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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你听见纺轮停了吗?(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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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坊的飞檐在晨雾里越来越清晰,马队踏碎满地露水。

夜枭的掌心沁着薄汗,却把缰绳攥得死紧——他知道我要的不是稳妥,是快,是赶在林修远最后一丝理智崩断前,把网收得更紧。

我在绣坊后门勒住马,青石板上还留着昨夜打斗的血痕。

鲁老三佝偻着背从偏门窜出来,腰间挂着的铜铃铛叮铃哐啷:小姐!

影织屏的丝绢都绷好了,织语阵的引信浸过忘忧蕊残灰,就等您一句话!他布满老茧的手扒着门框,指节因用力泛白,眼睛亮得像淬了火的铁。

我踩着满地碎瓷片往里走,裙角扫过一滩未干的茶渍——那是昨夜林修远派来的暗卫打翻的。启动。我停在正厅中央,抬头望着梁上垂下来的百幅素绢。

系统提示在眼前闪烁:【影织屏联动成功,织语阵能量98%】,耳尖传来细微的嗡鸣,像春蚕啃食桑叶。

鲁老三猛地搓了搓手,从怀里摸出个雕花竹筒。

他揭开盖子的瞬间,一缕焦黑的粉末腾起,混着极淡的苦香——那是我让人从林修远密室里搜出的忘忧蕊,他用这东西熏染绣品,再送给各家小姐,说是定情信物,实则是用香灰里的迷药控人心神。

我话音未落,鲁老三已经把竹筒往梁上一抛。

百幅素绢突然无风自动,原本雪白的绢面泛起涟漪,渐渐浮起影像:地下密室里,林修远的指甲抠进墙皮,血珠顺着二字往下淌;他扯碎衣襟,露出心口狰狞的刺青——是我的名字,用金线绣的,针脚歪歪扭扭,像被疯狗咬过的布。

你是我的!他的嘶吼从绢面里渗出来,带着回音壁特有的闷响,只能是我的!

我摸出怀里的血帕,那是春桃被掳时咬断舌尖留下的。附字。我把血帕按在最中央的绢面上,帕子上的血渍迅速渗进绢丝,凝成一行字:他说爱我,却只想让我死去。

鲁老三突然踉跄一步,扶着柱子喘气:成了!

全城七大绣坊的织机都连上线了,等子时燃这残灰......他抬头看我,喉结动了动,小姐,这招太毒了——林修远不是最会装痴情吗?

咱们就让全城百姓看看,他的痴情底下,全是见不得光的蛆。

我没接话。

绣坊后堂突然传来一声轻咳,是陈皮。

他掀开门帘,手里的银针还滴着药汁:春桃醒了。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掀开门帘时,门槛绊得我险些栽倒——这是我第一次在别人面前露怯。

春桃缩在锦被里,眼尾还青着,看见我时突然哭出声,声音哑得像破锣:小姐......我梦见您被水呛得直蹬腿......他们说您死了......

我握住她的手,她的指甲盖还是青的,那是被林修远关在地窖时缺氧留下的。没死。我替她擦了擦眼泪,我活得好好的,还把害你的人,一个个揪出来了。

陈皮在旁边收拾药箱,铜镊子碰着瓷瓶叮当作响:毒素清得差不多了,再喝三副药就能下床。他突然压低声音,不过这丫头说,林修远关她时,总念叨什么白先生,说是白先生教我用忘忧蕊......

我捏紧春桃的手。

白先生——这是林修远背后的人,之前系统根据他密室里的信笺推断过,但一直没抓着实证。我知道。我冲陈皮点点头,辛苦您了。

春桃的手突然攥紧我的衣袖:小姐,林修远最后说......说他要去归真观,找白先生拿最后一样东西......

玄影。我提高声音。

玄影从房梁上翻下来,落地时像片叶子,腰间的匕首还沾着血——他刚解决了林修远派来的暗桩。归真观。我把春桃的话复述一遍,林修远现在不敢回府,也不敢逃,他的执念在我身上,归真观是他和白先生最后的联络点。

玄影单膝跪地,指尖擦过匕首的血槽:属下这就去。他抬头时,眼底泛着冷光,需要活口吗?

活口。我摸出发间的玉簪,簪头的碎玉是母亲临终前塞给我的,但别让他太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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