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夫子袖中藏着的族谱(1/2)
雨丝顺着窗棂渗进来,打湿了阿苦手背的经络图。
我跪在软榻边,指尖压着他逐渐冷透的腕脉,喉咙像堵了块烧红的炭——他最后那句“每月初一”还在耳边嗡嗡作响,血字泡在水痕里,模糊得像团化不开的墨。
春桃的玉佩在檀木匣里硌着我掌心,“念安”二字被体温焐得发烫。
我突然想起前儿替阿苦换药时,他盯着这玉佩发怔的模样——原来他早知道,这是母亲当年赏给贴身仆役的信物,而青鸾阁的蛊术,最擅用旧物做引。
“姑娘,药炉灭了。”小桃的声音从外间飘进来。
我猛地回神,袖中经络图被攥出褶皱。
阿苦说忘忧蛊需每月初一用清心露压制,而清心露的主药紫髓藤,整个京城唯有相府后山禁地有。
我捏着经络图上“紫髓藤”三个字,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每月初一,张先生总说去后山采“平肝火”的药,原来他治的不是肝火,是蛊毒。
更夫敲过五更时,我翻出妆匣里的牵丝粉。
这是系统商城新换的道具,遇影线标记者会显蛛网状微光。
我盯着铜盆里沸腾的茶盏,看白色粉末融成透明,嘴角扯出冷笑:“张先生,你要的清心露,我替你备好了。”
次日晨雾未散,我抱着茶盏晃进前院。
青石板上还凝着水珠,张先生的灰布直裰沾了些晨露,正站在海棠树下翻书。
见我来,他合上书页,眉峰微蹙:“棠姑娘,近日宅里风波不断,不如暂避江南?老身替你备了马车——”
“夫子说得是。”我垂眸将茶盏递过去,指尖擦过他手背时,心网“嗡”地一颤。
影线共感展开,周文渊在太子府拍案的声响、陆明远在吏部核对文书的墨迹,都像细针般扎进识海。
最清晰的那缕,是张先生袖下的温度——他的手背正浮起淡青色的蛛网状光纹,像爬满裂痕的玉。
“只是女儿家离了家门,总怕被人说没规矩。”我抬眼笑,看他接过茶盏时指尖微抖,“夫子若真想护我,不如多教些治家的学问?”
他喉结动了动,目光扫过我腕间的银链,又迅速垂下去:“是,老身...当尽心。”
当夜三更,我蜷在耳室的藤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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