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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她跪下的时候,眼睛在笑(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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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萤的声音像根冰锥,戳得我后颈发寒。

我搁下青瓷粥碗,碗底与檀木案几相碰,发出极轻的一声——这是我让匠人特意在碗底刻的暗纹,若有外力震动,便会发出异响。

此刻暗纹未动,说明东阁那面铜镜的碎裂,不是人为撞击,倒像......自己震碎的。

去取我那支犀角梳。我起身时,袖中影丝轻轻缠上小萤手腕,这是防止她被人调包的暗号。

小萤微怔,随即垂眸应,指尖在我掌心快速划了三横——是的密语。

我这才松了半分戒备,跟着她往东阁走。

东阁的朱漆门虚掩着,门缝里漏出冷白的光。

推开门的刹那,我闻到浓重的铜锈味——那是血渗进青铜的味道。

满地碎镜映着晨光,每一片棱角都像长了眼睛,我随意扫过最近的碎片,镜面里果然是我的脸,连眉尾那颗朱砂痣都分毫不差。

更诡异的是,所有碎片的边缘都泛着暗紫,像被人用指尖掐过。

昨日亥时三刻,奴婢守夜时听见一声。守夜的刘嬷嬷跪在门槛外,额头抵着青石板,原以为是风吹落了烛台,可等奴才掌灯来看......她声音发颤,镜中那张脸,比您本人还......还鲜活。

我蹲下身,用帕子裹住一片碎镜。

镜面触感冰得反常,凑近细看,镜背的云纹里竟嵌着极小的字——与昨夜苏晚晚发间玉簪上的阴刻如出一辙。收了这些碎片。我将碎镜递给小萤,让鲁三爷用玄铁匣装着,再在匣底铺三层艾草。刘嬷嬷抬头时,我瞥见她耳后有块青斑,形状像片枫叶——是南境蛊虫听风叶的咬痕。

回到松竹院时,案上的青鸾阁残档被翻到了第三页,墨迹未干的批注上写着凤脉石需血亲祭。

顾昭珩倚在窗边,指尖转着枚墨玉扳指,见我进来,便道:苏晚晚的人刚走,说她要向家主请罪,自贬为婢。

我捏着残档的手一顿。

按影线监听的消息,她昨夜还对着镜子说眼泪要流得像糖化了似的,此刻突然服软,倒像是有人在催她赶场。她演她的苦情戏,我们便搭台。我将碎镜碎片推到顾昭珩面前,你看这镜背的字,和她发簪上的刻痕,像不像同一块骨头上磨的?

顾昭珩的指节在碎片上敲了敲:苏家祠堂的牌位,用的是千年寒玉。

若真是遗骨......他抬眸看我,她每唤你一声姐姐,都是在借血脉引凤脉。

午时的正堂热得反常,二十几位族老挤在雕花木椅上,鼻息间全是沉水香混着汗酸的气味。

苏晚晚素衣赤足跪在前厅中央,发间没有玉簪,只松松系了根素白绸带,额头上的青泥渍蹭到了眉角,倒真像受了天大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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