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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白骨开口那夜,谁在发抖(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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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祠外,月色惨白如霜,照得人影轮廓锋利如刀削。

三十六名玄牝会残党被禁军押跪在地,铁链缠臂,颈上皆套着刻有“逆”字的青铜枷。

他们大多低垂着头,可仍有一股死而不僵的戾气,在夜风中隐隐浮动。

我立于新立的“罪魂碑”旁,黑袍猎猎,血迹未干的指尖轻轻抚过碑面。

这碑通体由墨玉雕成,漆黑如渊,表面浮着七道裂纹,蜿蜒似血痕——那是鲁老五用七位绣娘的指骨研粉混入玉石所铸。

每一寸纹路都浸透冤屈,每一分寒光都藏着控诉。

碑未成时,他曾对我说:“小姐,这石不承名,只承痛。”

而今,它要替死者开口。

白袍生被两名禁军按住双肩,却仍昂首冷笑,衣袂翻飞间竟还带着几分书生风骨。

“沈清棠!”他声音撕裂夜空,“你以邪术立碑惑众,妄图污蔑忠良之名!我等‘清君侧’义士,岂是你一介女子可用鬼蜮伎俩定罪?”

话音未落,他脚下青砖忽泛幽光,一圈圈涟漪般的符文自地底浮现——正是小引悄悄埋下的“回音瓮”阵眼。

我眸光微闪,【察言观色】悄然开启。

视野之中,他的生命波动剧烈起伏:瞳孔骤缩,喉结滚动,心跳加速至每息十七次——他在怕。

怕得几乎窒息。

可他依旧挺直脊背,嘴上大义凛然,仿佛真把自己当成了救世之人。

可笑。

真正的义士,不会躲在幕后煽动民变;不会借“为民除害”之名,行屠戮清洗之实;更不会将无辜绣娘活活熬死在织机前,只为炼制那顶献给苏晚晚的“凤凰冠”。

我缓步上前,靴底踏碎一片落叶,发出清脆裂响。

指尖再度划过碑面,凉意刺骨。

我闭目凝神,体内“宅斗谋士”系统轰然运转,【骨语】天赋全力催动——

刹那间,大地微颤。

七具白骨自碑下泥土中缓缓升起半寸,森森白骨映着冷月,每一具手中仍紧紧攥着一段未织完的红绸,丝线断裂处染着暗褐色的血渍。

碑面七道裂纹开始渗出淡红雾气,如同伤口汩汩流血。

紧接着,一声声凄厉哀鸣从四面八方涌来,层层叠叠,仿佛来自地底深渊:

“我织了三天三夜……她说赏我一碗肉汤,却是断肠散……”

“我儿子饿死在街头,她拿我的命去换一顶凤冠!”

“我不是妖女……我是被你们吃掉的人啊……”

声音此起彼伏,真假难辨,却又真实得令人毛骨悚然。

残党中有三人当场崩溃,双手抱头跪倒在地,嘶喊不止:“别说了!别说了!我们也是被骗的!”

可白袍生仍死撑到底,怒喝一声:“幻术!全是幻术!这是心网操控,是妖女蛊惑人心的手段!”

他猛地向前一步,正踩上碑前第一阶。

就在足尖触地的那一瞬——

七具白骨齐齐转头!

空洞的眼窝同时对准他的脸,腐朽的下颌一张一合,七声同出,如钟鸣贯脑:

“你还我命——”

那一声呐喊,不只是声音,更像是直接撞进灵魂深处的审判。

白袍生浑身剧颤,面色由青转紫,一口鲜血猛然喷出,溅落在碑前青砖上,绽开一朵猩红之花。

他踉跄后退两步,膝盖发软,若非禁军扶住,早已瘫倒。

我冷冷注视着他,【逻辑推理】早已锁定他右袖内侧藏匿的一角残页——玄牝会密令,上面赫然有他亲笔签署的指令:“清剿妖女,宁错杀不放纵,凡涉沈氏者,格杀勿论。”

证据确凿。

可我不急着揭穿。

因为今晚,不是审判一个人,而是击碎一个谎言体系。

这些人口中的“正义”,不过是披着道德外衣的暴行。

他们打着“清君侧”的旗号,实则早已沦为苏晚晚野心的刀刃。

而如今,刀断了,主谋死了,剩下的残渣还想以“忠义”二字洗白?

做梦。

我缓缓抬手,掌心轻贴碑面。

冰冷的触感顺着指尖蔓延至心脏,仿佛有无数双眼睛透过石缝看向我。

“你们说我是妖女?”我声音不高,却清晰传入每一个人耳中,“可真正以人命为柴、点燃神坛的,是你们口中那位‘圣女’。而你们——”我目光扫过跪地的残党,“不过是帮凶罢了。”

风忽然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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