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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她说的谎,自己先信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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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氏的指甲深深掐进石龟腿的纹路里,指缝渗出的黑血顺着龟背的鳞甲往下淌,在青石板上洇出个扭曲的血蝴蝶。

她仰头时,鬓边那支珠花已经歪到耳后,碎珠磕在额角,洇出一道细血痕:“你懂什么?若不是她查账惹祸,沈家怎会沦落至此!”

我站在三阶石阶上,掌心的血契银链突然泛起微光,像被风撩动的蛛丝。

系统提示音在识海炸响——【反溯·初级】自动启动。

眼前的王氏突然虚化,三日前的深夜画面在我眼底重叠:她裹着墨绿织金斗篷,怀里揣着个油纸包,鬼鬼祟祟溜进老夫人的听松阁。

烛火映得她脸上青一块黄一块,压低声音说:“老夫人,那半页遗书在佛堂梁上的暗格里,奴婢今早瞧着清棠往那边去了……”

“够了。”我出声截断她的嘶吼,指尖轻轻抚过掌心的银链。

血契的温度顺着经络往上窜,烫得我眼眶发酸——那是母亲用命烙下的印记,此刻正替我撕开谎言的茧。

王氏猛地一颤,黑血顺着下巴滴在衣襟上,洇出大片污渍:“你、你胡说!”

“我胡说?”我从袖中摸出那截铜筒,往石桌上一磕。

封蜡碎裂的瞬间,里面泛黄的账册边角露出来,“母亲临终前把沈家二十年的军械账册藏在祖池底,你说她‘该死’,可她咽气前还攥着我的手说‘莫牵连继室’。”

她的瞳孔骤然收缩,像被人攥住了喉咙的青蛙。

我看见她喉结动了动,原本癫狂的眼神里浮起一丝慌乱——这是我第一次在她眼里看见惧色。

“小姐!”春桃的惊呼从身后传来。

我回头时,正看见玄影押着个灰衣老妇踉跄进来。

那老妇正是周氏,母亲陪嫁的二等大丫鬟,上个月突然被王氏调去管柴房。

此刻她瘫坐在青砖地上,涕泪把脸上的粉冲成两道白沟:“奴婢知罪……老夫人说只要改了文书,就放我儿子回来……”

我盯着她颤抖的指尖,发动【察言观色·通幽】。

识海里骤然翻涌出血色雾气,母亲临终的画面劈头盖脸砸下来——

那夜的暖阁烧着沉水香,母亲靠在迎枕上,唇角挂着淡紫血沫。

周氏捧着药碗的手在抖,药汁泼在锦被上,洇出个深色的圆。

老夫人的贴身嬷嬷李妈妈站在床前,指甲盖儿掐进周氏手背:“记好了,是心疾猝发,不是中毒。”

“啪!”我将母亲的绣帕残片拍在案上。

帕子是月白缎子,边缘烧得焦黑,可“织语”牵引下,帕面突然渗出暗红血字——“吾命断于软心散,棠儿速走。”

满院子的仆从都跪了。

有几个小丫鬟抖得厉害,额头磕在青石板上咚咚响。

王氏突然笑起来,笑声里带着破锣似的沙哑:“查啊!把当年的事全翻出来!你娘私藏兵部账册,本就是叛国!”

我抬眼看向廊下的顾昭珩。

他立在阴影里,玄色蟒纹披风被风掀起一角,露出腰间的玉牌——那是皇帝亲赐的“协查”令牌。

“王爷奉旨协查军械案,沈府上下,不得擅离。”他的声音像浸了冰的玉,“沈夫人若想翻旧账,本王奉陪。”

王氏的脸瞬间白得像张纸。

她踉跄着往院外挪,被玄影伸脚一绊,重重摔在地上。

我蹲下来,平视她染血的眼睛:“你说得对,她确实‘私藏’了。因为她知道,若交出去,第一个被灭口的就是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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