晚晚伪造田契时用过刑部的印泥、原主临终前袖口勾到的青布丝线……这些碎片突然连成线,在我脑子里“咔嗒”一声扣上。

小灯笼被春桃拽着胳膊进来时,裤脚还沾着巷口的泥。

他盯着我手里的镯子,小拇指抠着衣摆:“是那个穿青袍的公子!他给我两吊钱,说让我把花塞进相府二小姐的妆匣,还说……”他咽了口唾沫,“还说‘她若收下花,便不会逃了’。”

我膝盖一软,扶住桌角才没栽倒。

原主出事前三天,也收到过一束白昙花。

当时她以为是哪个丫鬟讨好,当夜就着花香喝了安神汤,第二日便被发现在荷花池里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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