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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章 她听不见,所以我必须说得更响(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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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祠堂青石板的高台上,靴底能触到积雪未化的冷意。

七具白骨绕着我呈轮状排列,每具骸骨指节间都攥着一枚染黑的绣针,针尖上还凝着暗红的锈——像极了三年前冬夜,我在偏院看到的那碗药汁。

“骨未寒,冤未散——说!”回音婆的竹杖重重磕在青砖上,她裹着灰麻斗篷的身影在火光里晃了晃,嗓音像被砂纸磨过的风,擦着众人后颈钻进来。

刹那间,七道女声叠成一片呜咽。

我听见自己的指甲掐进掌心,那声音太熟悉了——是春桃说过的,三年前暴毙的七位绣娘。

她们的魂灵裹在骨缝里,此刻正顺着回音婆的“骨语”往人间撞:“王氏赐药,言是补血,实为蚀魂!她要我们死在产前,好让她的女儿顶替嫡出之位!”

“哗——”祠堂里炸开一片抽气声。

几个老仆跌坐在地,手里的香烛摔得东倒西歪;三长老扶着供桌的手直抖,白胡子都在颤。

我望着跪在中央的王氏,她方才还端着当家主母的威严,此刻脸色白得像被雪埋了半宿的纸,嘴唇哆嗦着挤出半声“妖言惑众”,可那声音比秋后的蝉鸣还弱。

最妙的是她垂在身侧的手——藏青绣金的广袖下,指尖正以极快的频率抽搐,活像被踩住尾巴的蛇。

我沿着台阶往下走,腕间银链随着动作发出细碎的响。

系统提示在视网膜上炸开金光:“侦测到强烈怨念波动,建议激活‘逻辑推理·深度回溯’。”闭眼的瞬间,“察言观色”天赋自动运转——王氏瞳孔收缩的频率是两秒三次,和医正院记录里她查看侍妾胎像时的呼吸节奏完全吻合。

记忆碎片像被风吹散的经卷,“唰”地在脑海里拼完整:三年前腊月,她命人将“补血汤”换成“蚀魂散”,那七位绣娘都是老爷当年的通房,妊娠月数与她的庶女沈清瑶几乎相同。

她要她们死在产床上,再把清瑶抱进正房,伪造成嫡出。

“你说你所做皆为子?”我睁眼时,看见王氏猛地抬头,眼底浮起慌乱的水光。

我冷笑一声,“可你连自己的亲骨肉都能用来当棋子——清瑶的生辰八字,根本对不上嫡女该有的命理。”

“不!”王氏突然扑过来,膝盖撞在青石板上发出闷响。

她扯着我的裙角,泪水把妆面冲成两道黑河:“我是为了瑶儿能活下去!在这相府,不踩着别人上位,就会被踩成泥!”她的指甲几乎要掐进我肉里,另一只手却从发髻抽出一根金簪,尖锐的簪头抵在自己咽喉上,“若今日必死,我只求你放过她!”

我望着她颤抖的睫毛,突然想起原主临终前的画面——那时她也跪在荷花池边,王氏站在廊下撑着油纸伞,连救生圈都没抛一个。

“活着不是踩着别人的骨头往上爬。”我屈膝与她平视,“你从未想过教她站着活,只教会她如何跪着抢——所以她才会跟着你,把原主推进池里。”

“轰——”老吴点燃第二堆浸透松脂的木柴,火焰腾起时,影织术的画面浮在半空——当年那个雨夜,我被苏晚晚缠住衣袖时,假山后站着两个穿鼠灰色劲装的人。

他们袖手看着苏晚晚推我,刀鞘上的云纹正是王氏暗卫的标记。

“你说那日是我推你?”我转向缩在柱子后的苏晚晚。

她绣着并蒂莲的裙角湿漉漉蹭着墙面,听见我说话,喉结动了动像吞了只活虾。

我往前走两步,靴跟碾过她掉在地上的绢帕,“你摔倒时脚尖向内,分明是自己踉跄;可你眼角余光,一直在看王氏姑姑是否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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