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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她跪的不是命,是我布的局(续)(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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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粒子打在青瓦上,我裹紧斗篷拐进西巷。

归雁楼的灯笼在转角晃出一团暖黄,玄影的暗号从门缝漏出来——三声短叩,两长,正是春桃平安的信。

我推门时带起一阵风,地窖里的烛火忽明忽暗,春桃蜷在草垫上,额角敷着冰帕,见我进来便要撑身:“小姐……”

“躺着。”我按住她手背,指腹触到她皮肤下跳动的逆脉香气息,像团烧不旺的炭火。

这是老道人配的奇药,能让青鸾使的探魂术误判心器状态——他们视我为“宿命容器”,只要我还有半口气,就绝不会放弃抽取血脉。

而这股若有若无的“生机”,正是我布网的绳索。

“今日开始,药童会在相府后巷说我七窍流血。”我摸出三封密令,火折子映得字迹发红,“影鸦去刑部烧《青鸾录》残页,留带血指印的边角;城南观前挂镇魂幡,写‘妖魄未净’。”春桃睫毛颤了颤:“他们信这些?”

“信。”我将密令递给候在暗处的影卫,“自诩天命的疯子,最怕自己编的戏文穿帮。”

更漏滴到第三声时,心网突然震颤。

那是种细密的刺痒,从识海漫到指尖——有人进了沈府祠堂。

我翻身跃上梁顶,月光透过雕花窗棂,照见个黑袍身影正踮脚够母亲的灵位匣。

他指尖刚触到木匣,梁上悬的影织铜铃“叮”地轻响。

“你说‘赎罪’时,可记得自己亲手割开十二个婢女喉咙?”我松开银链,誓缚·十息的咒力顺着丝线缠上他脖颈。

他喉结滚动,膝盖“扑通”砸在青砖上,冷汗顺着下巴滴成线:“是主祭……主祭说取到灵位,就能重启血契!”

祠堂门“轰”地被踹开,顾昭珩的玄色披风带起穿堂风,夜枭卫的刀刃在他身侧闪成一片寒芒。

他目光扫过跪地的祭司,又落在我身上,眉峰微挑:“清棠这局,倒比我预想的早了两个时辰。”

“他们等不得。”我抚着银链下收,祭司瘫软在地,“青鸾使的血阵破了,他们急着找补。”顾昭珩蹲下身,指尖挑起祭司颈侧的红痕——那是影官的印记,“他供出皇陵禁地道。”

我心尖一跳:“陷阱?”

“是。”他指腹抹过红痕,“但他说月蚀之后心器自行裂解……”

“春桃只剩两日。”我打断他,喉间发紧。

阿苦遗稿里的字突然浮上来:“凤髓之体若七日不续针,血脉逆冲,必焚经脉。”春桃替我挡了心器反噬,如今正走在这条绝路上。

顾昭珩握住我发冷的手:“我让人寻老道人。”

老道人来得比晨雾还早。

他捻着胡须看春桃的脉,铜铃在袖口叮当作响:“换命术可行,用他人精血引温玉,燃三日假象。”我抽出血丝帕子:“用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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