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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我烧了那封遗书,灰烬里没有名字(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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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的晨雾还未散尽,春桃端着药碗进来时,我正对着铜镜擦掌心的旧伤。

那是前日被林修远指甲掐的,结了层薄痂,碰着还有些痒。

小姐......春桃的声音突然发颤,药碗在案几上磕出脆响。

我转头见她攥着块染血的绢帕,指节白得几乎透明,林少爷在狱中割腕了,留了封遗书,说只给您一人看。

我放下螺子黛,接过那帕子。

血渍已经凝成暗褐,裹着张毛边的粗纸,字迹歪斜得像被风吹乱的草:清棠,我死后,魂魄永随你侧。

你梦中每一声冷颤,都是我在爱你。

系统在识海嗡鸣,【察言观色·深度回溯】自动启动。

我盯着那字迹,突然嗅出股极淡的苦香——是晒干的药渣混在墨里。

指尖抚过纸背,系统提示音炸响:检测到字迹非濒死状态所写,笔锋力度均匀,属清醒状态刻意伪造。

去把林修远近日的药方取来。我将血书拍在案上,春桃的裙角扫过我的鞋尖,人已经冲了出去。

顾昭珩掀帘进来时,我正对着药方冷笑。清醒散的配伍里,梦引草三个字刺得我眼睛疼——这味药能让人在濒死幻觉中精准感知执念对象的情绪。

林修远根本没想死,他要的是借让我在睡梦里都能到他的,用这种扭曲的方式把我困进他的执念里。

他以为死亡是枷锁。我捏碎药方,碎纸片簌簌落在顾昭珩玄色蟒纹皂靴上,可他忘了,我的心锚,从来只听我的。

顾昭珩握住我发冷的手,指腹磨过我掌心的痂:要我陪你去天牢?

我摇头,将他的手按在自己心口:这出戏,得我亲自唱。

天牢的潮气裹着铁锈味扑过来时,林修远的嘶吼已经穿透了厚重的牢门。清棠!

清棠!他撞墙的声音闷响,你在看我对不对?

你在乎我对不对?

狱卒举着火把照向牢内,我在阴影里眯起眼。

林修远瘫坐在草堆上,腕上的伤口结着黑痂,脸上却沾着血——不是他的,是撞墙时从额角迸的。

他看见我,突然笑了,血从嘴角淌进领口:你来了......你果然在乎我......

你不是爱我。我往前走了半步,火把的光映在我脸上,你是怕被遗忘。

怕我忘了你求我看桃花的承诺,怕我忘了你娘病入膏肓时你攥着我衣袖哭的样子,更怕你费尽心机害我时,那些肮脏的手段最后只换得一句谁记得林修远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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