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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她说“心虚者败”时,心跳漏了一拍(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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卯时的天光刚爬上廊角,小砚捧着锦盒进来时,铜盆里的炭火烧得噼啪响。

我对着铜镜理了理鬓边的珍珠簪,看她踮脚往妆匣里摸出那盒安神香——盒盖掀开时,一缕若有似无的甜腥钻进鼻腔,是迷心草特有的气味。

小姐,这香点上真能...小砚压低声音,指尖碰了碰盒底的暗格。

我对着镜子勾了勾唇:昨日系统推演过,迷心草粉的量刚好能让人想起最心虚的事。指尖划过镜中自己的眼尾,原主被推进荷花池前的惊恐还在记忆里翻涌,今日,我要她们自己把谎话撕个干净。

厅中檀香混着晨露的湿意涌进来时,我正踩着绣鞋跨过门槛。

主位上王氏的鎏金护甲撞在案几上,一声——她比我想象中更急。

内宅女眷坐了满满一屋子,族老周嬷嬷扶着拐棍坐在左首,浑浊的眼正往我这边扫。

沈清瑶缩在右首角落,鸦青鬓角沾着晨露,像是刚从后园跑过来。

吴德通抱着账本站在王氏身侧,额角的汗把青布巾洇出个深印子,活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狗。

清棠来得正好。王氏端起茶盏抿了口,茶盖磕在碗沿的动静比平时重了三分,吴账房整理了新的采买账册,你昨日说我贪墨药材...她忽然笑了,眼角细纹挤成一堆,莫不是被邪祟迷了心窍?

我望着她指尖发颤的茶盏——这哪是镇定,分明是强撑。

母亲急着呈新账。我缓步上前,广袖扫过案几,指尖触到袖中那截玉簪,原主指甲抠出的细痕硌得生疼,不如请周嬷嬷看看,这账册的墨迹是新是旧?

周嬷嬷的拐棍地敲在地上:老身活了六十年,还没见过女儿审母亲的。

周嬷嬷说的是。我转身看向沈文远——他正坐在族老末席,玄色直裰洗得发白,却比满屋子绫罗更显眼,可若这账册是连夜改的,算不算母亲心虚?

沈文远拍案而起,腰间玉佩撞出清脆声响:嫡庶有别,账目关乎全府生计!他盯着吴德通怀里的账本,目光像把刀,吴账房,你敢说这账册不是寅时才写完的?

吴德通的喉结滚了滚,手指死死攥着账本角:小、小人按夫人吩咐整理...

嘘——我忽然放轻声音,目光扫过厅中众人。

系统在脑海里嗡鸣,【话术反击·言灵印记】启动的提示像团暖雾漫开,谁心虚,谁的手就会抖;谁做过亏心事,谁的呼吸就会乱。

香雾恰在此时漫过来。

钱婆正端着茶盘往族老席上送,茶盏在她手里晃了晃,砸在青砖地上。

钱采办这是手滑?我望着她发灰的脸——昨夜她收王氏十两银子时,我让小砚在窗外学了声猫叫,她当时缩成的那团,我记得清楚。

钱婆的手指绞着围裙角,汗把鬓发黏在额上:奴、奴婢前日摔了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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