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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他不娶我,却有人想我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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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吹得窗纸簌簌响,案头烛火被吹得忽明忽暗,将我映在墙上的影子晃得支离破碎。

春桃的话还在耳边嗡嗡作响:外头传,靖王要迎苏姑娘做侧妃。我捏着那支断簪,玉茬子硌得掌心生疼——这簪子是前日顾昭珩送的,说上头的缠枝莲纹与我生辰时穿的月白裙最配。

小姐?春桃见我半天没动静,轻声唤了句。

她手里的茶盏腾着热气,在我眼前漫成一片模糊的雾。

我突然想起灯会后那夜,顾昭珩撑着伞送我回府,伞骨倾斜着全罩在我头顶,他半边身子浸在雨里,说:相府的嫡女,该被捧在掌心里疼。那时他眼尾的红痣像颗朱砂,烫得我移不开眼。

可如今,他连面都不肯露。

我望着案头那封残信,沈氏女,可用几个字被烧得缺了边角,纸角却飘着若有若无的松墨香——这是靖王府外书房专用的青霜笺,我上月陪顾昭珩去取过《大宁舆图》,亲眼见小厮阿砚捧着新到的纸笺进来,说每月只发二十张,要登记在册。

春桃。我突然开口,地牢里的黑衣人,嘴咬破了?

春桃缩了缩脖子,护院说他被押进去时还好好的,等咱们到了,他就......

我指尖敲了敲残信:去厨房,给那黑衣人的牢饭里抹点能缓伤口愈合的药。春桃一愣,她立刻应下,转身时裙角带翻了茶盏,热茶泼在地上,腾起的热气里,我看见自己在青砖上的影子,像块被揉皱的绢子。

二更天,我让沈福把地牢的门锁松了两扣。

春桃蹲在我脚边剥橘子,橘瓣的甜香混着雨后的潮气,她说:小姐,那黑衣人叫黑七,是谢无咎的死士。我捏橘子的手顿了顿——谢无咎是顾昭珩的幕僚,我见过两次,第一次他盯着我时眼里像结了层冰,第二次在王府茶会,他打翻我的茶盏,说女子手滑,最是误事。

三更梆子刚响,地牢方向传来动静。

春桃掀开帘子,月光漏进来,照见她发顶的银簪闪了闪:小姐,黑七跑了。

我踩着青石板往地牢走,靴底碾过几片落叶,沙沙的响。

地牢门口围着几个护院,黑七被按在地上,嘴角还淌着血,看见我来,他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像是要说话。

我蹲下来,把残信复印件摊在他眼前:青霜笺每月二十张,阿砚登记得清楚。我指着纸角,你主子偷用了废纸,松墨渗进纸纹里,洗都洗不掉。黑七的瞳孔骤然收缩,像被戳破的鱼泡。

我又笑:明日刑部验尸,会发现你胃里的松墨香——到时候,全大宁都知道靖王府的死士,替人栽赃相府嫡女。

他突然剧烈挣扎,护院按不住,我看见他喉结动了动,接着满嘴的血就喷了出来。

春桃尖叫一声,我却没动,盯着他渐渐涣散的眼睛——他至死都没喊疼,只在最后一刻,用口型说了个字。

厚葬。我对沈福说,碑上写义仆黑七春桃拿帕子擦我手上的血,我摸了摸腕间的破局玉,凉意顺着血脉往上爬。

次日天刚擦亮,我让春桃盯着阿砚。

那小厮平时总缩在王府角门,今日却穿了件新青衫,鬼鬼祟祟往后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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